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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损美人遇到攻1指挥官/背景铺垫(1 / 1)

硝烟的气息还未散去,一阵一阵呛人的尘土飞溅在莱特星的红色大地上,这片肥沃的土壤曾经生长过无数哺育生命的粮食,而今日早不复往昔勃勃生机,透露着一片死寂的味道。

星际12307年,战争已经发展到投放大量激光粒子武器,这种方式居然在某种意义上更为人性化——它能够让士兵的生命在瞬间化为乌有,让他们还没感受到痛苦就已死去,但是显然在莱特星的战争中,胜利的那一方没有这样做,而是选择了更为原始而残忍的热武器——枪支弹药,来漫长地屠杀敌军,让将领和士兵的鲜血喂饱红土地上所剩无几的绿植,到处都是猩红与破碎的肢体。

莱特星地势平坦,为数不多的高地上停放着数以万计的联邦星舰,一个个被轰炸出的土坑中,几乎看不见一点生命的迹象,这场战争的胜局已定。而在一处洞穴里,一抹幽暗的火焰闪动了一下,又快速熄灭。

兰彻斯特的左肩中了一弹,虽然已经被他用撕下来的布条简单包扎了一下,但是血液很快又将灰色的布料浸染得更深。他白皙的肌肤上纵横着血痕与尘土,浑身无一处好地,额头渗出的血液和汗水混迹在一起,脏污仍然遮掩不住他那惊人的美貌,蓝宝石一般的眼瞳此时黯淡无光。那被称为“帝国玫瑰”的意气风发的少年上将,此时正颓然地倒在一处洞穴之中,只勉强藏住身迹。

兰彻斯特是左撇子,也许就是因为如此才被联邦的前锋射中左肩,这个秘密知道的人并不多,只能说明联盟的势力早已渗透,这场战争的结局早在多年前就已经注定。他的左手几乎不能动弹,只能艰难地用早些年受过剑伤而不够灵敏的右手,从腰带别着的布包中摸出一根脏兮兮的烟来,就着不远处还未熄灭的战火,深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来带血气的烟圈。

帝国的统治模式太过陈旧,而当权者皇帝又昏庸无道,千年前与联邦的胜利一战蒙蔽了帝国权贵,让他们沉浸在天朝上国的梦境中居然有千年之久。腐朽的政坛、虚伪的掌权者……与之相反的是联邦几乎神速的大刀阔斧的改革,将经济、政治与军事的漏洞一一补齐,无论是他们的政体还是军事力量都领先帝国太多太多。兰彻斯特知道这场美梦不会做太久,他也曾想过利用弗里德里希家族在军队中的统治力来进行改革,但是阻力远大于助力,兰彻斯特无法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贵族阶层,他们沉溺美梦,而又轻视其他。兰彻斯特想过联邦的反击,但还是没有预料到来得这么快。

帝国守卫军如同薄纸般一击即碎,莱特星是帝星的守卫星,已经攻打到这里,年迈的皇帝才慌慌张张地命兰彻斯特前来迎战,却又不允许他带领力量最雄厚的弗里德里希军团,而是留在自己身边作为护卫。兰彻斯特碧蓝色的目光掠过纷飞的战火,遥遥望向天空,远处的帝星应该还未被攻破,他用自己的战甲之力化为帝星天穹的防御层,这也导致兰彻斯特必将孤身一人迎战,并且绝无逃跑的可能。

也许这就是死亡前夕,兰彻斯特感觉时间在此刻流逝得几乎凝滞,能够让他抛却脑中已经被击溃的战略部署、军防、惨死的士兵们,而是很多藏在记忆深处的事情。他想起在临行前,他美丽的未婚妻,可爱的小公主蕾切尔轻轻地吻上他的胸口,并在那里别上一支帝星最盛产的玫瑰花。

蕾切尔甜美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荡,她说,兰彻斯特,她等他回来,他们会举行盛大的婚礼,他们会在帝国的见证下结合成最幸福的一对。

