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 1)

杜威抽动的频率慢下来,然后渐渐停了。两人一个插着,一个被插,都静静的一动不动。

伽罗纳屁股里含着那根火热的东西,屁眼便不自觉地一缩一放,紧紧吸裹着男人不放。如此每当用力吸紧,粗壮的阴茎全面地挤压着敏感的肠粘膜。而且刚也喝了些酒,膀胱很有饱胀的感觉,让大肉棒一挤,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划过脊柱刺向大脑,让他忍不住的有点发抖。

他觉得难受了,喘了口气,晃晃屁股,转头看着杜威,伸手推他。岂料杜威突然爆发,猛地一顶把他压趴在墙,凶巴巴说:“明明是你欺负我要惩罚你,凭什么我还要被你贬低!你才猥琐呢,也不看看你面对女的那样!”

杜威说着动起来,凶器顶得又快又猛,狠狠挞伐。他撩起男人的衬衣下摆,手掌从宽厚的上背抚至臀部,阴茎后撤时拇指在交合处汲取了粘液,复又绕道男人胸前,把这液体涂抹在挺立的乳尖上抹匀。然后手掌覆在胸肉上,中指食指并拢,将奶尖夹在指缝间,另一只手捏住男人精壮的腰身。

他顶得更深更重,腿根撞击出令人肉疼的声响,撞得浑圆的屁股肉浪翻涌,撞得伽罗纳呜呜惨叫,被夹紧的乳头也在狂乱中被可怜兮兮压扁了。他的生殖腔痉挛不止,内里的细缝一波一波地溅出水来。

杜威被他的骚水烫得舒服,不禁咧嘴轻笑,垂眼看着伽罗纳。

单薄的衬衣被他掀到肩膀上当做装饰;裤子掉到脚面,除了妨碍行动,已经起不到任何应有的作用,这副漂亮紧实的男性身体以淫荡的姿态暴露在外。连私密处的湿润粉嫩也因被大鸡巴撑开而在外袒露。

他抬手打开终端相机功能,把男人这副模样给拍下来。但凡伽罗纳有点反抗的意图,他就狠狠一顶,把伽罗纳的力气给卸掉几分。

这样很快伽罗纳就受不了了,他浑身发软地趴在墙上,不住地摇头拒绝,右手后推,抓着杜威的大腿妄图阻止。

“停下,停下,不行了……”伽罗纳喘不过气一般张开嘴,吐出囫囵的哀求。他两腿间的器官充血肿胀,领口泛着湿润的亮光,阴茎随身后的撞击一起甩动着铃口吐出一两滴尿液。

肉道好像被摩擦地烧了起来,他越是挨操,体内的尿意就越是强烈。不能发泄却持续遭受刺激感的感觉令他浑身战栗,汗毛竖起。

他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右手抓住阴茎以帮助阻止不堪忍受的尿意,却又被杜威擒住双手桎梏在墙上。他并起双腿,只觉得无论如何都忍不了了。

想要排泄,想要释放,想要摆脱这种濒临失禁的境地。眼角流下耻辱的泪水,他仰着头失控地叫着杜威的名字,祈求杜威停止:“我要上厕所,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停下……杜威,你停下,我要上厕所……”

然而身后的攻势丝毫不减,甚至频率更快。杜威还恶劣地捏着拳头挤压他的下腹。伽罗纳尖叫,阴茎和生殖腔同时失控,喷射出大量液体。

微黄的尿液淅淅沥沥溅在墙角。伽罗纳闷哼着咬紧牙关,宣泄的快感让他狠狠抖了两下。憋尿的痛苦和压迫感都有所减轻,但这里不是可供排泄的场合,他还是努力地缩紧尿道。

鼻翼翕张着,腥臊地气味窜入鼻腔,他听见耳边青年恶魔般的低语:“之前叫你上不上,现在活该失禁!”

“你,你白痴……麻烦文明一点,不要再外面随地撒尿……”

杜威能听就怪了,两手抓住伽罗纳的屁股继续狂轰滥炸地猛干,把臀肉都拍红拍肿,笑着说:“想尿就尿吧,你这么喜欢出风头,在外面被操到喷尿不觉得很刺激吗?屁眼里也那么多水,我到时候就不射里面了,拔出来让你前后一起狂喷,跟个水龙头一样,给你拍下来好不好?”

