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还敢对师傅……对师傅……我气血上冲,牙关咯咯一声,一口气噎在胸腔,双目欲裂。
身后之人暗道不好,原来我一咬牙关,只轻轻一声,却让屋内冯稀饭给听见了,他头也不回,手掌轻翻,象变戏法似的,鞭子就换成了寒气森森的宝剑,一直向窗户戳去。
师傅,不可!身后人腕间发力,一边脚下急退,一边将我抛起,险险避开剑光。饶是如此,剑气仍然将我的僧袍割裂了长长的一道口子。
冯稀饭闻声收剑,不悦道:克儿什么时候听起为师的壁角来了!
原来一直抱着我的就是郑克爽。他笑嘻嘻,却又万分小心接住我,将我脸颊冲内紧紧搂住,才向他师傅道:徒儿一时冒犯,师傅且饶恕徒儿这一回吧!
冯稀饭冷哼一声,视线阴冷地扫过我的背脊,这又是谁?
郑克爽悄悄又退两步,赔笑道:他只是个无干的人,师傅尽可放心,徒儿这就替您老人家料理了他,包准今天之事决无第三人得知。
冯稀饭看似默许了徒弟的建议,可眼见郑克爽快要踏出小院,他突然出手,我只觉衣领一紧,已经被他提在手中。
还是让师傅亲自动手……咦?小宝!冯稀饭一张阴冷的面孔突现喜色,五指紧扣牢牢揪住我不放。
郑克爽一看穿邦,竟伸手搂住我的腰不放,师傅好狡猾,有了师叔不够,还要与徒儿抢小宝么!
克儿,你师叔那身子,看得却上不得,还是小宝好,只要你将小宝交给我,我就把剩下的半本剑谱一块儿传与你。
我大怒,什么玩意,你们师徒俩把我韦小宝当成什么了,当着我的面讨价还价,要插我,也得看我愿意不愿意了!
不过当下轮不到我说愿意不愿意了,那冯稀饭与郑克爽把我当麻袋扯来扯去,再扯下去,就要一人一半了。
忽然黑影一闪,抢麻袋的两人齐齐闪边,我终于投入朝思暮想的怀抱。
师弟!
师叔!
师傅根本不理那两人呼喝,抱起我就跑,不一会儿便将两人远远甩下。
奇怪,明明师傅的功夫要比冯稀饭高,怎么还会屈于他之下呢!
不过这一丝闪念只在脑海一下划过就被我抛与脑后了。
师傅,师傅!我又和师傅在一起了!心中狂喜简直要将人整个淹没……不过,师傅,你什么时候才能我的穴道解开啊,我的手脚都麻了,,抽筋了,抽筋了,好疼啊!
师傅一路狂奔,又在山间绕了许久,才带我潜入少林寺。一进我那禅房,就朝床上急掠过去。
我后背甫沾到床铺上,手脚一松,穴道立开。不等师傅起身,我四肢紧紧缠住他,又将他勾回床上。
师傅鼻息急促,双目紧闭,神色挣扎一番,便伸手反搂住我,滚进了被窝里。
我们在黑暗中互相纠缠,唇齿相依,舌尖吮吸。师傅的坚挺急不可耐地钻进我的后穴,不需要润滑,我自然舒展包容于他。我们是天生的剑与鞘,插与被插是上天注定。你冯稀饭的破剑怎能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