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身下汗水涔涔,特别是大腿根,粘粘的晶丝从高耸的玉茎顶端一直延续到底下铺的兽皮毯子上。后穴更是不住收缩,在毛皮上无意识地蹭动。
不够,不够,我难耐地扭动身躯,忍不住手往下伸,还没碰到,手背上就啪地一声,火辣辣疼。
苏某人舔着我的耳垂,低笑道:坏孩子,那儿的主今天你可做不了!
刘师兄心疼我,一路亲上来,将我的小小宝含纳入口。苏荃叹了口气,你呀……似乎是责怪刘师兄太宠溺我。他让过身,将我扶起,往刘师兄身前凑过,自己却转到我背后,提起我,火热的肉刃终于钻入我的后穴。
我满足地呼出一口气,紧接着被他二人带入惊涛狂潮之中。
整晚我都象那暴风雨之夜,在海上颠簸的小舟,待天明风平浪静,一条命已然丢了半条。
(其实是某搅尽脑汁,也只能凑这么点,汗颜啊,有点料都贡献给靖宝宝了,各位亲们表打偶,顶锅盖偶溜……)
第二晚轮到师傅和双儿,我前含双儿的剑身,后纳师傅的巨根,做了整晚夹心饼干。第三晚,小沐非要玩什么双龙进洞,海公公居然也由着他胡闹。我大劈叉劈得,两条腿都不像是长在我身上的。
我抗议,我抗议!你们这是无视人权,你们这是迫害弱势群体!
第四晚我悲愤地把所有能穿的衣服全部裹在身上,以章显我抵抗的决心!其实是做太狠,体虚难挡风寒,说白点,就是伤口发炎,外带伤风感冒。
那群虎狼总算有点良心,同意恢复原先的作息,苏大魔头假惺惺地答应,他放弃三天独占的决定仍有效。
乍一看,大家都老实了不少,但我总觉着几个人互相交织的眼神有些奇怪。
等我感冒痊愈的某个夜晚,轮到刘师兄陪睡,我看着本不该出现在里间的某人之后,彻底明白,魔头就是魔头,他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要信!
然后接二连三地看见多出的某些人之后,我更清楚了,男人啊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和他是不是大侠,和他疼不疼你,没有丝毫的关系!
水深火热啊,水深火热啊!谁来救救我,谁能救我,无论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他!
站在大海边,还是那块岩石,我仰头无言地大喊。你问我大喊怎么还无言啊?你当我傻啊,我敢喊出声来吗?这岛上除了我,六个都是高手,眼观四路,耳听八方,那是基本功,都不用特地练就有的。我要真喊出来,焉有命在?
不过话说回来,做人有时还真不能太铁齿,我刚喊完,大海上还真传来隐隐的呼唤声。
小桂子,小桂子,你在那里?小玄子记挂着你哪!
我一呆,小皇帝的面容蹿出脑海,他来找我了?说不清是怕,还是别的什么。我站在岩石上,望着海面。
只听那声音又叫:小桂子,小桂子,你在那里?小玄子记挂着你哪!声音之巨,直不似出自一人之口,倒如是千百人齐声呼叫一般。
他派人来找我了,他原谅我了?他叫我小桂子,不是小宝,他还当我是皇宫里时和他无忧无虑滚床单的伙伴?不是兄弟?不是反贼?
我手脚颤抖,眼泪夺眶而出,当下发足飞奔,直向声音来处奔去,叫道:小桂子在这里!
满地冰雪,滑溜异常,我连摔了两个跟头,爬起来又跑。
我身后的岩石上,闻声赶来的六人没有一个出来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