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面色青红交接,楚谣咯咯笑出了声:“我也不知道,看你被讹,不但不替你难过,还觉得有些好笑。”
她一直都不喜欢他爱讹人钱财这一处,毕竟他们家也是被讹过的,知道是什么样的心情。
“你……”寇凛气的手抖,“你数落我看你爹笑话,你这不是也来看我笑话?你可知讹我钱财,等同给我带绿帽子?我刚这心里有多难受?”
“对不起,我不该笑的。”楚谣道了声歉,收住了笑。可不过转瞬,又提起唇角,“但真的是有一点点好笑的……”
“好笑是吧,我让你笑!”丢脸已经丢到毫无尊严的寇凛骤然出手,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到床边,扔去床上,“我刚在山脚下碰上虞清,她说你哥现在不晕血了,不知你俩的双生感应彻底斩断了没。来,咱们试试,若真斩断了,今儿我不让你哭出来,我就从山上跳进海里去!”
☆、两对
恼火中的寇凛解着腰带,还没忘记先去将敞开着的窗户关上,以免屋内春光外泄。
重新回到床边时,已经脱去外袍,随手扔去屏风架上。
血泪教训,实在不敢脱中衣,以免和大舅子坦诚相见,哭出来的就该是他了。
楚谣没被他凶狠的警告吓到一丝一毫,满心的担忧:“再等等吧,我哥的晕血症原本就时好时坏,如今不知是不是真的根治了,何况即使他痊愈了,也不能说明我就不会……”
话未说完,寇凛已经抱着她躺下,提上被子盖住两人。
碍着她的腿,又怕将她的喘证给压出来,只能侧身从背后抱住她,沉沉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说着话,微微有些粗粝的手探去她腰间,并不怎么熟练的脱去她的小袄,只剩下亵衣。
感受到她打了个寒颤,他将双膝稍稍弯曲,将她嵌进怀里。
原本他只不过是生气,想着好好“教训”她,心头没有半分欲|望。但与她身躯紧密贴合间,怀中如同抱着一汪春水,令他身心绵绵酥软,唯独一处逐渐硬挺。
他扳过她的脸,去亲吻她的唇,她也生涩的去回应他。
自成婚以来,两人同床共枕这么些时日,生怕把持不住自找麻烦,已和老夫老妻差不了多少,一张床各睡一半,只差在中间放碗水了。
经不住这样的耳鬓厮磨,寇凛已将复仇的心思抛去九霄云外,只小心翼翼的吻着她,希望她可以放松下来。
因为他酥软的同时,她绷的厉害。
楚谣实在抑制不住自己的紧张,生怕再晕过去,脸颊不见半点儿娇羞,苍白的毫无血色,任由寇凛摆弄,始终宛如一块儿捂不热的石头。
楚谣心里很苦恼自己为何会如此,成婚那夜他这般与她调|情,她还曾体验到如在云端的感觉。
不过如此也好,不见情|欲,应就不会晕过去了。
但为何紧张之中,依然有些昏昏沉沉之感?
而且昏沉之感愈重。
楚谣已有经验,心道一声坏了,她与哥哥的双生感应并未斩断,依然存在。
她有经验,寇凛同样也有经验,几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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