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告诉你们也没关系。
劫匪给享利克·劳利的妻子打了勒索电话,劳利夫人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我们。
我们在交易时在装钱的箱子里安装了追踪器……
剩下的你们都知道了。”
副队拿出威尔·斯托特的照片,“你认识他吗?”
罗根·伯纳姆想了想,摇头,“不认识。”
“12月13日凌晨,他被人在家中枪杀,尸体放进了冰柜里。
而杀死他的子弹就是从你的枪里射出来的。
你怎么解释?”
罗根·伯纳姆叹息一声,“我想起来了,这个人也给劳利夫人打了勒索电话,声称他们绑架了享利克·劳利,索要赎金。
然后,我追踪到他的家里,想要趁机解救享利克·劳利,但没有找到享利克·劳利的下落。
他当时手里有武器,我们是为了自保才开枪的。”
“他索要了几次赎金?”
“两次,每次十万美元。”
“怎么支付的赎金?”
“我当面将钱给了他。”
“为什么你第一次不追踪到他的家中?”
“跟丢了。”
“绑架了未来的州长,居然只索要二十万美元,是不是太廉价了?”
“赎金是对方开的,我们没有理由加价。”
“那为什么要分两次索要?”
“我也不知道。”
“还有,为什么要面对面的拿赎金,劫匪的警惕心是不是太弱了?”
罗根·伯纳姆耸耸肩,“所以,他是个假劫匪,只是想坑一笔钱罢了。”
副队还是觉得有些问题,他处理过太多的绑架案,这种索要赎金的方式怎么看都是不符合常理。
……
同一时间,劫案谋杀司休息室。
享利克·劳利坐在休息室内,手里端着咖啡,望着窗户外面,也不知是看的出神,还是在发呆。
“咯吱……”
休息室的门开了,卢克和杰克逊走进了休息室。
享利克·劳利起身问道,“李警官,我能回酒店了吗?”
卢克晃了晃手里的文件,“抱歉,得做完笔录才行。”
“那还等什么?”
三人坐在休息室的办公桌旁,卢克盯着对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享利克·劳利笑了,“这么正式吗?”
“是的。”
“享利克·劳利。”
卢克一脸严肃,“我问的是真实姓名?”
‘享利克·劳利’愣了,“我不叫享利克·劳利,还能叫什么?”
“我再问一遍,你叫什么?”
“如果你们怀疑我的身份,可以让我妻子来。”
卢克摇头,“别抱着侥幸的心理了,现在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我不懂你什么意思,或许,我需要找个律师。”
“是你的律师,还是劳利夫人找的律师?”
“有区别吗?”
“如果劳利夫人知道是你自编自导了绑架案,你觉得她会怎么做?”
短短几句话,‘享利克·劳利’的汗水已经顺着额头两侧流下,咽了咽口水,道,“我不喜欢这个玩笑。”
“还记得你凌晨的咖啡杯吗?我们做了鉴定。”
‘享利克·劳利’轻叹一声,“我们几乎长得一模一样,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们抓到了那个在酒吧外抢劫你的人,也找回了你的手表和皮包,皮包里装着一把钥匙。
正是你被藏匿房屋的门锁钥匙。
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享利克·劳利’咬了咬手指,“劳利夫人知道这件事吗?”
“暂时还不知道。”
“请不要告诉她,如果她知道是我把这件事搞砸了,他们一定会杀了我。”
卢克又重复了之前的问题,“你是谁?”
“享利克·劳利的替身,法雷克·伯尔。”
“真正的享利克·劳利在哪?”
“他生病了,刚刚在纽约做完手术。”
“你为他工作多久了?”
“有半年了。
大多是帮他出席一些他觉得危险或没有意义的场合。”
“为什么自导自演这场绑架案?”
“我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我不想被限制,不想成为谁的替身,我想自由自在的活着。
而且,我还需要一笔钱。
所以,我看准了这次的机会,但计划进行的并不顺利,先是在酒吧遇到了熟人,刚出了酒吧就被抢劫了。
更郁闷的是,媒体报道了我失踪的消息,导致绑架案人尽皆知。”法雷克·伯尔叹息一声,
“如果不是媒体大肆报道,我相信劳利夫人肯定不会报警,只要她乖乖的交付赎金,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卢克笑道,“你说的没错,劳利夫人的确不会报警。
但他可能会让特勤局的人直接干掉你,就像杀你的两个同伴一样。”
“她不会的,她丈夫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她需要我撑场面。
等这件事情过去了,我自然就会离开了。”
“那你依旧拿不到钱。”
“你说得对,我还是把他们想象的太善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