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突然,寒玉竹拼命地摇晃着脑袋,试图摆脱上官语嫣的钳制,美丽的眼中布满哀求和绝望,紧紧盯着她冷酷的眼,泪花四溅,焦灼无比。
“怎么,想为自己辩解?”上官语嫣冷哼一声,手,稍稍放松。
“孩孩子”嘶哑地从咽喉肿逼出这句话,寒玉竹眼中满是恳求。
孩子?大脑突然有短暂空白,上官语嫣不由自主松开了手,眯起了凤眼,神情变得莫测高深,眼底的寒意,越积越深,就像是屋外的皑皑白雪。
“王爷,求您,让我生下这个孩子,好不好?一命抵一命,何况是两条命,是我该死,只是孩子是无辜的,饶了她,求您了,王爷!”寒玉竹的声音很嘶哑,泣声哀求,脸色,苍白如纸。
“我的孩子?”上官语嫣眉一挑“你是说你怀孕了?”
“是,半个月大了,大夫今儿个确诊的,我本想今晚之后,偷偷将您送回去,没想到”
寒玉竹眼神黯淡,凄楚低喃:“人算不如天算,王爷,我知道我做了那么多,还将您绑在这儿,承受了这些屈辱,是我的错,您要怎么惩罚我都行,只求您留下我的命,让我生下孩子,好不好?”
“我为什么要你生下我的孩子?”上官语嫣冷酷一笑,逼视着他绝望的美丽星眸。
“我想要孩子,我的媚儿他们,自然会为我生,我为什么要留下她?有你这样心机深沉的爹爹,这个孩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我不欢迎她的到来,既然你你绑我,还是用这么屈辱的方式逼我上你,就是为了要这个孩子,那么,不如让她陪你一起去,岂不是更好?”
她的第一个孩子,才不要是他的呢,这个孩子,是她屈辱的象征,是不受欢迎的,就算生了,她也不会喜欢,与其这样,还不如乘早扼杀,一起杀!“不”
上官语嫣冷酷的眼神和话语,让寒玉竹心胆俱裂,绝望哭喊:“我错了,我不应该设计你,求您绕了孩子吧,王爷”
“现在知道错了,已经晚了!”上官语嫣冷漠地说:“这二十天来,你每天晚上喂我吃**,那般折辱我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是怎样的心情,寒玉竹,你注意我,认识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的手段,你想必清楚,铭被人鞭打,情儿和昊儿被人虐成那样,所有的,今晚,我都要在你身上讨回来!”说完,上官语嫣伸手用力一拉,卸了他的下巴,防止他的叫声引来那些高手,或者咬舌自尽。
“唔唔唔”寒玉竹惊恐得眼泪直流,拼命地摇头,上官语嫣嘴角泛起残酷的笑,起身下床,撤下桌布将窗户牢牢封住,将所有的蜡烛放在桌上全数点燃,冷笑道:“情儿和昊儿承受的虐待,还有铭遭受的鞭打,qi。shu。ang。如果你能受得住,我可以考虑一下你的请求,争气点,别给我玩死了,嗯?‘
眼睛一亮,寒玉竹不再拼命摇头了,闭上了星眸,倔强地紧紧咬住嘴唇,身子,绷得僵直。
看着眼前曼妙的性感身子,比例完美、皎洁如玉,暴虐的火苗,从心口蹿出,想起那天冲进房里看见的那绯情、绯昊他们体无完肤的身子,怒火直冲脑门,低下头,狠狠咬住了那颗粉嫩的红樱。
“唔”一声闷哼,寒玉竹僵硬的身子禁不住僵硬挺起,又重重摔下,剧烈地颤抖起来,血腥味,在上官语嫣的口中蔓延。
“才刚开始,你就受不了了,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他们当时,该有多痛?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如果不双倍的还给你,就对不起他们。”放开渗着血丝的红樱,上官语嫣手腕一转,将珠花捏在了手里,眼神,更冷。
“这么亮的花,戴在你的身上,是不是更美呢?”
将珠花在寒玉竹白皙的身子上摆弄着,看灼热寒玉竹白的脸色,上官语嫣邪魅一笑,突然身后捏住另一颗红樱,用力地往外拉,将乳、头揪起,另一只手举起珠花的尖端,用力插了下去“唔”一声凄厉的痛叫,珠花插、进两者当中,鲜血顿时流了出来,蜿蜒流向小腹,果真是极凄美、性感的一幕,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玩s、m。
无力地张大嘴急喘,寒玉竹莹白的身子剧烈颤抖,冷汗涔涔,不住滚落,剧痛让他连连呼吸都要停滞了。
冷冷一笑,上官语嫣低下头,狠狠将那另一边被咬破红肿的红樱含在嘴里用力咬噬,眼角看见寒玉竹两只白的手紧紧攥着床单抖,眼神一寒,双手袭上了人体最为敏感的部位,用力肆虐,留下一个个青紫的痕迹,牙齿也毫不留情地咬噬,直到他浑身上下都遍布淤痕,才松了口气,拿起了一旁烧了很久的蜡烛。
粗粗的烛芯旁,流动着火烫的烛油,上官语嫣一手一个,毫不犹豫地将烛油倒在寒玉竹红肿的红樱、性感的锁骨、线条优美的小腹、娇嫩的大腿上。
“唔”寒玉竹痛得身子不住起伏弹跳,就像是沙滩上垂死挣扎的鱼狂乱地摇着头,痛苦的泪,不住倾泄。
“真美!”
红红的烛油在不满青紫淤痕的很伤迅凝结,变成一朵朵美丽的蜡烛花,美得惊心动魄,诱人极了!
“这儿没有道具,不然,我会让你记忆更深刻!”起身按下开关,让铁链变松,上官语嫣用力拉着他已经完全不能动弹的身子扔到桌上,拉过长长的铁链将他上半身固定,下半身垂到桌脚,看着完全暴露出来、微微挺立的玉柱,火气再次上扬,伸手一把紧紧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