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爱袁铮,或许,现在的他依旧无法去完整的诠释什么叫□。可是袁铮在他心里的轮廓已经很深。强大,美好,稳定,专一,那种安全感就像是他把心挂在这个人身上的时候,这个人哪怕拼着自己没命,也会保护好一样。
用更俗气的话说,身材也好到爆,健硕精壮的身体,每一道线条都像是上帝亲手雕琢般,让他的迷恋的每一次、每一次都用手指去抚摸,从指腹去感受,用嘴唇舔过,就像毒品一样,让他痴迷。
而且,最让他雀跃的是这个奉行沉默是金的男人,对待他总有着不一样的柔情,每每这个时候,差别的待遇成为了幸福的原点,是他绝不想放弃的特权。
游乐搂着袁铮的腰,蹭着他颈项上烫热的肌肤,在昏睡前,喃喃地说:“别生气,别躲着我,我会不知道该怎么做……”
袁铮低下头,在游乐的额头亲吻:“我没生气,我只是……”
“什么?”游乐喃哝。
“只是在思考下一步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
“还没确定。”
“没确定吗?”
“嗯,没确定。”
“哦,确定了一定要和我说……”
“好。”
夜幕愈浓,下了一天的雪停了,万物静籁。
隔壁床上的交谈声已经停止了很久,文浩轻手轻脚地起身去了厕所,懒洋洋地靠在墙上扶着自己,可实际上并没什么尿意。
他没出来。游乐他们小心翼翼,他也小心翼翼,所以到了最后反而软了。或许正是因为这样,莫名的焦躁在心里蔓延,却又找不到原因。
他想,当然不可能是游乐,喜欢是依旧存在的,毕竟这样一个既出色又好看而且性格又那么开朗的小伙儿,没人不喜欢,无论男女,可那毕竟不是他的,而且,刚刚的情况,哪怕再有感情,当他和别人拥抱在一起,发出那种愉悦的声音时,就算再高涨的热情也该冷却下来了吧?不是他的,就不是他的,属于别人的东西,他没有去觊觎的必要。所以,这身体的燥热和大脑的焦虑是否恰到好处的表示出了青年人的躁动不安?
文浩打了个哈欠,挠了挠脑后的头发,突然觉得这个时候或许该抽支烟,又或者喝口酒,来个人陪着说说话,是个人就行。
“叩叩。”
厕所门被敲响,文浩从失神状态里恢复,拉好了裤子,打开了门。门外站着袁铮,一脸吃饱喝足的模样,让文浩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
“抱歉。”袁铮说。
文浩摆了摆手,懒洋洋地往外走,走出两步又说:“用过的那玩意儿别丢厕所,堵了你掏。”
“嗯。”袁铮面色平静。
文浩盯着人看,问了句:“之前干吗去了?”
“去找叶教练了。”袁铮说着把手里那团纸丢在了马桶边的垃圾桶里。
文浩的眼眸突然一亮,反应过来了!能陪自己说话的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