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瑾过去在项伯身旁坐下,问道:“你怎么样了?”
“小伤!不痛不痒!”项伯拍了拍胸脯,咧嘴笑道。
英月就问:“项大哥受伤了?”
项伯卡了一下,连忙道:“来的路上摔下马了,不是什么大事。”
停顿半晌,他补充道:“你这年纪,该叫我一声叔。”
英月当即就笑眯眯的叫了一声:“知道了,项大叔!”
一会儿,阿婉做好了饭菜过来,几人就坐在堂屋里用饭。莺儿已能吃饭了,怀瑾把肉沫和米饭拌在一起喂给她吃了,可莺儿也不好好配合,吃两口就玩一会娃娃,怀瑾就只能趁她玩娃娃的空档自己吃口饭。
“让我试试。”张良放下筷子,把怀瑾手里的饭碗接了过去。
怀瑾乐得自在,便全权交给他了,睡了一天水米未进,她着实有些饿。
英月越看越惊讶,这段日子以来他们还是第一次坐在一张桌上吃饭,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让这两人能正常交流了?不止正常交流,语气也很温和!
英月觉得自己满脑子全都线头,一时只恨自己太笨了,什么都看不明白。若是师父在这儿,什么事都瞒不过他老人家法眼。
张良从来没带过孩子,这会儿喂莺儿饭倒是极有耐心,怀瑾看了他们一会儿,道:“我准备后日回会稽了。”
英月一惊,立即去看张良的反应,谁知这位容颜绝尘的先生只是温和的笑笑:“好,我明日出门找几个人护送你。”
怀瑾连忙婉言谢绝,然后看着项伯:“你跟我一块儿回吗?”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