兰彻斯特又想到家人,已经年迈的弗里德里希将军将军衔传承给他,殷切地希望他能够再续帝国荣光;母亲含着泪水,抚平他斗篷上的褶皱,殷切地嘱托他,一定要平安归来。

弗里德里希军团,他甚至有些庆幸他们没有追随他来到莱特星,战争的惨烈场景让他深刻地意识到,帝国与联邦的差距如天堑一般,即使是他最引以为傲训练出来的弗里德里希军团来到这里也只是徒劳无功地送死,如果留在帝星的话,仍然有一线生机,他们还能护送家人一起离开,即使丢失政治权力,至少还可以保住性命。兰彻斯特的躲藏就是为了拖延联邦寻找他的时机,莱特星的惨败讯息早已传入帝星,而帝国将军一时未被除去,联邦就不会轻易离开莱特星,这样也给予了帝星充足的逃离时间。

洞穴口似有若无地响起了脚步声,整齐并不杂乱,可见应当是训练有素的军队,而非一些无组织的散兵游勇,兰彻斯特知道时间所剩无几。胸前破碎的玫瑰花只剩寥寥几片花瓣,浓稠的血液将它涂抹得更加娇艳,兰彻斯特低头轻轻吻了那片最靠近的心脏的花瓣,绽放出一个比玫瑰更绚丽夺目百倍的笑容。

烟快燃尽了,他吐出烟头,雾气缭绕在眼睫周围,透出一股惊人的妩媚色彩。

“长官,帝国上将在这里!”匆匆的脚步声愈发明显,兰彻斯特轻轻地弯了弯嘴角,这些人还不少,他的一条命换联邦这么多条,似乎是一笔很合算的买卖。

联邦士兵的视力极好,位于前排的人看到一幅美人落难图都有些愣住了,后排士兵还无知觉地往前走,撞上了前边人的后背,然后又退了几步。

洛维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的眼中闪过惊艳,他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在他还不是联邦上将的时候就曾在联邦军事学院见过兰彻斯特的指挥视频,彼时的他果决又冷酷,比起惊心动魄的美貌来说,战场上的兰彻斯特第一时间吸引人的是他从容的气魄与雷电般的铁血手腕。洛维曾经很崇拜这样一位敌国的将领,但当兰彻斯特褪去一身锋利的防备时,不经意间透露出的脆弱感大大凸显了那被藏于尖锐之下的昳丽,则是让人忍不住有强烈的破坏欲——

想要把他的翅膀彻底折断,永远囚于纯金锻造的牢笼之中。

想要脱去他那遮蔽风光的斗篷,露出如玉的肌骨,逼他展现最脆弱的部位,然后瑟瑟发抖地祈求主人疼爱。

想要打碎他的骄傲,让他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个卑贱的摇尾乞怜的奴仆,只为了获得主人的宠爱而活着,狠狠地奸淫他,让他一辈子成为没有主人就活不下去的禁脔。

兰彻斯特看到他们,如同看见肮脏的狗一般不屑一顾,冷笑着面对这群残忍的战争机器。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他斜睨了一眼洛维腰间的长剑,“用枪还不够,要用剑来割断我的喉咙么?”

被碧蓝如深海的眼眸扫视过的地方,士兵们都跟被美杜莎石化一般僵硬在原地,连摸出武器的力气都没有,兰彻斯特的眼睛似乎真的有魔力,能够摄人心魄,让所有被他注视过的人都疯狂地迷恋上那双淬了冰的深邃眼瞳。

洛维没有拔剑:“我怎么会舍得杀了帝国玫瑰呢?上将的美貌,我想联邦所有人都会渴望一睹风采。”尾句甚至带上了些轻佻的意味,他紧盯着那张在最危难时刻仍然风轻云淡的脸,这是他曾无数次在视频中看过的脸,这是他年少时热烈崇拜的军人,这是他在军校中最渴望对阵然后超越的兰彻斯特·弗里德里希上将,铁血指挥官,帝国玫瑰。

如今近在咫尺,洛维的呼吸近乎静止。兰彻斯特的容貌比视频中看到的美上数百倍,尤其是染上猩红的血色,让他周身染上绝望的凄艳,那种脆弱的、哀伤的、血淋淋的姝色,能让全世界的男人女人为之疯狂。

兰彻斯特冷哼:“现在还不动手杀了我,难道不怕我反击么?”

