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见过了小半日,天色已经至傍晚时分。
越兰时终于缓过劲,用双手费劲的撑着地面坐起来,隔着衣服摸了摸肚子,果然能明显摸到里面的异物凸起。
“在意的话就给我找个肉身复活我啊。”
独欢在旁边欠兮兮道。
越兰时冷笑道:“好啊,你先想办法让我站起来?”
“……啊?”
独欢难得一愣,视线定在越兰时光裸的双腿上,“你你你……瘫了?”
越兰时没有否认,直直盯着独欢——这人虽然臭名昭着,但终究是个一等一的器修,活人炼器都可以,那么定然有办法让自己站起来。
“你的腿可还有知觉?”
独欢很快整理好情绪,摸着下巴问道。
“除了不听使唤,一切正常。”
越兰时垂眸回应,还捏捏大腿,掐红了几分。
独欢飘近仔细看,随后他“啧啧啧”的摇着头说:“活这么多年头我也没听说过有这种事……哦对了,禁制呢?有没有可能谁给你识海里下了禁制,以此让你失去与腿的联系?”
越兰时闻言皱起眉,闭上眼开始搜寻识海,好半天才在极深的地方发现一抹黑色浓雾,越兰时试着上前触碰,那黑雾突然闪出来几道雷电攻击越兰时的神魂,硬是把越兰时赶出了属于他的识海……
真的有禁制!
越兰时猛得睁开眼倒地抽搐,毕竟神魂遭到攻击比身体受到的攻击完全不同,神魂本身十分脆弱,所能感受到的伤害比身体所能感受到的还要更加疼痛。
越兰时抱着头倒在地上哀嚎,痛不欲生的模样让一旁独欢瞠目结舌。
越兰时好半天都没能缓过劲来,浑身颤抖不休,遭受过方才剧烈的头疼之后,越兰时的哭腔掺和在喘息之中,躺在地上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识海出现禁制这种结果显然是人为,而到现在为止自己见过的活人也只有赵宴和苏翎儿,但在见到那俩人之前就已经站不起来了……
莫非是在妖树灵之前?
那就意味着会被困在妖树灵里这件事根本就不是个意外,可仙墓三百年才开一次门,谁又能无视这个规定,带着自己在仙墓里畅通无阻?
越兰时在脑袋里疯狂搜寻仇家,老半天也找不出有这种能力的人。
因为他越兰时全盛时期也做不到在仙墓里来去自如。
独欢看着越兰时陷入沉思,并不想着去打扰他,索性无聊的抱臂往上方飘……
没一会后,独欢急切的折返回来高声道:“有一群蛇人来了!”
“蛇……”
越兰时立即慌慌张张扭头去找能藏身的地方,正正好看见旁边有一个不算大的石缝,应该能容纳自己几分。
越兰时艰难的爬过去钻进石缝中去,勉勉强强的将自己卡进石缝阴影里面,这块巨石从上到下几乎碎成了两半,一条石缝贯穿了整个石头,越兰时挤在石缝中央靠阴影藏匿,他抬起手努力的往上面爬一点,借此好把下半身藏得更深些。
把腿藏好的那一瞬间,鳞片碾压土壤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越兰时听得头皮发麻,胸膛里的心脏怦怦直跳,他甚至屏住呼吸全神贯注的警惕起来。
在缝隙之外,越兰时看见一条蛇人的侧脸,它半人半蛇,人嘴里吐出长长的蛇信子。
随后又有好几条蛇人冒出停在外边。
“呸!晦气,赤焰花这回又没能吐出好东西!”
“我瞧这把剑不错啊。”
“看着确实还行……”
越兰时不用猜都知道是指赵宴的那一把。
蛇人得了好东西正准备走时,忽然有一人道:“唉你看这个坑,好像有大物被丢下来啊。”
“咦?这怎么光有坑不见东西啊。”
“对啊,东西呢?”
越兰时呼吸一滞,紧张得几乎要攀不住石头,可他还是想把自己藏得深一点……再深一点。
“感觉掉出来的是个人。”
“活人的话早就该走了吧。”
“又不久……追追看?”
“走走走,说不定那人捡了好东西。”
“走!”
随后便是沙沙声远去的声音。
越兰时合了合眼,身体放松了许多,一直在旁边的独欢对越兰时低声道:“我出去看看。”
越兰时不敢出声,只能小幅度点点头。
独欢出去了一会,越兰时趴在地上想往外探头看看……
随后独欢猛得窜回来大喊:“别动!”
