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联合会很快就知道了。杜
溪上不动声色,只是吩咐人:“偷偷跟着他们,记得拍下证据。”几
十名学生的活动,规模不算小的,他们喊着口号就到了海关衙门门口,声称海关衙门阻挡了贸易。
海关衙门的人出来哄了半晌,说了不少的好话,才把这些小祖宗们弄走。张
辛眉的汽车停在不远处,唇角微动。
很快,学生们就转到了另一条街,进了张辛眉安排好的歌舞厅。
歌舞厅除了没客人,以及不提供烈酒,其他的跟平时一样,特别是那些印度舞姬露出纤细的腰肢时,没见过世面的学生们眼睛都直了。
除了酒水,张辛眉还特意让歌舞厅准备了小吃。从
晚上七点到晚上十点,三个小时的歌舞,让学生们大大长了一份见识,出门的时候个个满面红光。
杜溪上则在等消息。
不成想,他派过去的人打电话给他:“少爷,我现在在巡捕房......”杜
溪上一惊。
张辛眉早就说过,这条街上不会有任何照片传出去,除非是他叫人拍的。
杜家的佣人笨手笨脚,一出现就被张辛眉的人给抓了,直接送到了法国人的巡捕房里。
学生们玩得愉快之后,各自散了。这
件事,没有人主动跟联合会的人提及,一来司玉藻是联合会的成员,打她的小报告很容易露底;二来她的家庭财力惊人,她在上海看上去又很有门路,同班同学出卖她,怕是比得罪联合会的人更难混。况
且,司玉藻几乎是罩着他们的,她很护短,也让她的同学放心。
此事也闹了下,不少人问起,但都不了了之,而那晚学生们出去,是有校方书面的批准。司
玉藻很感谢张辛眉。结
果,张辛眉第二天亲自来接她放学了,他一下子就不嫌弃司玉藻了,变得热情了很多。“
叔叔请你吃饭。”张辛眉笑道。司
玉藻笑道:“你要的东西拿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