洛维反问:“你有獬豸么?”

兰彻斯特的机甲不在身边,他们都心知肚明,这也是帝国上将最后的武器,然而这武器大抵是化为烟岚,消失在星际间了。

洛维漫不经心地想,算算时间,克里斯蒂安应该早已攻破帝国皇宫了,他不介意在莱特星再多跟兰彻斯特谈谈情,只要在克里斯蒂安联系他之前,带着兰彻斯特回到联邦一星即可。

他还想再和兰彻斯特聊点更亲密的话题,而不是无聊地对峙,洛维想,那些士兵也太碍事了,他们贪婪的目光毫不收敛地展示了对于兰彻斯特的觊觎之心,但这玫瑰只能是他的。在他下令士兵们退至洞穴外的一刹那,兰彻斯特用无力的左手扯碎了胸前的玫瑰,洛维看见了他的动作,睁大了眼睛刚想扑过去,漫天火光瞬时吞没了兰彻斯特,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彻云霄,离这里几公里远的驻守士兵都闻动前来,大地震颤,浓烟滚滚。

星舰上的军队赶来时,只看到零星的血迹落在地上,犹如点点花瓣。

兰彻斯特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有机会睁开眼睛。

外面的光太过刺眼,他的眼睫颤动了好几下才适应这强烈的光照,但这一切太过陌生,绝对不是熟悉的帝星,更不是鏖战数日的莱特星。

他身处的房间不大,入眼除了一张宽敞的床外,其他空间都很狭窄,不过卧室当有的,这里一应俱全,但仍然不像一个住所。纯白的床头柜上放了一杯清水,在兰彻斯特侧目望向房间内其他设施时几不可闻的荡起一丝涟漪。

窗子,这里没有窗子。

他的头因为受到强烈的爆炸影响,每当要回忆过去时总会引发剧烈的疼痛,虽然有保护罩的缓冲,但仍然留下了不轻的伤痕。

兰彻斯特有些冷淡地想:也许一切都已经覆灭,这也不是真实的世界,战争使他不情愿地沾上无数鲜血,他是不是来到了地狱?

父亲、母亲、蕾切尔……还有那个人——他的挚友,亦是帝国军事学院的同窗,在他牺牲之后会继承帝国上将的军衔。

米迦勒·海因里希,兰彻斯特最信任的副指挥官,帝国玫瑰的枝叶根茎,是他永远可以依靠的后背。

帝国的生命力还不如黎明前快燃烧殆尽的幽烛来得旺盛,兰彻斯特和米迦勒是最默契的搭档,他们也都很清楚这个事实,也知道弗里德里希的挣扎只是守住最后的尊严。但至少能够保全性命,就已经足够了,哪怕撤退到偏僻的蒂泽星,也并非全无希望。

只要米迦勒还在,哪怕玫瑰枯折,在枝叶上还会继续生发鲜活的生命。

兰彻斯特的思绪被开门的声音打断,他抬头望向那里。

地狱也有人相伴么?也是,炸弹波及了那么多联邦军人,这笔交易实在太划算了。

兰彻斯特想到这里几乎要笑出声来了,但是牵动了唇角边的伤口,丝丝疼痛将他带回现实,一个不是地狱的地方,然后浑身沉寂的伤口都开始带给他剧烈的痛楚,让兰彻斯特无法支配任何一块肌肉,连抬起手指都无比艰难。

洛维打开舱门,来到了星舰上最舒适的地方。作为交通工具,星舰上的每一寸空间都很有限,体积越大,面对的宇宙阻力也越大,本来就极少有人会奢侈到在星舰中设计一间卧室,这是他特意挑选的前往莱特星的一架,名为“箭羽”,在保证空间的同时,还能够完美应对宇宙跃升带来的舱内压力,连颠簸都很少有。

所以兰彻斯特才一直没有发现自己在一艘星舰里,他更会知道自己的目的地是联邦一号军营。

“你是谁?”

洛维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他无视了兰彻斯特极其警觉的神情,若无其事地来到床边,坐了下来,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递到床上美人的嘴边。

他的语气可以称得上温柔,甚至有些诡异:“你躺了很久,是不是渴了?”

