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墨白快要撑不住了,侧首看向徐秉行,用目光询问。徐秉行这才回过神来,今日不同往昔,他已是公子,而周墨白是他的亲随,由他掌握生死。
徐秉行不急不缓地问道:“殿下,你看我这亲随的初精,是弄在外面,还是里面?”
赵嘉禾嗓音有些喑哑:“既是初精,便让他破例一回。”
闻言,周墨白终于止戈,向前深顶,精关骤然大开,一连喷射好几回才歇住。一切夏然而止,周墨白垂首,吻如落雪般抚过发梢。赵嘉禾躺在他怀中,听得他心跳如擂鼓。
“殿下可是喜欢这只小狐狸?”徐秉行修长的手指抚上她微汗清瘦的脊背,在脊骨上缓慢描摹。
“倒是像你当初的模样。”赵嘉禾微喘道。当年的徐秉行也是由他昔日的公子献上,在那时的亲随中也算出挑。
“殿下宠幸我时,可是一连传唤了七日。”徐秉行笑道,言辞间颇有回味之意。
听得此言,周墨白的凤目微亮,满眼希冀地看向赵嘉禾。
赵嘉禾掐了一把周墨白的脸颊:“他可不如你懂事,若是像当初那般纵着他,不得让他掀了屋顶?”
徐秉行垂首低笑:“那小人还要好好教教他。”
周墨白抿了抿唇,到底还是被殿下婉拒了。长着薄茧的手握住一个乳儿,腿间之物隐隐又要扬起。
赵嘉禾揉了揉他脸上未脱稚气的细肉:“出来吧。下次再与你弄。”
周墨白应是,不舍地撤出,一大股浓稠精水也随之涌出,润湿了捻金线锦被。他又回至熟悉的床角,端端正正跪好,像是一副犯错的乖巧模样。
徐秉行倾身而来,赵嘉禾抬起腿,缠住他的窄腰。他身子下沉,阳物就着外涌的精水,一入到底。
赵嘉禾低低地喊了一声。小腹本就酸胀,这一顶之下,酥麻如潮般在体内散开。她伸手环住他的脖颈,两人缠作一处。
赵嘉禾启唇咬住了他的玉肩,他闷哼了一声,不停地深凿。今日进出颇为顺滑,腿间湿意渐渐铺开,顺着他修长的直腿向下流淌。他那紧实的胸膛压住她一对乱晃的白乳,挤压出雪腻的弧度,乳尖相互碾磨。
手指扣住她的细腰,从高而下地俯冲。他来得急,比周墨白要迅疾不少,弄得赵嘉禾的呻吟也断断续续的。
周墨白在心底数着数,大约数到三千左右,便起身去打水。自己略微濯洗后,端着一盆温水回到床榻边。
赵嘉禾此时正仰着首,丹唇微开,目光游离而涣散,纤腿无力地垂在徐秉行的腿边。徐秉行也已偃旗息鼓,双股轻颤,正将精水灌入穴内。
“殿下,水端来了。”周墨白恭谨地道。
赵嘉禾眸中略微起了光,轻语:“放下吧。我累了,上来陪我歇一会儿。”
徐秉行愣了愣,出言道:“殿下,这是……”
“陪我歇至天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