伽罗纳捂着嘴用力摇头,手又摸下去想要堵住龟头,但又被杜威摁住小腹手掌快速抖动。他崩溃地大叫,被前后夹击着又狠操了十来二十秒,突然杜威两手勾住他的大腿,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他给炒了起来。

伽罗纳惊慌地两手乱挥,往后扶住杜威臂膀大叫:“做,做什么,放开!”

杜威嘿嘿一笑,仍插着他,还故意颠动,转身迈开脚步很快来到垃圾桶前,说:“把盖子掀开,尿里边吧。”

“你别开玩笑,放开我!”

伽罗纳挣扎,杜威立马挺腰抽送,几下就让他老实了,杜威说:“这是厨余垃圾,尿里面没问题。你要不尿垃圾桶里,要不跟小狗似的尿墙角,自己选吧,我先继续操了。”

他说完果然就操起来,伽罗纳连忙提动着小腿大喊,待杜威停止动作,他一脸衰相地粗喘,伸手把垃圾盖掀开了。

内里的垃圾都用可降解的黑色塑料袋包裹着,看不出什么名堂,气味也不重。杜威还把他往上抬了抬,伽罗纳扭捏地挣扎着:“你不能放我下来让我自己尿吗?”

“这垃圾桶这么高你哪够得着啊!快尿,我还憋着呢,别逼我把你操得满地喷尿。”

伽罗纳翻白眼,乖乖地用手捏住阴茎调好角度对准垃圾桶。但是这姿势这状态他实在不适应,心里也有压力,酝酿了半天都没滋出来。

杜威手都举酸了,催他:“快点尿啊,你干嘛呢。”

伽罗纳咬住嘴唇没出声,他低着头耳朵尖泛红,还一直注意着后门和巷子那头的动静,怕有人过来看到他们这不堪入目的画面。他也急,赶快尿出来就能赶快让杜威放下来,急得鼻尖冒汗。

杜威又等了十多秒,见他实在尿不出,手臂往里揣了揣,两腿趴开地盘扎稳,手往下沉,胯往上顶,这就又插起来。

伽罗纳惊呼着叫起来,抓紧了他的手臂转头往后看,脚踩在垃圾桶上皮鞋都踢掉一只。这姿势插不到底,但确是正正好好顶住膀胱,而且是抵在内壁上方顶。

伽罗纳失控地尖叫,小腹都能看到一股一股的龟头的雏形,他被顶得腹部快要炸开,除了大叫什么都做不了。仅仅半分多钟,就精关失守,尿道大张,一泄如注。

淡黄的尿液飞出一道弧线洒入垃圾桶内。

伽罗纳把其余的随行人员全部退散,所以现在车里只有他俩,当埃文斯问伽罗纳要去哪个酒店,伽罗纳调出的导航却不是酒店,而是位于布拉斯查特的私人住宅区。

这让埃文斯有种异样的感觉,他甚至在想,也许伽罗纳是对自己有想法。他听说过一些关于伽罗纳的风流韵事,比如私下经常约会性感女郎,比如会专门托关系把一些长相漂亮的人派遣到身边做事。

不得不说,伽罗纳对人的外貌的喜好是有点庸俗的。当然这不是贬义,也不是夸赞。不过还是有点不好的,显得太花花公子——女同事私下调侃时会这样评价。她们在做出评价时往往还满怀期待,幻想伽罗纳能沾花惹草到她们身上。

不过埃文斯不大认同,他崇拜伽罗纳,看伽罗纳什么都好。所谓大众情人花花公子,在他看来也是亲和力的表现,让伽罗纳具有一呼百应的效力。

俩人不熟,此时共处一个空间也没有话题可聊,而且伽罗纳看起来真的需要睡眠。他歪着头靠在椅背上,皱着眉把眼睛闭上,很快发出轻微的鼾声。

埃文斯调低了车内的灯光,40分钟的车程,到达目的地后摇醒伽罗纳。伽罗纳睡得不深,被人触碰立即就醒了,只是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的车窗就被粗暴地敲响。其实不能叫敲,应该是用拳头砸,整扇玻璃都在震动。