兰彻斯特试图释放一些s级的精神力来压制对手,这在战场中已经很少用到,只有在双方对峙时才有可能会用精神力来帮助完成对自己有利的心理博弈。但不知是不是他伤得太过严重的缘故,那本来犹如藤蔓般丝丝缠绕的精神力在面对洛维时毫无作用,软绵绵的,好像小猫的肉垫轻轻挠了一下。

也可能是洛维的精神力深不可测,兰彻斯特已然是个中高手,连他也无法压制的对手,只会强得可怕。

“如果我想下毒害你,为什么还要费这么大心力救下你?帝国的热武器果然威力无穷,连粒子保护罩也差点被击碎。”后半句话语气里甚至有些叹息。

兰彻斯特垂下眼睫,他确实没有感觉到眼前陌生人的杀意,而且由于伤得太过严重,此时也确实口渴,就好像在沙漠中旅行已久一般,嗓子如砂纸磨过,急需补充一些水分。

他的左手微微动一下就犹如千万根尖刺扎过,但是兰彻斯特不愿如废物一样被陌生人喂水,他极其艰难地撑起自己的身体,接过那杯水,一饮而尽。

洛维好整以暇地坐直身体,双手交叠在身前,看到兰彻斯特喝下那杯水,眼底划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我是洛维·坎特雷拉,联邦的最高指挥官,也是打败你的人,亲爱的兰彻斯特上将。”

“哦不,帝国已经认输了,并且皇帝陛下已经废除了您的军衔,或许,叫您‘帝国玫瑰’更为合适呢?”

洛维忽然凑近,他的呼吸清浅,“帝国玫瑰”四个字咬得极其暧昧,就在兰彻斯特的耳边轻轻吐出,他们似乎像一对恋爱中的情侣一般亲密无间。

兰彻斯特忽然被敌军的指挥官贴得如此之近,下意识想要拔出长剑,但是他身上穿的都是敌军特意为他准备的绵软舒适的睡衣,更是没有任何武器。剧烈的反应撕裂了皮肉上的伤口,迅速在白色被子上洇出一滩血迹。

洛维轻而易举地钳制住他,紧紧握住了兰彻斯特的双手,整个身体覆了上来。他们呼吸交融,然后越来越沉重,越来越黏腻。

兰彻斯特的嗓音不复以往清越,像粘了蜂蜜一样又甜又稠,带着些久经干涸的沙哑。

“那杯水里……你放了什么……?”

他白皙的脸颊飞上两抹桑塞洲最着名的落日霞光,绯红得几欲滴血,从眉心到下巴皆染上艳色,两片薄薄的嘴唇仿若嫩蕊初绽。

男人换为一只手抓住兰彻斯特的两只手,右手手指抚上面前美人娇艳的脸庞,慢慢描摹着那立体的五官和柔软的肌肤。

兰彻斯特除了冰蓝色的美丽眼眸,那纤长的睫羽也犹如鸦翅般,他的鼻梁高挺,嘴唇也生得极娇,哪怕是紧紧抿着也透着几分俏皮。他的脸真如神造,无一处不美。

果然是帝国玫瑰。

洛维有些遗憾地想,这样惊世的美人,还有如此军事才能,为什么埋没在了帝国那个腐朽的苍蝇堆里呢?如果生在联邦,兰彻斯特会是最优秀的军官,将带领联邦的铁蹄踏平整个宇宙。

不过他也庆幸,兰彻斯特是帝国人,这样他们才能在这里,美人作为他的脔宠乖乖躺在床上任他摆布不是么?

也许玫瑰生长在温床中才更能绽放它的美丽呢,那尖刺也没有必要对着它的主人,对吧。

“滚开!马上离开这里!”

