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上总裁专用电梯,一直到了顶楼,畅通无阻。
……
江氏的总裁室里。
江震天先是把陆景墨骂得体无完肤,他怒道:“我们江氏现在这样,也只是一时的。这个陆景墨未免也太猖狂了!等我们江氏重振旗鼓,你看我饶不了饶得了他!”
江柏林语气也十分阴沉,对父亲道:“我本来想让仲夏去找慕司沉想想办法,可听她说,慕司沉说他跟陆景墨也闹掰了。因为,陆景墨觉得,他是我们这边的人。”
“一派胡言!”
江震天怒道:“这样的借口,也就是骗骗仲夏那个傻丫头。我早就说过,这个慕司沉接近仲夏,肯定是有目的的。现在,我们江家出事了,他的狐狸尾巴,也就露出来了。”
江柏林安慰父亲道:“爸,这些经济上的事,只要再多一点时间,都是可以解决的。我们还有好几笔尾款没有收回来,而且江氏的资产和股票如果抵押出去,也足以应付这次的危机。只要不是别的事,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算问题。”
江柏林口中“别的事”立刻就引起了江震天的恐慌。
“哎呀,那……那高新知道当年的一切,可是,我们偏偏又动不了他。”
江震天捶胸顿足地说:“这个王八蛋,说把证据放在了亲戚那里,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亲戚。只要他一出事,他说他的亲戚,就立刻会把证据全都交出来。我们就全完了!”
提起这个,江柏林的眼神也暗了下来,他沉郁地开口道:“所以,我们不是一直都没有轻举妄动么?只要我们两方谁也不招惹谁,就能和平共处下去。至于他有证据,也并不重要。只要他活着,他就不敢把这个交给警察。除非,他想坐牢。我们要是进去了,他当年跟我们一起干,他又能摘得干净吗?”
在儿子的分析下,江震天这才平静了一些。
门外的江仲夏,将耳朵贴在门上,清清楚楚地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她的心狠狠沉了下去,一股绝望和恐慌瞬间将她包围。
父亲和哥哥口中的证据,到底是什么证据?他们犯了什么罪,这么怕这些证据交给警察?
江仲夏不敢再次多停留,赶紧迈着匆忙的脚步离开了。
回到车里,她深深地吸了几口凉气,却仍旧无法缓解那疯狂跳动的心脏。
脑海中一直回荡着一个声音:父亲和哥哥犯罪了!
尽管她不知道,他们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但这个罪名,绝对不会小。
江仲夏从小就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她没有接触过社会的黑暗,此时,早已六神无主。
因此,她将车往慕家的方向开过去。
这种时候,她只能想到慕司沉,也只有慕司沉,是她最信任的人。然而今天,慕司沉又去了夏灵那儿,依旧是以前的把戏,小宋在慕家替他掩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