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夜叉见状,就主动解释道:“我一出来,夫人就被陈平中尉接走了。”
戚姬的笑僵在脸上,她不甘心的大叫起来。
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老天爷,你为什么如此不公平!她没完没了的又哭又笑,十分骇然。
刘邦若有所思的看着戚姬,这个女人不死,还不知后面又会做什么事,他和张良的君臣之谊早晚完蛋。
他要天下,就离不开张良这些人,纵是心爱之物,舍了便也舍了,何况他老父妻儿都还生死不定呢!思量半晌,刘邦对张良点点头,拂袖准备走。
然而戚姬大叫:“我有孕了!”
刘邦陡然停住脚步,五味陈杂的回头。
事到如此,戚姬仍然还有恃无恐,刘邦此刻对她竟然升起了一丝异样。若戚姬是个男子,有这样的手段和执念,他真的会去欣赏这个人。
最终,刘邦让所有人都出去,把张良留了下来。
大家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知刘邦出来时将戚姬带走了,再往后,汉营里的人几乎再也没有见到过戚姬的身影。
而那天在成信侯宅中出现过的士兵,也被刘邦打发去了前方战场。
成信侯夫妇闹出的风波,随着成信侯把他夫人接回家而结束。
饶是如此,还是有一些风言风语在流传。不过传得更多的,是张良夫人不守妇道,但张良仍然对那他夫人死心塌地云云。
但也有许多人不信这个说法,因为与张夫人传出流言的那位侯伯盛,却是频频出入张府,还被张良引为座上宾。
众说纷纭,也不过是士兵们休闲时的取笑。等到下一场战争来临时,他们也不会再记得这等香艳韵事,连年征战,谁会长久关心这些?
怀瑾昏睡了半个月才真正清醒过来,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可是去仔细回忆却忆不起来梦里的内容。
一睁眼,她只觉得之前几个月的浑噩躁郁一扫而空,身体轻盈爽利,好似重生了一回。
“阿母!”不疑惊喜的叫出声来。
怀瑾愣愣的看着儿子,然后把他拉到怀里搂住,眼泪怎么止也止不住:“阿母好想你!”
不疑又长高了许多,十三岁的少年,已经有了些英俊的影子,举止也有些跟大人似的。
怀瑾吸了吸鼻子,又看见书桌边的张良,他含笑看着自己,温柔又缱绻。怀瑾哀伤的看着他,前些日子的记忆全部涌了上来,让她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