兰彻斯特感到呼吸急促,一股无名的火从小腹蹿升,将心脏也一并点燃,他的吐字都开始含糊不清,肌肤泛起奇异的绯红,一股难耐的痒意从难以启齿的部位慢慢升腾,让他想要找到一个清凉又止痒的东西。

洛维根本听不清兰彻斯特在说什么,也无心倾听,只能看到他的红唇在一张一合,好像在索吻般。

然后他虔诚地在美人的唇上落下一吻。

清澈的眼泪滴落在兰彻斯特的脸颊上,洛维如入梦一般,离他从小就崇拜的指挥官这么近,这么近。

洛维的唇轻轻地落在兰彻斯特唇角边,然后沿着尖尖的下巴一路向下:掠过脖颈,经过胸膛,最后停留在红樱之上。

兰彻斯特从未经过人事,他与未婚妻蕾切尔做过最亲密的事情就是悄悄地背着皇帝牵手。蕾切尔比他主动得多,她用小手指勾住兰彻斯特的领子,然后拽得他微微倾身,蕾切尔俏皮地翘起嘴角,在兰彻斯特脸侧留下一抹鲜红的唇印。

然后她笑着看到,兰彻斯特的脸迅速飞上血色,比唇印还要鲜艳。

“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更应当尊重你,”他单膝跪地,轻轻托着蕾切尔的手,“亲爱的蕾切尔小姐,你愿意等到我凯旋之时,赠送予你一枚胜利之吻么?”

兰彻斯特浑身都白得发光,唯有胸前两点居然透着姝色的淡粉,小小地隐藏在厚重的军装之下。洛维的舌尖探上那处,尝到甘美的滋味之后,开始发狠似的又舔又咬,像对待一颗极其甜美的果实,狠狠地吸吮干净最后一滴汁水。

他的舌头不断地围着那点打圈又按压,把乳头吸得又红又肿大,好似怀胎几月要出奶的妇人,上面还亮晶晶的,布上一层津液水渍。

兰彻斯特初次被吸吮茱萸,虽然眼睛紧紧地阖着,看不清那如海般的眸子,睫羽却震颤不止,若山雀振翅,彩蝶挥翼。

他的口中不自觉地溢出呻吟,很快又用急促的呼吸竭力制止。兰彻斯特眉心紧皱,却在洛维狠狠舔舐时骤然放松。

他被子下的身体本来就不着一物,洛维的手缓缓下移,唇舌继续伺候着美人的红樱,手指却不安分地探向美人的性器。

那处跟兰彻斯特的冷淡如出一辙,颜色极淡,毛发也并不浓密,此刻正软软的垂着,像玉麈般莹莹可爱。

洛维起了坏心,用手指去挑逗淡粉色的铃口,轻轻地刮着那处,美人发出难耐的轻哼,他却不肯罢休,又圈住茎柱,上下不断套弄。

兰彻斯特的性器逐渐起了精神,有了抬头的趋势,吐出几滴清液,溅在洛维的手指上,让他抚慰地愈发起劲。

这是他的军事偶像,如今就躺在他的身下,他最脆弱的部位被他把握着,可以任他玩耍戏弄。

这是他最崇敬的老师,哪怕他们相隔了一层屏幕,又远隔从联邦一星到帝星,几乎十亿光年的距离,他从他身上学习到了无数指挥技巧、面对任何困难从容不迫的态度,还有初次性幻想。

这是他在梦中做爱的对象,他们是草原上自由的雄狮,他们是水中游弋的鱼鸟,他们在春天的夜里彻夜缠绵。

洛维在无数个晚上对着兰彻斯特的作战指挥指导视频自慰,他喘息着,把浓稠的精液溅到了屏幕正中那个严肃的美人的脸上,他幻想那不是在战场,而是在他们共同铸造的巢穴中,彻夜欢爱。

但是当洛维真正和兰彻斯特如此亲密地接触时,曾经卑劣的意淫通通消失不见,他怎么舍得在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上染上属于他肮脏的体液?他愿意让老师的精液全部射在自己脸上,然后舔食干净——只有他才可以被圣洁玷污!

