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隔间里,关喜脱下被汗水浸湿的校服,刚想换上自己的衣服就听见有人推门进来了。
“阿曜,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不是说最近很忙吗?我好想你啊阿曜。”
凌岳兴奋的声音传来,关喜悄悄地将隔间的门打开一条缝向外看,只见凌岳挽着男人的手臂坐在了沙发上,整个人没有骨头似的靠在男人肩头。
“嗯。”
男人面无表情,却也默许凌岳的动作。
这边凌岳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剧组的见闻,关喜的心思却完全放在了旁边的男人身上。
关喜先前只在网上看到过黎曜的照片,没想到如今现实中这么一看,确实是和他长得很像,难怪这么多人会相信他传播的谣言。
没错,虽然他从来没有承认过,但是他是黎家私生子的传言确实是他自己放出去的,毕竟多个亲戚多条路嘛,只是这个“亲戚”看起来不太好惹的样子,关喜有点后悔胡乱认亲了。
“对了阿曜,”凌岳突然话锋一转,假装随意提起,“你有没有什么兄弟姐妹啊?”
关喜太阳穴一跳,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不会怕什么来什么吧。
“没有。”黎曜淡淡开口
凌岳松了口气,故作轻松地说道:“他们都说这剧的男三和你长得像呢,我看也就眉眼间稍微有点像,比起你来可差远了,也真是的,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招进来,不知道导演怎么选的演员。”
关喜背靠在隔间的门上,手指无力地握紧。这下自己在剧组的日子可要不好过了,这凌岳虽然表面上看着好相处,但一定不是个省油的灯。
“啊!我手机还在助理那里,阿曜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出去找下助理。”
门“砰”地被关上,然后休息室便陷入了诡异的宁静,紧接着脚步声响起。
关喜本来以为是黎大老板等不及要出去找凌岳,却不想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站定在了隔间门口。
关喜瞳孔瞬间扩大,浑身僵硬地屏住了呼吸,生怕被对方发现了自己在这里听墙角,这下可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阿曜,我回来啦!”凌岳推门进来。
“阿曜?你站在那边做什么?”凌岳歪头疑惑。
“没事,走吧。”
男人低沉的声音隔着一扇门传来,仿佛穿透阻隔直达耳膜。
有点痒,关喜心虚地摸了摸右边耳朵。
等他们离开后,关喜终于松懈下来,套上自己的衣服走出了休息室。
“关喜哥,你刚刚去哪儿了?”许婕正好往休息室走,看到关喜停下了脚步,“我刚才看到凌岳和他金主也从里面出来,你们碰上了?”
“没,我方才肚子疼去卫生间了。”关喜下意识地扯谎。
许婕:“哦,那就好,我还寻思你碰上他俩会很尴尬呢!”
关喜:“为什么这么想?”
许婕眨眨眼:“这不是大家都说你是黎家私生子吗。”
关喜不置可否:“我和黎曜真的长很像吗?”
许婕沉思片刻,开玩笑道:“光看脸是有点像,但是气质完全不一样,你一看就是个穷鬼。”
关喜笑了笑没有说话。
明天没有他的戏,关喜抽空回了趟家,准备拿些换洗的衣物。说是家,其实就是一个出租房,地段不好,在一个老小区里,一室一厅,凑合住着,主要是租金便宜。
躺在吱嘎作响的床上,关喜开始思考人生。他觉得自己的演艺生涯应该是到头了,不如另谋出路。开个饭馆怎么样?自己手上还有点钱,当个启动资金还是够的。
真不甘心啊,明明都坚持这么久了,要不然他也去找个金主?可是谁会要他这个身体畸形的人呢,得是大变态吧?
关喜心思一动,将手伸进了宽松的裤子里,绕开没精神的小兄弟,摸上了那处畸形的源头。
自从发现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后,关喜就在有意地回避这个多出来的器官。因为它,自己被亲生父母抛弃,被养父母虐待,被福利院的小孩辱骂,所有关于它的记忆都是痛苦和混乱不堪的。
可是它又做错了什么,它只不过是生错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上。
关喜小心翼翼地抚摸上它,陌生的触感让他忍不住轻颤起来。
阴蒂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像个羞怯的孩子般探出了脑袋。关喜随意地用手指碾过,奇异的快感席卷了全身,迫使他止住了动作。
他忍不住想起了黑暗中的那个男人,想起了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
无耻!垃圾!败类!人类的耻辱!
关喜试探着将一根手指插入到自己的女穴里,很热很湿很滑,这是他的全部感受。
他开始无师自通地抽插起来,不一会儿便又插入了两根手指,可是还不够,不够,不够。
欲望得不到疏解,关喜脸上泛起潮红,性器也开始抬头,随着关喜身体的摇摆而上下晃动,顶端吐出粘液。
穴心更是一塌糊涂,流出的淫水沾湿了关喜的掌心,还有几滴漏在了浅色的床单上,晕开一朵朵花。
关喜再次心猿意马起来,他又想到了黎曜,凌岳的金主。这个男人总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绝不全然是因为他们相似度极高的那张脸,而是……
黎曜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荡,有点低沉,还有点冷漠,没有波澜,一潭死水,和人说话时带着命令的口吻。
这点倒是和那个男人有点像,不过那个男人更加轻浮。
关喜开始怀念那个男人的手指,粗粝,结实,指关节卡在穴心内壁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充盈感。
还有他踩在自己性器上的皮鞋,冰冷,强势,不容拒绝,像是撒旦的降临。
关喜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兴奋,一只手继续向内探索,另一只手开始快速撸动备受冷落的性器。
关喜脑袋里一片混乱,仿佛正在自己体内驰骋的手指已经不是自己的,而是那个男人的,而那个男人的脸,却是黎曜。
终于,关喜身体一颤,一股白浊喷涌而出,洒在他的小腹上,女穴也阵阵紧缩着,淫水失禁般的顺着会阴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