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知道不是?就因为医警的结论吗?”牛怀古非常不甘心。顾
轻舟道:“没错。在华夏,医警也叫仵作。他们了解尸体,比我们更了解。胡峤儿的尸体告诉我们,杀了她的是个力量很大的男人。
一连四刀,每一下都极深,这需要凶手本身就力量很大,而不是激动下的爆发。爆发一次我相信,四次就太勉强了。
再加上,孙瑾跟胡峤儿没见过几面,就连她和裴诫的勾搭,也是最近的。她勾搭的人多了去,不会对裴诫的妻子产生如此巨大的恨意。尸
体明明告诉了我们真相,我们自己查不到,随便找了个人来顶缸?牛局座,如果你是这样办事的,恕我无法尊重你的决定。”
说罢,她转身走了。牛
怀古的脸色很难看。其
他警察都问他:“局座,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牛怀古恨声道,“听长官的,收押孙瑾,继续查。”
警察们都觉得很扫兴。
好不容易查到了这点线索,又断了。
顾轻舟去而复返,对牛怀古道:“牛局座,你到我办公室来,我有几句话和你说。”牛
怀古冲手下人摆摆手,让他们各自去忙,这才跟着顾轻舟走了。顾
轻舟沉吟了下,问他:“警察分局有没有匿名举报的信箱?”
牛怀古一愣:“有、有一个。”
“平时收到的信件多吗?”顾轻舟问。牛
怀古道:“不是很多。”“
哪些人有钥匙?”顾轻舟又问。
“就我自己。”牛怀古道。
顾轻舟点点头:“你把钥匙给我,你自己不要动信箱。等这个案子结束了,我会把钥匙交还给你。”
牛怀古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