洛维渴望美人在床上也如战场般从容不迫,狠狠地支配他、操控他,他愿意牺牲一切。

果然是处子,甚至兰彻斯特根本没有怎么抚慰过自己吧?还没有用技巧逗弄,只是轻掐了一下龟头,美人就低喘着射了出来。他太过于纯净,连精液都透着一股清澈的味道。洛维的性器早在吻上帝国玫瑰的一瞬间就硬了,但他此时才节制地脱下裤子,坚硬如铁的性器立刻就弹了出来,贴在兰彻斯特的下体处。

洛维的手已经不用再抓着兰彻斯特防止他挣脱反抗,不知是药物起了作用还是高潮太过极乐,兰彻斯特浑身无力,连手指尖也只是微微抽搐痉挛,还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中回味无穷。

他的食指慢慢探入美人的后穴,那里生得也如芝兰玉树,娇嫩不已。这是他们共同的第一次,但是洛维更有经验一些,知道需要仔细的扩张让美人不再受伤。那里有生命般地张合着,紧致到连一根手指伸进去也立刻吸住,层层肉壁包裹缠绕住生闯进来的异物。

“放松,宝贝,放松。”洛维轻声安抚着,又重新含住了被吸得肿大的奶头,奇异的是随着他的吮吻,兰彻斯特的后穴居然涌出一股水液,让手指不再孤单地探索。

穴内已经完全适应了一根手指的存在,居然还有些嫌不够,自觉地留出了更大的空隙,洛维借机又探入二三根手指,一进去就被紧紧地吸住了,费了不少力才可以进行移动,他屈起第一根指节,慢慢地抠挖起肉壁来。

越搔分泌的水液越多,洛维的手指撤出来时,仿佛还嫌不够似的,层层软肉挽留地缠住手指不肯松开。里面又热又软,再不舍,洛维也要狠心把手指抽出来,取而代之的是更硬更粗大的阴茎,抵在穴口蓄势待发。

此刻兰彻斯特倒是怕了,后穴开始缩了起来,仿佛在害怕被入侵,可是已经太晚了,来不及了,箭在弦上。

洛维的手指和性器的尺寸完全没有办法比拟,即使提前进行了扩张,但还是受到了强烈的阻碍,他再心疼也知道必须要硬下心来,一寸又一寸,坚定地抵入。

美人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紧密的双目中滑落,兰彻斯特又哭泣又哀叫,想要逃离,一个劲地往后缩,想要摆脱被操的结果,但是他劲瘦的腰身被洛维重重把住,无论怎么扭动身体,除了将性器往更深处入以外,没有任何缓解。

他感到疼痛,但是由于药物的作用,又逐渐被快感所替代。美人像是水做的,从上到下都在分泌着液体,湿淋淋地像刚刚上岸的人鱼,后穴吐出蜜汁让阴茎进入地更快更放松。洛维的性器堪称恐怖,又积攒了长达数十年的思念与饥渴,他太渴望面前这具身体了,所以再多困难也无法阻挠他的进入。

他们完全融合在了一起。

兰彻斯特的痛吟逐渐转化为由快感带来的喘息,他已经适应了体内被凿入一根烧红的铁棍。

洛维的呼吸非常急促,他等这一天等了太久太久,他的心脏犹如被棉花塞住了全部的罅隙,又胀又欢喜,他贪恋心爱之人体内的温暖与柔软,然后,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

他操得留情,每次抽出都很缓慢,但进入却狠得不行,仿佛要把美人的身体捅穿一般。兰彻斯特在猛烈的攻势下呻吟不断,他细微的喘声变化,让洛维发现,每当自己大力戳刺到某一处时,美人的声音都会粘上几分难以察觉的黏腻,近乎于微弱的哼唧声,他心下了然,大抵就是那处是美人的极乐地,于是专心攻破那点,大力地撞击上去,然后不马上抽出来,而是细细地研磨。

兰彻斯特的上身猛然激起,他扬起修长的脖颈,如垂死天鹅,抑或渡海蚍蜉,享受着如死的快感。

从穴内喷涌出一股粘稠滚烫的汁水,浇灌在洛维的龟头上,在剧烈的冲击下,他们一同达到最顶端。

高潮过后,洛维一一吻过兰彻斯特在战场上受过的伤痕,有的已经成了陈年旧伤,有的还犹带血色。他贴在美人的耳边轻轻呢喃,也不管他是否能听见,还是仍然沉醉在一场小小的死当中。

“老师,您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骚浪。”

“老师,您喜欢和我的第一次相遇么?”

