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微一怔,等了片刻,在他纵情投入时,又试着引领他去为她褪衣,他却稍用力的固定住她的手,不容她乱动。
她心下一钝,难道他不懂她要干什么?他分明情动,为何还拒绝?她想了想,毫不掩饰的用另一只手去解他的衣衫。
突地,慕径偲起身,抓住了她的双臂,硬是与她保持着距离。
他沉声道:“清微,你醉了。”
她咬唇,依旧闭着眼睛,轻柔的呢喃道:“我想要你,不给吗?”
慕径偲抿嘴一笑,低低说道:“除了你,我谁也不给。”
闻言,阮清微的心即喜又痛,她挣脱开双臂,轻道:“给我,现在。”
慕径偲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她,温柔的道:“你醉了。”
“嗯?”
“我不给。”
“嗯?”
“我担心你酒醒后,不对我负责任。”
听出他语中的坚定,既然在她醉时他不肯,阮清微隐隐一笑,她醉是醉了,尚不至于真的失去理智,她笑道:“我没醉。”
慕径偲平静的道:“是吗?”
阮清微缓缓地睁开眼睛,眸光轻颤,望向清雅的俊颜,挑眉道:“给我。”
慕径偲见她极力掩饰着矜持和害羞,轻摸了摸她的头发,道:“不合时宜。”
“嗯?”
“非洞房花烛夜。”
阮清微眯着眼问道:“一定要等到那个时候?”
慕径偲认真的道:“也可以是两情相悦确定此生不离不弃时。”
阮清微拧眉。
慕径偲轻挑起她一缕发缠在指间,道:“我对你说过,如果某天,我要了一个女子,一定是因为我确定此生非她不可,会与她白首共荣华。也确定了她此生非我不可,会与我结发度情长。”
阮清微展颜一笑,悠然的坐起身,投进他的怀里,语声柔软的问:“你还不确定什么?”
慕径偲张开怀抱,把她严实的搂在怀里,“你说呢?”
阮清微冲着他眨眨眼,“我说今日很合时宜。”
“真的?”慕径偲挑起她的下巴,与她直直的对视着,平静的问:“你确定了此生非我不可,要么不离不弃,要么同归于尽,绝不会有别的可能?”
阮清微的眼睛眨了一眨,扪心自问,她确定了此生非他不可。同归于尽?她并无惧意。不离不弃?她明日就要离开大慕国,尽管她下定决心要活着回来,可是,实在是凶多吉少。
她必须要离开他回去大越国,可能是一段时间,也可能是永远。她想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