紧接其后的便是一张诡异的脸突然与越兰时打了个照面!
“藏这呢!”
“啊!”
越兰时躲闪不及,正正好被蛇人抓住了头发要往外拖,可身后另一边的石缝外蛇人也抓住了越兰时的脚踝往外拽。
前后两蛇都在胶着,谁也不肯让谁。
独欢飘过来伸手在蛇人面前晃了晃,发现它们原来根本看不见自己。
越兰时被抓着头发和脚踝十分吃痛,双手同样也被蛇人抓住,毫无抵抗之力。
其他蛇人也都没走,围着石头和越兰时看戏。
独欢无能为力,帮不了越兰时,眼睁睁看着越兰时被两条蛇人拉扯,像是玩拉拽的游戏一样。
越兰时这神体生生撑住了两条蛇人的蛮横牵扯,避免了越兰时被当场分尸。
可在这样的前后扯动之下,越兰时的衣领渐渐松开,露出被玉骨挤出来的胸脯,身后的蛇人也注意到越兰时衣摆下的春光——一根白玉一样手指粗的东西居然伸进了越兰时的菊穴之中,那处还渗出来一点晶莹剔透的淫液,因为越兰时吃痛挣扎,后头穴口还在不断蠕动……
“是个尤物!”
后头的蛇人发出惊呼,随后越兰时感觉到有手指戳进了自己后穴里面。
越兰时心里一沉,他甚至条件反射的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等等!别……哈嗯……”
越兰时面上涨红,后面那条蛇人居然抓住玉骨试图将异物拔出来。
前面的蛇人也没闲着,空出一只手覆盖在越兰时胸上贪婪的揉搓,只觉乳肉手感甚好,温顺柔软的任它捏成想要的形状。
越兰时被掐着下巴抬起头来,蛇人“啧啧”称赞道:“……细皮嫩肉的,今天赤焰花掉下来个好东西啊。”
“哟……真的是诶。”
周围的蛇人分出两波,一群围到越兰时面前,一群围到越兰时身后,而后面那个蛇人还在努力的把异物拔出来,嘴里还说:“这东西插得好深啊。”
“呃……不,不……”
越兰时哽咽的喘息着,明确感觉到那个异物最粗的地方已经到穴口,可那物终究太大,没办法轻易被拔出来。
蛇人可不管这个,一心期待拔出这东西。
越兰时看了一眼在旁边的独欢,眼中渐渐浮现些许屈辱,他咬着牙勉力道:“不,不准看……”
独欢“啧”了一声,他毕竟没有龙阳之好,没兴趣看这种场面,难得的听进越兰时的话,挥手直接消失在原地。
随着独欢的消失,有一个蛇人掏出三指粗的蛇茎捅进了越兰时嘴里,而另外一根蛇茎则因为抽插不断拍打在越兰时脸上,羞辱意味更重了。
“啊,这个嘴真是太棒了。”
蛇人发出满意的叹息,快速挺腰疏解欲望。
越兰时因为窒息,眼中渐渐有泪光,身后的异物终于被拔了出来,牵引着不少淫液,勾出一条条银丝……
蛇人眼睛都看直了。
“哼嗯……!”
