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过程中,还提前考虑到被审问这一环。那她们供出真正凶手的可能就很小了,所以就没有像季望那样,立刻杀掉江林。”
李明达讲出了自己的推断后,随即又把他们当时审问江林时,萧锴因腹痛而提前的离开的情况讲明。
狄仁杰和尉迟宝琪也想起来了。
萧锴无奈辩解:“我是真的腹痛,不过这事也没法找人证明。就是我去了茅厕,估计也会觉得有可能是装得。”
众人都认同地沉默了。
萧锴见状,无奈地失声嗤笑。
“之后对你的几番试探,你表现的都没什么破绽。没证据是确实,但作案时间可以用排除法,你的无法证实,但其他人不在场证明都可以证实。那么最为可能作案的人,就只可能是你了。一年半的时间,其中最紧要的半年,只有你符合条件。”李明达接着解释道。
“都查了么,但这案子知情其实不止我们几个,还有当时在场的侍卫。”尉迟宝琪说罢,就看向程处弼等人。
“都查过了。”房遗直道,“其实这些侍卫是最好查的,都是兵士出身,要么在守城,要么在军营,别说半年了,就是三五天自己的时间都没有。”
“也对。”尉迟宝琪皱眉点头,随即想想自己三年前在干什么,转而问房遗直,“那我的你们也查了,还有怀英?”
房遗直点头,“不光是你们,我也一样。”
尉迟宝琪看眼房遗直,微微点了下头,有些愧疚地看向萧锴,眼神已经不敢放在萧锴身上了,叹了口气。
萧锴听到这些推断之后,无奈地冷笑,“这么说起来我也理解你们为何怀疑我了。不过我真的没有干这种事情,我教唆他们杀人干什么?闲着无聊么?不能因为我三四年前跟着了无道长出家,现在已经没有人证明我当时的情况,我就是杀人犯。你们排除了一些人的嫌疑,证明大家都没有问题,但也不能说剩下的我,就一定是罪犯。”
“所以只是怀疑,暂时对你收押而已,也并非定准你的罪。而今只能委屈你,后续的我们会进一步查实。”李明达随即看向江林,“你很聪明,该理解我刚刚为何会有这样的命令。”
“知道,是因为她的反应不对。”萧锴恨恨地看向江林,极力控制自己的脾气不发那么大,“太怪了,你刚刚说那番话到底什么意思?”
江林浑身发抖,手握拳撑着地面,只是不停地抽鼻子,但一声不吭。
萧锴见这个反应,狠狠皱眉,无奈地不已,转即认命地叹口气,“希望公主、遗直兄和诸位能好好查清楚这个案子,还我一个清白。我真的是无辜的。”
萧锴说完这话,表示自己也没必要继续待在这里,干扰查案。
李明达点了点头,打发程处弼带人去他的房间。随即李明达就吩咐屋里的众人,谁都不许透露今天大堂里发生的事。
狄仁杰和尉迟宝琪等连忙应承。
尉迟宝琪转即把气恼就撒在了江林身上,“你刚刚那番话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冤枉萧二郎?”
“宝琪兄,你好像没弄清楚,公主刚刚已经说明了,江林根本看不到萧二郎的耳后有痣。”狄仁杰纠正完了,随即坐在萧锴刚刚的位置,让尉迟宝琪根据江林刚刚机们的情况,从门口走一遍。
尉迟宝琪试了一下,还特意歪着头朝狄仁杰所做的位置看,随即他点了头,承认尉迟宝琪说言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