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着猩红的双眼,愤愤地说:“叶佳禾,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为什么?”
陆景墨却沉声道:“佳禾说的有理,我们不如就去你的舞蹈室,走!”
汪柔眼见事情要败露,终于不再强撑。
她扑通一声跪在了陆景墨面前,哭着道:“好,我承认,我承认!可我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不想你和君耀被人夺走啊!景墨,求你原谅我,看在君耀的份儿上,你也得原谅我啊!”
陆景墨看着跪在地上,毫无形象和尊严可言的女人,满眼的厌恶。
他失望透顶,他只知道汪柔变了,可他没想到,汪柔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种手段,简直称得上卑鄙下作的小人手段!
陆景墨突然想到了什么,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质问道:“那你告诉我,之前叶佳禾的药被人偷换,是沃尔夫做的,还是你做的?汪柔,现在你的话,我是一个字都不会信了!”
汪柔吓得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儿。
如果江盛集团这件事,她可以说成是自己争风吃醋,可若是换药这件事认了,那就是杀人偿命的事了!
再说了,沃尔夫的飞机失事,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她就算咬死了不认,他们又能怎样?
因此,汪柔信誓旦旦地举起手发誓:“要是我做了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就让我不得好死!景墨,就算我们没有举行婚礼,好歹我们也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我历尽艰险为你生下了君耀,你怎么能把我想得这么恶毒?”
陆景墨知道,沃尔夫已死,死无对证。
其实,潜意识里,他还是不愿相信汪柔会变得这样歹毒。
争风吃醋的事她干了不少,但她只是一个女流之辈,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偷天换日的事情呢?
可他并不打算就此了结这件事。
陆景墨冰冷的目光投射在她身上,道:“你还记得我们打过的那个赌吧?如果你输了,就立刻关闭那家舞蹈室,离开海城。所以汪柔,这次,你必须愿赌服输!”
汪柔没想到,陆景墨真的把那个赌约当了真。
又或者,他现在为了让叶佳禾快活,势必要把她送走,给叶佳禾清除障碍。
汪柔知道,这次自己算是栽在叶佳禾手里了,就算她再怎么恳求,也不过是让叶佳禾看笑话罢了!
因此,她只好楚楚可怜地说:“好,我愿赌服输,景墨,我输了!可是君耀怎么办?我不能没有君耀啊!你让我把君耀也带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