<p>那几个被灰衣人直接踹飞的官兵毫无预兆地朝南宫影心飞来,还好那青衫少年反应及时,才没有被祸及。
那几个身穿铠甲的男子直飞而来,有的撞到了柱子,有的撞到了墙上,还有的直接撞翻了桌子……二楼传来乒乒乓乓地声响,在楼下的官差微微蹙眉。
南宫影心瞥了一眼周围人仰马翻的景象,长长的舒了口气,还好灵活躲过了那几人,不然被砸到估计会疼上好几天吧。
一袭青衫的南宫影心站在人已经寥寥无几的二楼中,虽然没有自己动手,也没有参与混战中,还是不觉引起了他人的注意。
那灰衣男子将周围的原来包围住他们的铠甲官兵全部处理掉,那紫棠色衣裳的男子才慢悠悠地站起身来洽。
那男子眼眸微抬,丹凤眼恰好看到了那边恰好躲开飞来官兵的南宫影心,衣袖轻轻一挥,将身上的灰尘扫掉:“陈福你小心,别伤及无辜了。”
三十出头的灰色衣衫男子转过身去,看见仍站在二楼的青衫少年,再看了看身边的紫棠色男子,微微行礼:“是陈福疏忽了,请公子恕罪!钤”
“走吧,尽早处理完这里。我们还有很多地方要去呢。”那男子收回视线,没有再理会周围的情况,直接往楼下走去。
那男子说完话,径直往楼下走去,而且直接往楼下那个刚刚叫嚣着要将他抓起来的男人走去。
二楼上传来官兵们此起彼伏的哀嚎声,一紫一灰两人悠然地往楼下走去。
南宫影心环视了周围一圈,现在的她才发现二楼除了那哀鸿遍野的官兵,此时四周已经没有其他人了。此地不宜久留,南宫影心提起衣服,踮起脚尖,越过眼前几个倒地疼得打滚的官兵,跟着那两个男子脚步,急急往楼下走去。
衣服上用银色丝线绣有水滴印记,风从门口灌进,一楼大厅内烛火微微跳跃。
“臭小子,胆量不错!”站在圆台下的官差没料到楼上的二人不仅没有被他的手下捆绑下来,而且现在居然如此大摇大摆地走下来,眼睛眯得只剩下一条细缝,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没想到在昆城居然有人敢如此不怕死地阻挡官差办事。你们两个是活腻了?”
“活腻了?人生在世不过几十年,现在活腻未必太早了?”紫棠色衣衫男子听着那官差的话,嘴角微微扬起,只是瞥了那人一眼,“不过如果你活腻的话,我倒是不介意送你一程。”
“你小子说什么?”那官差在昆城当差十几年还从未遇到过敢于他还嘴的人,而且那人还是一个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这瞬间激起了那男子的怒火,那官差眼睛瞪大,直接往那两人走去。
看着那官差气势汹汹而来,紫棠色衣衫的年轻男子面不改色,丹凤眼中甚至带着一丝笑意。
身穿铠甲,那官兵的头头握紧拳头直接往那目中无人的男子走去,而那男子也直接朝着那官差的方向走去,但那紫棠色衣衫男子在与那男子相遇之时却直接绕过了那官差,直接往直前被那人摔出去的灰色大褂老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