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跟你说什么了吗”
“谁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又经历了什么,你会有兴趣吗”
相隔几步远,两人的语气都有所缓和。
又是阵寂静后,他转身折返,再度走到她面前。“我饿了!”
“啊”突转的话锋让她木然。
瞪她一眼绕过纤细的身躯,他顺着过道就往房间走。
“愣着干嘛煮碗面!好了叫我!”
“你才是怪胎!”她气吼吼地进了厨房。
满铺白色小地砖的清新阳台,徐徐凉风吹得纱幔飘展,躺椅下倒着几个酒瓶,方文带着笑意悠哉躺下,拾起半瓶残酒。不得不说,在这静躺时间仿佛变得很慢。
对面的住户在各自小家忙碌,有的独身,有的双影,有的老小满堂,真是一眼望见寻常百态!
“挺会享受!是酒鬼、偷窥狂,没情趣不可爱,冷冰冰没热情,凶巴巴不温柔,关键还不听话!”
边喝边历数她的罪状,可就是这么个...有缺陷的女人,竟可让他一退再退。
被人占领属地,毛小优很不爽,嫌弃地拉拽。
“谁让你坐的面好了,去吃!”
“好了怎么不端过来什么态度!”
他悻悻起身,幽幽埋怨。
“要不要喂你”
看她窝进躺椅,他微微一笑,指着仅有一米二的单人床。
“怎么买这么小的床”
“跟你有什么关系多事!”
餐桌上,两碟爽口酱菜,一杯温水,还有碗热腾腾的阳春面,面丝油亮葱花碧绿,红汤浓郁煞是好看!拉开餐椅,拿起筷子,上扬的嘴角流露心中暖意。
这里静得只剩挂钟走字的滴答,就像他的三十五楼。
遇见她之前,他热衷于黑夜后的狂欢,然后再独坐窗前,望着霓虹华彩,享受狂欢后的怅然。
他们该是一样,都是饮尽孤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