兰彻斯特好似做了一场无边春梦。帝星常年四季如春,连雨水都很少下,但在那场梦中,窗外淅淅沥沥个不停,湿漉漉的四月蔷薇从蕊中滚出两三滴清露,将花瓣坠得弹了几次,然后那滴露水溅在蕾切尔的发梢。

不,不是蕾切尔。

蕾切尔的发丝很软,是像自由的小马驹一般的栗色,长长的还微微打着卷。他们之间氛围最暧昧的时刻,就是在某位伯爵的晚宴上,一对爱侣悄悄离席,来到没有灯光,唯有月色的蔷薇树下。女孩儿很害羞地低下头,可爱的栗色卷发缠上兰彻斯特的手指,留下馥郁的少女芳香。

可是在梦中好像是金发,也没有蕾切尔那么长那么柔软,硬硬的刺在他的胸前,露水越来越多,越来越繁重,从金色的发丝间滴落到他的身上,将两粒鲜红的乳果浸湿浸透。

兰彻斯特猛然惊醒,周围冰冷的陈设完全不是他所熟悉的地方。四面无窗,看不清这究竟处于怎样的一个星球,床头柜上摆了满满一杯清水,此时他的确感到口渴,于是坐起身来,费力地把水杯拿过来一饮而尽。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没有死去,唇舌还能感觉到清水的甘冽,身上伤痕虽多,但已经没有那么痛苦,肌肤感觉到丝丝凉意附着其上,并且他的左肩已经被包扎好,敷上了新鲜的药膏,尝试动了动,还好神经没有损毁,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之后,兰彻斯特依旧能举起长剑,抑或粒子枪。

这种快速且有效的治愈,绝对不止是靠一些草药就能够完成的,必须辅以高级的治疗仪。但从爆炸中存活,如此严重的伤势居然这么快就恢复成这样,这是帝国达不到的医疗水平。

兰彻斯特完全丧失了这几天的记忆,他感觉自己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到底是谁救了他,救了一个战败的、毫无任何价值的、无颜面对帝国的失败者?

嘎吱一声,门缓缓打开,走进来的人用黑色的面具覆住下半张脸,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兰彻斯特立刻警觉起来,他绝对没有见过眼前这个人。

覆面者身上的衣服像是联邦的服制,基本上就是黑银两色,十分干脆利落,抛却了帝国一些冗杂的装饰品。他手里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有一些食物,看起来大概是红酒、迷迭香牛排一类的,浓郁的食物香气瞬间充斥了这个不大的房间。

他把盘子放在床头柜上,兰彻斯特冷冷地看着他,但他并没有立刻离去,反而静默地立在一旁。

兰彻斯特挑了挑眉,这是要亲眼看着他吃下去才可以?可是这食物中也没有必要下毒吧,否则直接让他在爆炸中自生自灭即可,何必多此一举,还容易生出事端。

“以目前的身体状况,我有些拿不稳刀叉。”兰彻斯特没有试探也没有嘲弄,他平静又客观地阐释着事实。左手虽然有些好转,但是还是会细微地颤抖着,刚刚拿水杯时就溅出许多,有些滴在他的下巴上,又经过喉结滚落到胸前,濡湿了一小片布料。

那个覆面人什么话也不说,只是走到床边,犹豫了一会儿,他坐了下来,压住一小块被子,然后开始看不清楚表情地切割牛排。

兰彻斯特想要弄清楚现在的状况,询问眼前人是为他答疑解惑的最好机会,他看起来像是侍从之类的角色,也许从他那里能够得知一些有关主人的事情,还有他们现在到底在哪里。

他很巧妙地避开了直接目的:“这里是地狱么?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兰彻斯特极其期盼那个覆面人回答不你在xx星球之类的话,但是他的愿望落空了,覆面人好像不会说话一般,只是把叉着一块嫩滑牛排肉的叉子举到他唇边。

“我想双手沾满鲜血,应该被路西法审判的罪人没有权利品尝人间的珍馐,除非我尚在人世?”