窗外的人站得笔直,只能看到上半身,看不到头脸。伽罗纳脸上浮现出一丝烦躁,刚打开门,便被那人抓住衣领拽了出去,重重地摁在车上。

然后埃文斯听到翼格暴躁的骂声,骂伽罗纳在外面给他甩脸色,又提到了女儿,伽罗纳压着声音跟他对骂。

车身晃动,埃文斯坐在车里也跟着晃。他好奇地弯腰低头凑过去看,见伽罗纳反抗,又被翼格摁在车上砸了两下。

天蒙蒙黑,路上有行人散步,还有人牵着狗从前方走来。

伽罗纳应该是觉得这样子太难看,一直让翼格闭嘴,小点声,然后两人就进屋了,埃文斯就这么孤零零被丢在了车里,没有告别,他待在驾驶座上有点蒙。回想刚才的混乱,觉得更准确的描述应该是:伽罗纳被翼格掳进屋了。

他默默地坐了一会儿,肚子叫起来,这时才想起自己还没吃饭。

他应该可以离开了,他载伽罗纳到“酒店”的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就该去列车站买个三明治当晚餐,然后搭乘列车回家,结束今天的工作。

但他没有伽罗纳的联系方式,对雇主不告而别让他有心里压力。而且他得到了一个接近伽罗纳的机会,并不想就此结束。

最后,强烈的预感告诉他,今晚伽罗纳还会出来——因为刚才伽罗纳和翼格的那种状态,如果不是在户外,两人应该已经互殴起来。

伽罗纳又把助理什么的都遣散,就这一片来说,能为伽罗纳开车的只有他埃文斯。

所以没有回家,去最近的超市买了份三明治,回到车里吃完,然后把座椅放平,把灯熄灭,埃文斯听着有声书进入假寐。直到一阵敲击声将他惊醒,睁开眼,发现窗外的色调已经变了,天黑透了。

副驾的车门被人拉开,伽罗纳弯腰朝里看,笑着对他招招手:“嘿,还没走吗?”

埃文斯也笑笑,然后收起表情,严肃地坐起来把椅背调好,匆匆瞄了眼时间——离伽罗纳离开已经过去三小时四十九分钟。

伽罗纳坐进车里,一股清新温暖的柑橘香气飘来,埃文斯用力吸了两下,搓搓鼻子,把安全带系上。

身边的男人叹气,又发出轻笑,用手支着脸转头看向他,调笑:“你这么敬职敬责,我得给你付工钱啊。”

伽罗纳开始散发他的男性魅力了,埃文斯目不斜视,不为所动地望着前方道路,问:“去哪?”

“去城堡酒店吧,有点远,麻烦你了。”

埃文斯点点头,启动驾驶系统。而伽罗纳仍旧饶有兴趣地盯住他不放:“你叫什么,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埃文斯说出自己的全民,伽罗纳听完就愣住了,把手放下来,把嘴角扯平,正色起来:“埃文斯·斯宾塞四科特……所以马丁·斯宾塞四科特是你父亲?”

埃文斯点头:“他是我父亲。”

伽罗纳低头沉默了一会儿,说:“抱歉,我听说你父亲的事了,我和他算是很有交情,没想到他会发生这种意外。”

埃文斯静了一会儿,幽幽开口,声音好像来自不知名的方向,他说:“那不是意外,我父亲死于谋杀。”

伽罗纳露出惊讶的表情。埃文斯目光深沉,低声道:“伽罗纳外长,你今天回来,在这里看到的听到的都是虚伪,充满了掩饰和算计。维客总统和军方态度激进,蓄意搅乱舆情,势要发动战争。他们狼子野心,对你虎视眈眈,你一定要小心。”

伽罗纳并未接话,两人均陷入沉默。直到前方红灯亮起,车缓缓停下,埃文斯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笃定道:“有人在谎骗你,有人想谋害你,我就是想告诉你这些,不要相信人类政府!”

这是一个不错的季节,寒冬已尽,酷暑未至。街上行人络绎,全息广告人像捧着商标从人们头顶跨过,身穿学生制服的女孩成群结队地挽着手臂,仰头凝望投影人像的底裤,然后哈哈大笑。

伽罗纳的视线停留在路口一对接吻的男女身上,他嘴角扯出一抹不带笑意的弧度,安抚地拍拍埃文斯的手背,然后对着窗外灯红酒绿的绚烂夜景深深地叹气。

而埃文斯的注意力已经被他颈侧的异样所吸引:

原本光洁无瑕的小麦色皮肤上多了三个紫红印记。再往下,靠近锁骨、由衣领半遮着的部位还有很深的牙印。这是什么自不用说,将近四个小时,干嘛去了,一目了然。

埃文斯看得愣神,鼻端那股柑橘调香气本来已经闻习惯了,现在却突然强调自身存在一般被他分析出了种种细节。直到伽罗纳拍拍他肩膀,示意绿灯,他才回过神来,让车滑出去。

伽罗纳用手捂住脖子,对他笑了笑:“很明显吗?”

