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她想起来,现在的陆竟池今非昔比,什么不要脸的事都干得出来。
她急忙制止他,“我不想看了!”
“那不行,我都脱一半了。”他又解开了第二个纽扣。
江澜颇有几分懊恼,她别过头不去看陆竟池,“我开玩笑的,你别脱了,再脱我可真不理你了!”
倒不是她害羞,而是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体内的药效,最后干了什么,丢人的还是她自己。
他说的药效有半个月,这才过去六七天而已。
男人动作一顿,他眉梢微微上扬,看着她泛红的脸颊,过了片刻,他忽地一笑。
“我也开玩笑的。”
江澜愣了下,刚要发作,他朝着一棵树走了过去。
他抬手,在树上观察了片刻,摘了一片树叶回来。
他问江澜,“会吗?”
江澜摇头,看到树叶她才突然反应过来,他是要吹树叶?
她很诧异,陆竟池竟然会这个?
江澜已经开始想象他吹出来的声音是什么样的,谁知他却拿出匕首,把树叶放在地上,用刀尖在上面写写画画。
对于他这个行为,江澜心中的期待又多了几分。
等了差不多十几分钟,江澜忍不住问,“还没好吗?”
“马上。”他同样也不抬,专注着自己的事。
于是,江澜又等了五分钟,陆竟池终于放下了匕首,“好了。”
江澜直勾勾盯着他。
陆竟池拿着树叶起身,走到她身边挨着她坐下。
江澜还等着他吹树叶,随口问道,“开始吗?”
“开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