越兰时被身后蛇茎捅得闷哼了一声,有玉骨异物的扩张,那蛇人直接把自己的蛇茎整根都捅进了越兰时后穴,喟叹声几乎掩盖肉体拍打声。
越兰时被迫承受着,前后蛇人都紧紧抓着他的腿和手。
有几个蛇人出了馊主意,找来泥石塞进越兰时身下的石缝,硬生生把他卡在石缝里面,只露出来脑袋和腰以下的位置。
连双手都被绳子捆住,十分无力的垂在半空。
蛇人性欲极其旺盛,比黑蝎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只射一次根本无法满足。
不知第几个蛇人退出越兰时的喉咙,他睁大眼睛看着下一个蛇人扶着蛇茎游移过来时,越兰时忍不住疯狂摇头拒绝,哀求的模样十分可怜。
但这幅样子让蛇人更加的想欺负他,捅进越兰时喉咙的力气更加蛮横,越兰时几乎作呕。
身后的肉体拍打声不断,有人抓着越兰时的两条腿掐弄,一个个讨论着说这个仙人十分耐玩,皮肉居然弄不出一点痕迹……
蛇人还又咬又舔,把越兰时当成了点心一般。
这场凌辱仿佛不见尽头。
……
天空宛如墨泼一般,黑得不见一点星辰。
越兰时还在被迫交合,蛇人抬着他的下巴使其接受一轮又一轮的泄欲。
后穴好像已经麻木了,肚子里射进了不少蛇精,红艳艳的穴口被撑圆,从始至终都不断的容纳进不同大小的两根蛇茎,肉圈每一次被进入时都撑得几乎透明,却因为神体的缘故不停修复缩小……这使蛇人们每一次重新进入都会感觉到这个小穴十分紧致,怎么干也干不坏。
因为不断的往外流淫液和精液润滑,这口穴总是保持着又紧又湿热的状态,蛇人干起来舒爽极了。
越兰时身体被卡在石缝里面,都没有人能看见他的肚子被浊液撑得有多大。
独欢的法器玉骨倒真是如他所言,越兰时被一群蛇人干到大半夜都没有晕过去的迹象,甚至脑袋里面清晰得很。
疲累没有之前黑蝎的时候严重。
可越兰时却巴不得晕过去才好,急急的喘着气被一遍遍撞击,活像个肉具……
蛇人对越兰时的身体满意极了,一个个的“嘶嘶”用细长的蛇信子舔着越兰时的皮肤,有一条蛇人的蛇信子偶尔戳进越兰时肠道深处,引得越兰时含着蛇茎闷哼了一声。
蛇人发现越兰时竟然被做了一整天还精神着,忍不住低骂了一句说:“真是天生给人干的。”
越兰时被羞辱至此,却也只能沉默闭上眼睛,后来感到腰部一松——是石缝里的石头被拨拉了出来。
越兰时睁开双眼,先是看见蛇人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的蛇茎,然后是蒙蒙亮的天空……
已经天亮了吗?
身下石缝的空隙越来越大,等到前后两个蛇人射完,越兰时这才被整个拖了出来放在地上,被干熟了的仙人身上红衣大敞开来,下摆却煞有其事的遮盖住下体。
“这是什么东西?”
有蛇人把手盖在越兰时胸腰处的玉骨上,磨挲间觉得此物润手,摸起来温温凉凉的,并没有很硬。
这手摸着摸着,就开始不安分的揉捏越兰时胸脯,手法愈发下流,还掀开下摆处的衣服到处摸索。
越兰时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红着脸抬起被捆着的双手,眯眼推拒面前猥亵他的蛇人。
那被玉骨勒出来的细腰微微抬起,在衣服下拱出来一个漂亮的弧度,小腹因为被射进去不少蛇精以至于此时还有点鼓胀。
看着这么一副几乎算引诱的画面,有些没满足的蛇人又硬了。
气性大的一条蛇人把越兰时抢了过来,隔着衣服用蛇尾缠着越兰时腰肢,双手伸进衣服里把他臀瓣掰开,托着仙人又一次将蛇茎插进湿热的小穴。
红衣要掉不掉的挂在越兰时左肩上,只有手臂还穿着两个袖子,大半的背后和大腿都已经光裸,冷白的皮肤被红衣衬托得勾魂摄魄。
衣摆掩盖越兰时和蛇人的交合处,大声的皮肉拍打和水液的动静,以及越兰时两腿间下方疯狂晃悠的菱形异物简直像尾巴一样被顶得乱晃,不难让人想象里面有多激烈。
越兰时低下头呻吟,双手抵在蛇人胸口,哽咽说着一些不完整的拒绝词字。
蛇人按着越兰时的脑袋,伸出细长的蛇信子探进他嘴里,没想到外面看起来细细的蛇信子,口腔里面那一段却格外粗大,几乎占满了越兰时的嘴巴。
“呜呜……”
越兰时被勾着唇舌与怪异的蛇信子纠缠,捆束的双手没有办法把蛇人推开,反而应是被折叠夹在二人之间,不得已将手掌贴在蛇人胸口上,看起来不但不像是在拒绝,反而是欲拒还羞的意味。
周围蛇人已经看得口水直流,有蛇人警惕环顾四周,连忙催促道:“得回去了,走走走。”
在干越兰时的蛇人不甘心的把舌头收回来,就着插入越兰时的姿势快速用蛇尾游弋着赶路。
耳畔风咧咧作响,越兰时努力攥着衣服想盖住自己肩膀和胸部,蛇人却总是突然顶撞他敏感处,让越兰时连衣服都抓不住。
可怜兮兮凄惨的样子可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