埃文斯点头。

伽罗纳掰下车内后视镜察看自己脖子上的痕迹,然后拉高卫衣领子遮好,疑惑问道:“我听你爸说过你在财政组织担任要职,怎么来领事馆了?”

“我爸死后我就被调过来了,干些……打杂的事。”埃文斯装作不在意,眼中却露出苦涩。

“唔……”伽罗纳沉吟,然后裂开嘴笑起来,抓住他的肩膀颇为愉快地说,“那你来给我当助手吧,翼格离职了,我正好缺人。”

——至此,他成了伽罗纳的助理,秘书,有时还兼管家保姆。后两项是埃文斯自己要求的。

他以机器做事过于死板不够细心周道为由,登堂入室为伽罗纳擦桌做饭,熨烫衣物。而伽罗纳也不介意,把他当做朋友,乐于拿出珍藏的好酒招待,夸赞他做的意大利菜味道一绝,甚至怀上二胎时,每一次孕检都是埃文斯陪着去做的。

埃文斯的工作无懈可击,面面俱到,他成了伽罗纳身边的红人、高度依赖的左膀右臂。再也没人敢为难他,骑到他头上给他找事;各个见了面都要讨好的说一声“不计前嫌”,然后速来巴结。

两人这段亲密的日子足足持续了一年——直到战争爆发,伽罗纳离开地球。

再见,已是多年之后,伽罗纳成了阶下囚。

当时埃文斯早已在顿圭逵身边做事。

埃文斯期望的一直是人类能够回到曾经和萨萨克亦师亦友的和谐状态,所以顿圭逵的主张令他相当反胃。但为了不流失权利,他忍受反感、隐藏自我,尽心尽力辅佐顿圭逵,完成对方下达的任务,以获得更高的地位。

伽罗纳被抓,是人类联军在战役中首次获胜。这么重要的巨变让埃文斯忙碌起来。此时的他每天都有开不完的会议,手头堆满了宣传工作,但他还是千辛万苦打点关系,抽出时间赶赴温哥华去解救伽罗纳。

记得那天温哥华很冷,最低温度只有-38°,而关押战犯的地方没有暖气。

埃文斯一路坐在飞行器里,穿件薄薄的羊绒毛衣,套着军装和加绒长靴,光这样就捂出汗来。然后在离开飞行器前,他给自己换上了雪地靴、被子厚的大羽绒防寒服从下巴包裹到脚踝,手套围巾帽子也是一样不少。

他全副武装地迎接极寒,不过室内的情况远比他想象的好。

监狱的建筑材料保温性能不错,并且没有暖气仅限于牢房,士兵的办公室和走廊都是有暖气的,这部分热量也能输送给牢房。

但还是太冷了,埃文斯走进牢房就觉得太冷了。他看到房间连通户外的那面墙壁有白晶晶的霜析出;墙上的窗户不大,方方正正,又厚又硬的窗花把它冻上了,变成一片蒙蒙的白色,透不出外界。

而他心心念念的那个异族男人,就盘腿坐在面前的地板上,背靠墙壁,听到开门的动静也毫无反应。埃文斯看到他,心里顿然发紧,闷闷地痛上了。

伽罗纳下身只穿一条军绿的裤子,上身则是黑色的战犯服棉袄,衣服左胸的位置印着名字和编号。这混搭并不好看,显得不伦不类,衣服还又脏又破,更要命的是没有其他保暖措施,哪怕是多一双袜子。

男人的手脚都裸露在外,已经冻得通红。手指脚趾发紫肿胀生出冻疮,连耳朵上都有,好像还有蔓延到脸上的趋势。伽罗纳虽然不动,但看起来很冷,已经冷到冻僵。

埃文斯热切地叫了他一声,然后等待他缓慢地转过头来——从这样的肢体动作,埃文斯确信这个男人已经冻僵。

当伽罗纳看到他,眼睛亮了亮,叫出了他的名字。这让埃文斯几乎潸然泪下,立刻就冲过去蹲下身,把自己的手套、围巾、帽子一一摘下戴到伽罗纳身上,最后是那件从头包裹到脚的大衣外套。

