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你一边,你的清白是否还在?”魏叔玉嘱咐魏婉淑一定要说实话,“我是你亲大哥,自然不会坑你,但你若现在不说实话,毁一辈子的是你自己。”
魏婉淑哭起来,“没有,这点分寸我还懂,但其它的都有过。”
魏叔玉眼睛仍旧狠狠地瞪着魏婉淑,面色稍稍有所纾解,随即他渐渐冷静下来。坐了下来,默了会儿,等魏婉淑的哭声渐小的时候,他才出声。
“多少人知道你们的事。”
“没多少,尼姑庵里知情的已经死了。但有一人——”
“谁?”
“崔清寂。”魏婉淑尴尬道。
魏叔玉不解地看向他,“这件事怎么会跟崔清寂有关?”
“他说要广纳贤才,抱怨房遗直不好收,我便荐了崔清寂,想着凭此向他证明我是个得用的人。崔清寂那边本来也确实应了,可后来出了变数,便翻脸不认人了。”魏婉淑有些无力地说道。
魏叔玉听到崔清寂这个名字,很皱眉头,“你怎么会惹上他。”
“当时没想那么多,再者说,自古英雄豪杰做事,哪个不是要冒险胆大?我当时也是存着赌一把的心思。”魏婉淑说着就后悔地落泪,“不过事情到而今这样,也不是不可挽回。崔清寂没凭没据,也不敢诋毁我。”
“你没留下书信证据?”魏叔玉问。
魏婉淑点头。
魏叔玉欲细问魏婉淑是怎么和崔清寂联系,魏婉淑摇摇头,不想再说了,只捂着额头念着头疼。
魏叔玉皱眉看她,眼睛已经哭肿了,想了想也不好再继续逼她,使唤圆月好生伺候魏婉淑,并且再三嘱咐她这段日子安稳些,别再闹事。
魏婉淑点了点头。
“崔清寂那边我来想办法。”魏叔玉安慰魏婉淑不必担心,便去了。
随后魏叔玉去见了裴氏,只拿魏婉淑嫉妒晋阳公主说事,“比人不足,心下有了郁结罢了,我已经开解过她了。”
“竟是因为这事,这孩子,”裴氏对于这个理由,倒是相信了,“也怪我平常总是太过夸晋阳公主,闹得你妹妹可能觉得自己处处不如她了,其实各有各的长处。其实我之所以夸晋阳公主,是为了给你听得,却没到该听的人没听,不该听的倒是全进心里头了。”
“所以还请阿娘以后口下留情,少提晋阳公主。”魏叔玉好脾气的赔笑道。
裴氏点了点头,却见魏叔玉一脸得逞的表情,知道他因此借光了,气道:“你也是个不省心的!”
“阿娘最疼儿子了。”魏叔玉又对裴氏一笑,闹得裴氏也没了脾气,跟着笑了。
“不过呢,儿子这回也孝顺一回,听母亲的吩咐,这就去明镜司找公主。”魏叔玉道。
裴氏讶异,“真的么?”
“真的。”魏叔玉说罢,就吩咐人备马,和裴氏作别。
裴氏高兴不已,目送了魏叔玉去,还不放心,故意打发了个家仆悄悄跟着,她可不会被这孩子随便一句话给糊弄了。
李明达回到明镜司的时候,发现崔清寂人还在。
“贵主案子办完了?”崔清寂忙相迎。
李明达看到崔清寂身后的侍从的手里捧着一卷圣旨,心里有了猜测,但还是确认问一遍圣旨的内容为何。果然不出她所料,这次为她费心的阿耶,又把崔清寂安排到她身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