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把人重新按进了怀里,用紧得快要窒息的力度。
这个人现在钻了死角,不能让他继续想下去了。可是他又听不进他的话,他只能一遍遍重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瑾瑜……”
过了一会儿季霜又松开手,缓缓蹲下来,握着乔瑾瑜的手抬头道:“你看,你对他一点恶意也没有。那么多人对你的恶意都没有把你压垮,是他不够坚强,不够幸运,但是你要坚强一点好么?不要用他的选择伤害你自己,好么?”
半晌,乔瑾瑜终于点点头。
季霜舒了一口气,起身把人抱起来,往卧室走。
刚把人放在床上,就被乔瑾瑜一把拽住胳膊,揽着脖子吻过来。
那是一个很少见的主动而热烈的吻,像急着确定什么,季霜立即用力回应他,安抚唇舌间传递的不安与胆怯。
“我没有他们说的那么糟糕不堪吧?”喘息间,乔瑾瑜咬着季霜的唇问,“你是爱我的吧?”
“当然。”季霜猛地将他推进床里,跨在他身侧狠狠吻下来,“我爱你,很爱你,最爱你……”
季霜一遍遍在他耳边重复这三个字。不厌其烦地,用力咬他的唇,动作比往常更带了三分狠劲,似要让对方以疼痛来感受存在,在痛里清醒,在痛里沉沦。
本以为会失眠,但不知是不是这段时间身心俱疲,乔瑾瑜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天还没亮那会儿,隐约听见电话响了,似乎是柳白打来的,季霜替他接了,说了什么没听清,迷迷糊糊又睡过去了。
到中午惺忪醒来,见季霜抱着电脑坐在床边处理公事。每每这个时候都是他感到生活最安逸的时刻,他望了一会儿季霜的背影,坐起身来。
听见动静,季霜也回过头来。
“几点了……唔,我怎么睡了这么久。”乔瑾瑜趴着看了眼电脑上的时间,不知想起什么,叹了口气,又重新躺回床里。
“一个好消息,”季霜放下电脑,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说:“阮澄抢救过来了。”
乔瑾瑜“唰”地一下坐起来,睁大了眼看着他:“啊……!”
季霜冲他点点头:“没死,救回来了。”
乔瑾瑜怔了一会儿,失语了似的“啊啊”了半天,眼神里透出急切的征询:真的?季霜便再三点头像他担保。他才终于任由全身重量重重倒回去,上半身摔回被褥里,迎着窗边洒进来的阳光,良久,叹息般的:“那就好啊。真……真好。”
“嗯,不过……”季霜难得显现出犹豫的神色,“他短期内不会出现在公众面前了,也拒绝探望,应该是请了心理医生进行治疗了,但舆论目前还是……对你不友好,你别太在意,真相总会水落石出,只是需要时间……”
季霜从前说服起人总是一套一套的,一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犹犹豫豫,小心谨慎,大概昨天乔瑾瑜的表现真的吓到他了。
想到这里乔瑾瑜笑了笑,过去抱住他的腰,拿头蹭了蹭,道:“知道了,面对舆论的心态还用你教我?我早就成精了。”
季霜终于也笑了,捏捏他的脖子,道:“成了什么精?天天睡在我枕边,为夫居然不知道?”
乔瑾瑜也有点心情开玩笑了:“好夫君,我道行高着呢。”
季霜咋舌道:“哎,娘子你这样还能当演员?广电会不过审的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