触及织物上留存的人体热度,伽罗纳这才发起抖来。不过在埃文斯要给他套雪地靴时他拒绝了,因为他还没解冻到能把盘着的双腿解开。

凑近了看,伽罗纳的模样更加凄惨。

他头发毛躁暗淡,眼窝深陷,嘴唇干裂,身上好着的皮肤都青白发灰。他脸瘦得凹进去,已经看不到几两肉。而这些他自己都不知道,因为这里没有镜子。这样的他让埃文斯都快认不出来了。

“你饿吗?”埃文斯语调颤抖,捏着他硬邦邦只剩骨头的肩膀,心如刀绞。

伽罗纳点头,颤抖地伸出手朝他抖了抖,嘶哑地说:“口渴,给我点热水。”

——这间屋子的布置简洁到一目了然,左边靠墙是床和书桌,右边一个洗手台和坐便器。洗手台上放着牙刷牙杯,上方的墙面钉了一个毛巾架。看来伽罗纳只能喝自来水管里带冰碴的冷水,而且没有专门的水杯。

但是埃文斯也没有热水,好在身后的秘书很识时务,立马退出牢房跟看守讨要热水去了。

这里的环境太恶劣,埃文斯没有多寒暄的心思,只想带着伽罗纳赶快离开。他拉起伽罗纳的手臂,不假思索地说:“你跟我走,我已经通好气了,你可以离开这里了。”

然而伽罗纳盯着他衣服上的军衔和徽章出了会儿神,慢吞吞道:“翼格背叛了萨萨克,而我听到消息,你也参与了对战俘的处决。”

主持人:“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台下强奸犯们积极举手:“攻,是攻方!莽虎是受。”

主持人黄牌警告:“未经允许随意发言,每人都记一次,再有下次直接出去。别怪我不讲道理,地狱的强奸犯就这种待遇。”

沈砚对这个性癖变态性格难搞的主持人的不满减弱了很多,他礼貌地问:“if番外里的剧情设定采访能用吗?”

主持人询问过导演,说:“可以。”

沈砚:“那我是攻他是受。”

莽虎满头问号,既不知道攻受什么意思,也不知道if番外什么意思,不过他没问。

主持人:“五十二问,为什么会如此决定,沈砚?”

沈砚说:“他不想做,完全不主动。我又很想做,他也为我着想,就这样了。”

主持人:“下一题……你对现在的状况满意吗?”

沈砚敌视大熊荷兰人以及台下一众:“不满意,非常不满意!操!”

莽虎:我也不满意,我再穷再累都没想过死。

荷兰人默默地说:“我们也不满意……”

主持人:“请问初次h的地点是?”

荷兰人举手,主持人点他:“你说。”

荷兰人拍拍大熊肩膀:“我代他举的,他能说话吗?”

主持人:“说。”

大熊言简意赅生怕说多被扣帽子:“宿舍里。”

沈砚:“我们是在家里卧室里。”

主持人:“当时什么感觉?犯人可以自由发言了,主义言辞尺度。”

大熊说:“我是他的第一个,憋了一年,感觉爽死了。”

莽虎往左边挪远离他们:很痛,肚子疼,很恶心。

沈砚说:“被夹得有点痛,总体而言很舒服,很心疼他。”

主持人:“当时对方的样子是?”

大熊看着莽虎:“他惨兮兮的,我好像揍他了,他哭得很惨,流血把被子弄脏了,好像处女落红一样。”

莽虎拒绝回答。

沈砚说:“我先给他弄出来,他脸非常红,喘得很厉害,样子很性感。我要进去的时候他让我轻一点,我就没再做了,打算自己去浴室解决,他太紧张了。他问我一定要这样吗?我说也不是,但我太想做,太想占有他,他就没再抗拒,敞开身体配合我。”

莽虎,强奸犯们听得直吞口水,硬了。

莽虎疑惑:你在说我,我们俩做爱?

沈砚:“是啊,if番外里你没死,下了床跟我回家了,我们在一起了。”

莽虎疑惑,也不理解为什么跟沈砚回家他俩会在一起还做爱。沈砚有女朋友,而且他们两个都不是同性恋。不过他还是没问,就自己默默思索。

主持人:“初夜早晨你的第一句话是?”

