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嘉秦拨开人堆一屁股坐到黄翊身边,介绍道:“这是我哥们儿,张键,华龙集团的太子爷。”
绿尧瞥了黄毛一眼,仰靠在沙发靠背上懒洋洋地开口:“怎么个给法儿啊?”
黄毛把手里的三瓶酒往茶几上一放,拍了拍手,旁边服务生把早就准备好的酒杯整整齐齐地码了六排端了过来。
张建麻利儿地起开三瓶酒,手里一阵眼花缭乱地鼓捣,六排六十个酒杯里已经装满了颜色怪异的酒。
“容易!桌上酒咱们对半儿,算是你尧少交我这个朋友,以后有事儿说一声,兄弟二话不说,刀山火海一定帮你办妥了!”
绿尧看了一眼桌上的酒,草!合着今儿就是个鸿门宴!还刀山火海,懵小孩儿呢?现在一个个的,说的比唱的好听,等到真出事的时候,别说人了,连个屁都逮不着!
说实在的,绿尧还真不知道自个儿酒量是多少,不过最少是比嘉秦那装孙子的强。
这圈里他是老大他说了算,不想喝的酒没人敢灌他,不想泡的妞没人敢往他身边推。
“尧少,不是怕了吧?”黄毛率先端起一杯一饮而尽,挑衅地看向了沙发上的绿尧。
绿尧解开了衬衫领口的两道扣子,突然笑了起来,“你这面儿我要不给那可就没人了。”
小兔崽子!绿尧心里冷哼一声,小爷我比你祖宗都活得时间长,你在这儿给我玩激将法?今儿他还就豁出去了,喝不死你个孙子!
绿尧脸不红心不跳地喝了十杯,虽然脸上有点发烫,不过他这人有个好处,喝酒不上脸,醉了别人也轻易看不出来。
张建放下手里的杯子朝绿尧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哥们儿服你!接着来!”
旁边围着的人乱哄哄地吹起了口哨,恭维话乱七八糟的说了一箩筐。
绿尧一马当先又是十杯下肚,脑子明显混了起来,胃里不停的叫嚣着。他晚上饭都没来得及吃一口就来这当酒桶,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张建站在绿尧对面,费劲地眯着眼睛使劲瞅了瞅他,嘿嘿傻笑了两声,手里端着的第二十杯酒直接砸在了地上。张建身边的人手疾眼快地拉住了他,不然他也得和那杯子一样,在地上躺平了。
绿尧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真要把这些都喝了,他也得被抬回去。
“尧少,可以啊!平常尽跟我们装呢?”嘉秦拿起一杯酒在绿尧眼前晃了晃,“你和他喝没道理不和我喝吧?”
绿尧皮笑肉不笑地端了一杯一口灌下,“行了?舒坦了?”
“那必须舒坦!”
绿尧摆摆手,又靠回了沙发里,“你们接着乐呵,我旁观。”
一听绿尧说这话,旁边一男的大手一挥,刚才张建搂着的男孩儿直接站在茶几上跳起了脱衣舞。
旁边沙发上几个看得眼睛都绿了,只有绿尧皱着眉,倒不是说人跳得不好,实在是他胃疼啊。
绿尧刚想撤,身上就砸了一个重物下来,胃刚好被顶了一下。
绿尧这下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火气蹭蹭地往脑门上窜,刚准备发火,手上就一片滑腻。
“尧少,我跳得好看吗?”男孩儿只穿个丁字裤整个人都趴在了绿尧身上。
“好看,继续努力啊。”绿尧笑着夸了两句连忙把手从人屁股上拿开,接着把人搬到了旁边空着的沙发上。
这回家不得洗三十遍手啊!绿尧伸手在沙发上蹭了两下,脑门上青筋暴起。今儿还真是不虚此行,粘了一手别人的子子孙孙,想想都够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