兰彻斯特的声音染上沙哑时平添了几分性感,像在念吟游诗人的佳作一般,低低的有些蛊惑人心的作用,这是他暗暗在话语里掺杂了高级精神力的效果,但是覆面人不为所动,只是固执地举着那块牛肉,好像不等他品尝誓不罢休。

兰彻斯特没有胃口,比起用食物填饱肚子,他更希望用情报填补脑子,这是作为一个敏锐而老道的军事将领无时无刻不在警醒着的事情。

但是也许适当的妥协能够换来更加有用的东西。

兰彻斯特想,差点死过一回之后,他的性情变得不那么刚毅不可摧折,有的时候,就需要那么一些微妙的顺从。

美人微微张开红唇,殷红的舌尖藏在其间若隐若现。他上身略前倾就咬住了那块牛排,由于太过着急,齿列磕碰了一下银制的餐具,脆弱的唇瓣出了一点血,那片纯粹极致的颜色似采花女白皙的小手在采撷玫瑰时被尖刺所伤,不禁发出痛呼。

嘶!

兰彻斯特海一般的眼眸浸出水汪汪的感觉,覆面人莫名觉得它们含着忧伤。

美人探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掉了那滴鲜血,这下彻底染红了花瓣。诺斯费拉图的尖牙刺破肌肤,流出的是无尽的欲望和贪婪。

覆面人的瞳孔一缩,银叉“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原本握着它的那只手松开了,转而抢先一步抚摸上美人的下唇。

他用右手大拇指挑逗般暧昧地摩挲着,拭掉被舌尖晕染开的血迹,连同美人的津液一起,然后扯下面罩,细细地舔弄着自己的手指。

兰彻斯特甚少见到此种场景,他的身边几乎没有同性相爱的人,他自己更是彻头彻尾的蕾切尔性恋者,没有任何的性经验,但是再迟钝纯情,也该知道这种行为并不在正常的范围中,更像是情人间的游戏。

他困惑地眨了眨眼睛,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您太美了,您太美了……”覆面人终于说话了,声音低沉沙哑,还有些含混不清。

兰彻斯特彻底懵掉了,他什么也没有做啊?只是按照覆面人的要求吃了一点食物而已,就连这件事也是完全被迫,他的初衷明明只是从覆面人口中得知一些现在的信息。

覆面人的棕黑色眼底染上疯狂和痴迷,只要有人和那双蓝得几乎盛得下塞壬歌声的眼睛对视数十秒,就会为它的主人发疯,把自己的一切都交出去,只祈求美人施舍一些垂怜罢了。他顺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红酒杯,抵住美人刚刚还在流血的唇瓣,已经分不清是酒的颜色还是血的颜色更鲜艳,酒的味道还是美人的味道更甘醇。

覆面人越凑越近,几乎要贴上床上孤立无援的美人。兰彻斯特退无可退,并且由于受伤的缘故,更是无力反抗,若是以前,他定早已让子弹穿过侵犯者的胸膛。不管是几厘米还是几十米,他的枪法永远的是帝国第一。

可如今他又能怎么办呢?他没有武器,没有力气,甚至连手腕都抬不起来,只能软软地垂在身侧,好像刺被拔光的玫瑰,只有哀艳的美丽。

兰彻斯特偏过头去,他不愿意喝下这杯酒,更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屈辱。

“您为什么不看我?您为什么不看我?我卑微地祈求您,能不能施舍我一点目光?哪怕下一秒让我去死也甘之如饴!”

他的嘴唇被酒杯锋利的边缘按压出红印,些许液体被倾倒在口中,呛得兰彻斯特剧烈咳嗽起来。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您来缓解我的苦痛吧,您碰碰我,碰碰我,求您……”覆面人离得越来越近,几乎要吻了上来,兰彻斯特睁大了眼睛,竭力想要释放强者的精神力威压,但是就算这种压制让眼前的男人头痛欲裂,也没有半分减缓他的靠近。

“求您疼我,求您……”

“砰!”

兰彻斯特看着眼前的男人难以置信地停住了动作,然后口中冒出源源不断的鲜血,倒在了自己面前。

“我打扰你们了么,”英俊的金发男人倚在门边,把玩着粒子枪,还有隐隐约约的烟雾缭绕在枪口,他对着吹了一口气,“一只小老鼠,也要偷窃主人宝库中的玫瑰,被踩死了也不足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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