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生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细思极恐啊!他觉得他一定是被这姑娘整魔怔了,都有被迫害妄想症了!
尼玛,太恐怖了有木有!
陈医生想破脑袋也没想出这其中的缘由。难道是在学生面前必须维持她人民教师的威严?
他想了想,也只有这一个可能说得通。
——
陈医生心里装着这个问题,接下去的一个多小时他更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经过第一医院医护人员的努力,第一小学的体检终于顺利结束了。
结束时陈医生接到了母亲叶声的电话,说让他回家吃个饭。
他想起来自己已经有大半个月不曾回过家了。医院工作忙,事多又累人,每次母亲打电话让他回家吃饭,他都以工作忙给推掉了。
这几天给市里的这几家中小学校的学生体检,刚好腾出了时间,就索性回家一趟。
体检结束后,他没回自己公寓,而是直接开车往半山开去。
陈清源的父母喜静,退休以后就住进了半山郊区的老房子,远离闹市区,很是清幽宁静。
车子刚驶离第一小学,他便接到母亲的电话,让他顺道买一些菜回去。
陈清源应下,掉头去了附近的世纪联华。
车子堪堪停好,他解开安全带下车,竟然出人意料地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不远处,超市对面的时差咖啡厅,那姑娘挎着一只小巧的水桶包,正仰着脑袋四处张望。
没过一会儿,一个年轻的男人出现在视线尽头。那人穿一件黑色衬衫,同色系长裤。隔得远,又背对着他站着,他看不清男人的脸。可那抹身材却是格外挺拔修长,宛若白杨。
但梁满满却是笑容满面,冲着男人比划,似乎在说“我在这儿”。
两人面对面时,男人扬起右手,宠溺地揉了揉梁满满的脑袋。
下一秒,两人一同走进了咖啡厅。
第二十一章
横桑五月的夕阳明明并不热辣,可不知为何,陈清源愣是觉得自己暴露在空气里的手臂有一阵明显的灼烧感。被太阳映照着的那边侧脸也是滚烫发热的。
隔着一条宽旷的柏油路,他远远注目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咖啡厅旋转门后面。
看到这一幕,而他居然有些恍惚。
直到耳畔响起刺耳的鸣笛声和那不间断的、嘈杂的、川流不息的车流声,他方倏然回神。
他这才收回目光,抬头看了眼天边渐沉的落日,霞光四射,几欲迷了他的双眼。
日光刺眼,他下意识伸出右手挡了挡。
第一次觉得横桑五月的天气也是让人心烦气躁的。
***
时差咖啡厅里音乐舒缓适宜,环境清幽雅致,很是能沉淀人心。
靠窗的位置坐着一男一女,男帅女美,很是惹人注目。
梁满满看着对面的年轻男人,抿了一口咖啡杯里的拿铁,戏谑地开口:“二哥,在南非浪够了,舍得回来了?”
男人闻言脸上浮现出清浅的笑容,无可奈何的口吻,“你干妈一天无数个电话催我回来,能不回来么?”
说话的正是梁满满干妈的小儿子霍承远。梁满满母亲杜娟和霍家老太太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