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萍见状,便知道自己赢了,赌对了!
她得意地勾了勾唇角,道:“你们啊,还是省省吧,你们是甩不掉我的。要是你们不想跟我生活在一起,也可以,我无所谓。我一个人在这个别墅里,你们每个月给我一百万的养老费用。否则,咱们就看看,谁能撑到最后!”
说完,她迈着悠哉的步伐往房间走去,丝毫不在乎这场闹剧愈演愈烈。
陆景墨看着她的背影,眼中早已没了任何感情,只剩下冰冷与强烈的恨。
他在心中不停地问自己,为什么会拥有一个这样的母亲?
直到叶佳禾的手放在他的肩上,柔柔地说:“没关系,你还有我和孩子们。”
陆景墨露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道:“可是,我总是让你受委屈。当初,我应该早知道我母亲的真面目之后,就把她送去监狱的。这样,就不会再发生这么多的事了。”
叶佳禾叹了口气,道:“如果真的是那样,或许你也会后悔,自己对她太残忍了。现在这样也好,至少,你已经给过她机会了,你不会再有遗憾了。”
陆景墨闭上眼睛,深深的叹了口气,道:“她现在这么做,是把我,把你,把陆氏推到风口浪尖上,把我们放在火上烤。只有尽快找到何蔓蔓,我们才能澄清自己。否则,无论我们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
叶佳禾愣住了,不确定地问:“你……你是准备把何蔓蔓推到大众面前,让她替我们澄清?但如果是这样,所有人都会知道你和她母子相残,你们……”
叶佳禾不忍心再说下去。
陆景墨的目光寒冷而坚定,一字一句的说:“难道现在,我们陆家丢的人还不够吗?既然她已经无所谓了,那我也奉陪到底,想丢人,那就一次性丢个痛快!”
……
慕家。
慕夫人在收到律师函之后,便将儿子叫了回来。
慕司沉平日里是不怎么掺和母亲的社交的,毕竟,他对于那些妇人之间勾心斗角的事也不感兴趣。
直到今天,他听说陆景墨把慕夫人给告了,他才匆匆赶了回来。
“妈,您到底跟着添什么乱呢?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跟景墨这关系,你难不成,还让我去跟他对簿公堂吗?”
慕司沉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道:“我马上带您去陆家跟景墨道个歉,看在我的面子上,他大概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过以后,陆家的事,您少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