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看自缢的和被人勒杀谋害后伪装成的自缢,是很容易辨别的。真自缢生亡的,用绳索、帛锦之类系缚处,交至左右耳后,索痕深紫色,眼合唇开,手握露齿,绳索勒在喉上的则舌抵齿,勒在喉下的则舌多出,胸前有涎滴沫,臀后有粪便出。假如是被人勒杀,假作自缢的,则口眼开,手散发乱,喉下血脉不行,痕迹浅淡,舌不出,也不抵齿,项肉上有指爪痕,身上别有致命伤损去处。大人,你再看看这尸体。”说完便让出了空位,好让聂天看个清楚。聂天虽然有些惧怕,但是因为前面凌霄的铺垫好,便也大胆上前一瞧,果然同凌霄所说一般。
“大人”凌霄又接着说道:“还有一种情况会比较难以判断。”
“哦”聂天抬头,看着凌霄,甚是不解,又问道:“除了自缢和他杀,还有其他的方法?”
凌霄笑道:“大人,你要知道,凶手总归是狡猾的,他们想尽一切办法,只是为了逃避法律的惩罚。”
“说来听听。”
“还有一种,凶手在勒到将死未死的当儿,把已经没有还手能力的被害者吊起,诈作自缢,这要稍微难辨别。”
“不知道凌忤作可有什么好的办法?”聂天如同一个好学的学生一般,誓要将问题问到底。
“这个,这个的话……”
“怎么,不好说?是秘密?”聂天瞪大双眼看着凌霄,无辜的双眼,嘟起的小嘴,让凌霄一时失了心神。
聂天见凌霄不说话,只是痴呆呆地看着自己,以为自己有什么不妥,便低下头看了看,似乎自己并没有什么。凌霄见聂天低头,便也收回了心神,道:“没有,只是很多事情三言两语说不清楚,需要有实例来说明。”
凌霄挥手,让衙役把尸体抬进停尸房。他的工作算是结束了,以后的事情都要靠聂天来完成了,只是聂天初来乍到,案子究竟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
当落日把最后的一抹霞光带回家时,天地间变成了诡异的红色。那一缕缕炊烟和暮色交融在一起,宛如给屋脊、墙头、树木和田野笼罩了一层轻纱。
凌霄一个人独居,先前收养他的柴老头在几年前已经过世,他除了学到柴老头一身验尸的方法外,并没有学到柴老头那一身的好厨艺,现在临近晚饭时分,只得在街边的包子铺买了几个包子充当晚饭。
“小凌子”,凌霄的包子才咬了一口,那不和谐的声音就出现了,凌霄只得低下头,当作没有听到一般,继续朝前走。
忽然,头上撞到了什么东西,凌霄抬头一看,才发现是李若蓝的保镖兼打手挡在了自己的面前,既然这个道有人挡了,那干脆这路不通,走那路。只是凌霄刚想转身,却被李大小姐拦住了。
“你还想上哪去啊?”李若蓝,插着腰,质问道。
“哈哈,哈哈,李大小姐啊”凌霄换上一副笑脸,热情洋溢地问道:“李小姐这是上哪去啊?”
“小凌子,刚才叫你,你干吗装作不听啊?”李若蓝对于刚刚的事情很是生气,大小姐脾气一上来,便不依不饶。
“呵呵,呵呵,叫我啊,刚刚,那个…刚刚,我不是在想那个奸杀妇女案嘛,没听到没听到。”
“真的?”李若蓝不太信息凌霄的话,她上凌霄的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那当然,我骗谁也不会骗你啊!”凌霄依旧笑嘻嘻的,眼睛却在不住地打探着街面,看看有什么机会可以逃脱李若蓝的魔掌。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人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