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车厢的打开,让封闭空间里几近窒息的人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他看见一个矮壮男人慢慢走进来。苏糖害怕的闭上眼睛,云婷也跟着假装闭上眼睛,同时还不忘睁开一条缝看他做什么。
只见这人走到了苏糖面前,伸手探了下他的呼吸,然后转身继续试探云婷和周围几个人的气息,苏糖慢慢转动着头部,这才发现原来在他身边几十公分处,横七竖八还躺着三四个昏迷不醒的女孩。
“这个好像没气了!”男人转头对外面等待的人回话。
“操!这就没气了?”等在外面的另一个男人低声咒骂了几句。
“他妈的!这批货可都是上等货!那边催着交货呢!”
“拖出来,看看能救活不!”外面的男人撇眉说。
低矮男人应了一声,弯腰将一个十七八岁的长发女孩从地上挟起,半抱半拖的将人弄了出去,经过苏糖身边时,男人忍不住伸出手在他水嫩的脸蛋上摸了几下。
“操,这些妞一个比一个水,尤其那个男的,长得真他妈纯,比女人还好看,勾的老子都有点忍不住了!”低矮男人猥琐的笑着说。
“操你妈的!现在还有心思想这个!你他妈的真是精虫上脑,咱们得赶快把货交到龙哥手里,迟到了龙哥能把你的命根子切碎了喂狗!”外面男人骂骂咧咧的接过递出去的少女,边抱着往外走,边跟里面的男人交代:“后面的路没什么人了,把通风口打开,给她们喂点水,还有别把人搞死了,到时候卖不了好价钱,我才要跟你算账!”
外面男人将女孩抗在肩上,走到车尾处通风的角落,把女孩放平,然后用力拍打了几下女孩的脸,见没什么反应他眉峰紧皱。
男人双手用力扯开女孩胸前的衣衫,露出女孩平滑如玉的肌肤,随后男人熟练的给女孩做起了心脏复苏,同时俯下身给女孩做人工呼吸。
但少女依旧躺在那里,毫无反应。
车内矮壮男人骂骂咧咧的伸长打开车顶的小窗,一丝微弱的光线透进,小股的新鲜空气吹了进来,男人看了看昏迷的四个女孩,咂咂嘴,最终心有不甘的转身离去,看样子那人是去拿放迷药的水去了。
苏糖紧紧闭着眼睛,根本不敢张开,直到男人离去的脚步声听不见了,他才缓缓睁开眼睛,慢环顾四周,发现除了自己和云婷是挨在一起的,另外三个女孩都挤靠在一个角落,苏糖的目光无意间落在了一个约莫十岁的小女孩微微抽泣的脸上,想到以后,还不知道会被卖道哪里去!
苏糖只觉得自己浑身发抖。
“谁能来救救他,无论是什么代价,只要能离开这里”,他在心里默默祈祷。云婷嫩白的小脸上也浮现出担心。
“操!关的太久了!这个也快不行了!得赶紧处理”外面传来扛着少女出去的中年男人的声音。
因为小门留了一丝缝隙,所以苏糖听得很清楚。
“这不能怪我们!现在查得这么严,咱们又不能引起别人注意,路上还不能开太快,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呀?”,刚才出去的矮壮男人嘟囔起来。
“不管了!先给里面几个灌水!剩下的可不能给我出任何差错!”中年男人不耐的说道。
“知道了!里面几个都还睡着呢,大哥,那这怎么办?”矮壮男人看着躺在车厢里已经失去生命力的女孩问道。
“待会找个地方埋了,埋深一点。”
“可惜了,少一个又他妈少赚好多钱!又是一趟赔本的买卖”中年男人语气有些愤怒。
苏糖靠近门口,费劲地移至门缝。他看到了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场景:一个已无生气的少女正在遭受着那些恶魔的凌辱。她清白之躯遭受无情摧残,宛如初开之花被粗鲁地摘下,无情地碾压,最终凋零于泥土之中。
外面传来粗重的喘息声,苏糖泪如雨下,恐惧令他全身颤抖不止。他紧咬着唇瓣,不敢发出任何声响。良久,那几个男人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那具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少女,地上的避孕套散落一地。矮壮男子提起裤子,推门张望一番,回头向其他人点了点头。其中一人还在回味刚才的快感,闭目舔唇,另一人则一巴掌拍醒他,嘲笑说:“真没出息,下次遇到这种情况,再让你玩就是了。”被打的男人露出黄牙,结巴着说:“我…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美的女孩。”
车外的矮壮男子听后也笑了起来:“你这次真是走运,这些可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能卖个好价钱。要不是断了气,大哥连看都不会让我们看一眼。”
他吩咐道:“动作麻利点,趁着没人,把尸体处理了。”很快,两人用一条脏污的毛毯将少女的遗体包裹,抬进了林子深处。苏糖泪眼朦胧,还想尽力搜寻着,却只见一片漆黑的树林。从毛毯中露出的一只白皙手臂,在视线中逐渐模糊,苏糖只能在心中默默流泪。
那本该是被捧在手心的花季少女
或许会成为男孩的暗恋对象,老师的得意门生
如今却在无名小树林里遭受如此侮辱,无声地消逝
目睹这一切后,苏糖慢慢移开视线,吃力地回到原位,闭上眼睛,恢复先前的样子。不久,又有人上了车,走向他所在的小门。
苏糖轻轻咬住舌尖,试图平息波涛汹涌的情绪。一声“哗啦”,锁链应声而解,一个矮胖的身影挤进了狭窄的小门。四个女孩在局促的空间里,呼吸平稳。男子手握一瓶已开启的矿泉水,步履沉重地走近,他用拇指与食指抬起一位女孩的下巴,瓶口倾斜,清水倾泻,顺着她的喉咙滑落。他熟练地在另外两位女孩和云婷身上重复。
轮到苏糖时,他粗鲁地将他提起,让他靠在自己的腿上,从后捏住他的下颚,水便无情地倾入他的口腔,抬起他的头,同时封住了他的鼻息,无意识的把口中的水咽下去。男子满意地放下他,站起时,他的手不怀好意地在他胸前一捏,嘴角勾勒出一抹邪恶的笑意,随后扬长而去。
“哐啷!”铁链再次响起,锁扣的咔嚓声回荡。谁又能想象,在这普通的车厢之后,竟隐藏着几位被迷药束缚的青春少女。
当外面车厢大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后,苏糖猛地侧头呕吐起来。
他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软弱的双臂无力地挥动,竭尽全力将颤抖的指尖探入唇间,激烈地刺激着喉头。"呕……”每一次都有一股带有药味的清水从喉间流出。苏糖在痛苦的泪眼中模糊了视线,他侧过脸庞,不想让云婷看到他哭泣的样子。
直到胃里再无任何东西吐出来,他才缓缓抽出手指。不久后,车辆缓缓启动,颤颤悠悠地驶离了这片孤寂的林子,经过一路颠簸,终于平稳地行驶在公路之上。尽管大部分药液已被他呕出,但残留的迷幻药物仍让苏糖的意识陷入朦胧之中。
在这辆看似普通的运输车里,在迷药的作用下,其他女孩们也陷入了沉睡。而这辆外观平凡的大卡车,却如潜行的巨兽,不紧不慢地向远方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