大熊:“我跟他舌吻,问他还想要吗。”

荷兰人:“你真棒,你太棒了,老天爷。”

沈砚:“我说,感觉怎么样?莽虎说,好像有点痛。我就在他额角亲了一下,说:我爱你,下次轻一点。然后他笑了。”

主持人:“每周h的次数?”

大熊细数:“我们所有人加起来……四五十次吧……”

荷兰人拿胳膊肘捅他:“有些话别说,当心被赶出去。”

大熊说:“就第一个星期比较狠,之后约定好了每天就两个人。”

沈砚狠狠瞪大熊:“人渣!我和莽虎一个月一两次,他不太想做,阴影太严重了,他害怕,我不会强迫他,他身上全是这些畜生弄出来的伤疤!妈的还敢上来装模作样?我把你头都拧下来!”

沈砚越说越激动,他站起身来,主持人赶忙拦住:“六天,还有一小时就录完了,冷静!”

等沈砚退下,她继续问:“觉得最理想的情况是每周几次?

强奸犯们当然是每天都要,以免激怒沈砚,大熊和荷兰人都收声了,一到这种问题沈砚就支支吾吾:“我最好是每周有个一两次,不然憋得难受,容易停不下来,那他也很辛苦。”

莽虎兀自思索,百思不解,实在忍不住了,他悄悄问沈砚:我们真的当情侣发展到这种地步了?

沈砚小声说:“是啊,你跟我回家之后因为船上的遭遇状态很差,在陆地上也不习惯,都是我照顾你,我们晚上还睡一起,我抱着你你没拒绝,我亲你你也没拒绝,就这样了。”

“啊……”莽虎感觉有画面了。

沈砚问他:“你不愿意吗?”

莽虎比划:我之前一直想娶老婆的,不过现在就……还是别耽误人姑娘吧。

沈砚笑起来:“不能耽误姑娘但能耽误我是吗?行吧,你耽误我吧,我想让你耽误。”

两人相视而笑,一时间气氛甜蜜。

主持人咳了一下,提醒他们:“好了好了,打情骂俏等结束去房间里。六十问,那么理想的是怎样的h呢?”

大熊解释:“我们不是一直都暴力,不然人都干死了,之后其实特别照顾莽虎,对他很好的。”

莽虎表情难看,有点忍无可忍了:不能让他闭嘴吗?

“好好,你们两个罪犯发言注意点,不考虑受害人的心理感受就把你们拖出去……”主持人看向莽虎,用哄人地语气问他,“那么对于这个问题,莽虎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莽虎眼里只有恨,他手上的动作很快,做得很用力:我在自杀前那里一直出血,我痛得实在受不了了,但我说不出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早点跳下去就不用忍受这些了。

沈砚心疼地握住他的手。看着莽虎这样,听完他的指控,强奸犯们更硬了。

主持人:“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是哪里?”

莽虎看向沈砚:这些问题到底是要干嘛,能不问这种问题吗?

大熊说:“我鸡鸡铭感。”

荷兰人说:“我耳朵很敏感”

沈砚唾他们:“谁关心你们敏感不敏感!下一个问题。”

主持人:“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大熊坏笑:“小老虎最敏感的,当然是小穴啊。”

荷兰人听劝,他装好人:“这样的问题会让小老虎产生不好的回忆,我拒绝回答。”

主持人:“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沈砚莽虎,你俩真不答是吧?大熊,你俩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大熊迫不及待地大放厥词:“妈的骚啊,骚得不得了!老子第一次操男人,没想到这么骚这么带劲!那逼不要太会夹,夹得紧得不得了!不要太会夹,真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呆在里面!”

主持人两眼放光:“嗯,荷兰人?”

荷兰人说:“我有过霸占小老虎一整天,到最后动一下他就哭,逼都操开了,里面充血肉玫瑰红彤彤的一缩一胀特别骚。”

莽虎呼吸不大对了,他低着头握紧了拳头。

沈砚站起身来:“够了没,你不是说不考虑受害人的感受就把他们拖出去吗?你这到底采访他俩还是采访我俩,要不我俩走不打扰你们?”

主持人说:“哎呀你俩不能走,走了还哪来的六天啊?真是对不起,那麻烦你和莽虎认真回答问题吧,莽虎不喜欢也得忍一忍,要不然我们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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