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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固执,怕是要再过二年才带孩子们回京。”
刘隆摇头道:“大舅太……实诚。他们在家中,一家人要吃两种饭,怕不便宜,不如早日接来得好。大的为郎中,小的入学,都在宫中,有母后看着,大舅舅还担忧什么?”
邓绥道:“我写一封信寄到新野,也将你的意思说给大兄。”刘隆笑着点头。
刘隆回到前殿,和江平说了这件事。江平心里叹气,嘴上说道:“圣上说的是。邓氏早晚都要重回京师,不如圣上先张口卖他们一个好。”
刘隆听了,没有说话,他正有此意。邓氏以母后马首是瞻,是他的助力。哪怕只回来几个不顶用的小孩,也是有用的。
这不仅表明态度,也给邓氏以及邓氏的联盟们一颗定心丸。
邓绥的信寄出没多久,就有马车载着邓氏的女娘儿郎来到京师。
刘隆又多了一个伴读——邓广宗,叶侯邓悝之子。邓广宗比刘隆大了三四岁,性格比阴泰更沉稳。
他来时,众人位置已经安排定了。学渣阴泰想换到后排,逃避先生的法眼,但是邓广宗以位置已定不宜更换为理,坚定地拒绝了阴泰,与梁不疑一起坐到第三排。
邓广宗肯定是误会阴泰的意思了。知道阴泰性格的人只瞅着阴泰笑,气得阴泰想摔笔。
邓广宗与梁不疑一样都是爱学习之人,两人迅速熟悉起来,常常同进同退。
邓凤这位最年长的邓家小辈进入虎贲卫从校尉开始做起。其他的子女与四姓小侯刘氏宗亲一起读书学习。
天气渐凉,草木萧瑟。
一日,刘隆回到前殿,就看见乳母王娥坐在榻前抹眼泪,听见他来忙起身红着眼睛见礼。
刘隆惊讶地问道:“阿姆,发生什么事情了?谁给你受委屈了。”
王娥摇头道:“都是些小事,圣上时间比金子还珍贵,我自己能处理好。”
刘隆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王娥瞧。王娥承受不住压力,才说道:“伯姚要去南方了。”
“伯姚去南方做什么?喜欢上了一个南方人?”刘隆问道。
王娥连忙摇头道:“宫女岂能私自嫁人?伯姚给我捎了口信,说是到南方去熬石蜜。她才狗大的年纪,南方都是瘴气,万
一……万一……”
王娥说着就哭起来。刘隆明白过来,这事说起来也有他的推动,没想到伯姚竟然这么有志气。
不过现在的南方,并不是后世的鱼米之乡,除了几个繁华的郡县,其他人都将这些地方视为畏途。
“阿姆,你的想法是什么呢?”刘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