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点儿吗?”
也不是不行,酒可以去腥味,醉虾,醉蟹都是很不错的美味。玩偶兔若有所思,从酒窖里搬上来一箱白酒。黄坝田一看那酒瓶上的标签就笑了。
“老白干儿?真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这种酒,就喝这个了!”
一个小时候,玩偶兔左手刀,右手叉的骑在黄坝田伸手,他已经成功的把可怜虫做成了醉虫,可以开动了。
从哪里下刀好呢?
剥开浴袍,看着可怜虫的身体,玩偶兔又犹豫起来。肌肉这么发达,还是油煎比较好吃呀。他用刀背为难的在黄坝田完美的八块肌上来回划拉,黄坝田迷迷糊糊的张开眼,一下子警觉起来。
他一个鹞子翻身按到了玩偶兔:“你要干什么?”
“嗯?”玩偶兔被他抵着身体,无辜的高举着握刀的手,“煎……煎你。”
“奸我?”黄坝田被雷到了,原来是个痴汉脑残米分吗?他一把揪住玩偶兔的耳朵,冷笑道,“你还真敢想~”
“唔……放开!松手……”玩偶兔挣扎着,脑袋从玩偶头套中挣脱出来,散落了一头乌黑的秀发。
……
……
……
“……天儿?”
黄坝田揉揉眼睛,该死的……他到底是喝了多少?
那朝思暮想的人穿的像个小白兔一样出现在自己眼前,是幻觉吧?
“天儿……是你吗?”
“玩偶兔子”被吓到了,惊恐的连连摇头:“不是。”
“嗯……该死的,我知道……你是那个兔爷……”果然是酒精上头了,黄坝田一把推开他,扶着墙站了起来,“我……我该走了,喝得太多了……”
他脚下一歪,扑倒在床上。
玩偶兔抱着脑袋等了一会儿,那可怜虫半天没动静了,他好奇的爬过去看。
真是个可怜虫呀……玩偶兔把他扳过来,轻轻的给他擦脸,这个可怜虫也太可怜了,都不忍心吃掉他了。不如……舔一下就放过他吧?
嘴唇相接,他听到男人口中的呢喃声。
天儿……
不要走,回来……
天儿……
……不会走的。
依稀听到熟悉的声音,他用力睁开眼,梦中人深情款款的“吻”着他,黄坝田毫不犹豫的回吻过去,用最热情的方式把他牢牢的固定在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