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走回来。
“你是真的怕我吗？你是心里有鬼，老想着害我，被我先知道了你的心思，所以才害怕。这怪谁呢？怪你自己心术不正。输了，就是输了吗？愿赌服输。输了。却还想害人，你自己说说自己做的事，够仗义吗？”
贞德把头低得不能再低。用蚊蚋般地声音道：“我不想做女奴。”
林凡蹲到了她地身边，伸出手，托起她的下颌。她地眼里，泪水一片。没有了一点霸悍的气势，倒像是楚楚动人而又可怜无依的女孩。
林凡托起她的下颌时，她并没有反抗。现在她真的乖顺了太多。精神一但垮掉的人，无论先前多么强悍，都会随着精神地垮塌而失去了棱角。
“不想做女奴？”林凡的声音柔软了一些“那你想做什么呢？”
“做什么都行，就是不想做女奴。”
“嗯”林凡沉吟一气“做女奴是委屈了点你，你也曾是一个成名日久。威风过的人。这样吧，你既然不愿做女奴，那你就给我做个女仆吧。这总行了吧？”
“女仆？”贞德抬起眼扫了林凡，马上双垂下了，声若蚊蚋的嘀咕道“女仆也没有比女奴强多少，我还是不愿。“
“喂，女仆也不愿？你不是想当我妈吧？”
贞德忽然眼睛亮了一下。
“我靠，你还真想啊，你真敢臭美。”
“人家没敢想我、我给你做姐行不？我比你年龄大好多啊。”
“大好多，就可以给人做姐吗？想都别想！”林凡一口否决。“你别忘了，你可是输的一方，你怎可以压我一头？”
“人前的时候，你叫人家姐，人后的时候，人后的时候随你便了。”
“随我便是什么意思？”林凡盯着她的眼睛问。
“你不是让人做你地女仆吗？”
“哦，你是想在人前让我给你留个面子？”
贞德紧张的眼巴巴的望着他。
林凡与她对峙了一气，垂下了头。
林凡最不怕人跟他硬磕硬，却是怕这种眼巴巴求着他地眼睛。
“好吧不过。但愿你别让我失望，能够尽职尽责做好你的女仆。”
贞德一下了从地上跳起来。
林凡见她忽然不再颓废，整个人精神了起来。忽然也感到全身轻松了起来。想一想，心里很得意，这可毕竟是一个功夫超好的老妖精，有这么一个老妖精给自己当女仆，可以任自己支使，那感觉确实不错。至于叫她一声姐，那倒是无所谓。不过是一个称呼嘛。
看着她。林凡不仅想起了春媛姐。
春媛姐
“喂。你今年多大年纪？”林凡问。
“我？你猜猜。”
林凡摇摇头：“你们这种人的年纪，我没办法猜。还是你自己说吧？”
“我我今年整满一百二十岁。”
林凡的脸抽搐了一下。
“不信吗？”
“不是不信。是觉得”
“觉得我很老却长的这么年轻，是吗？”
林凡没有说话。
“你们中国有一个异术超能的人，三百多岁了，比我还年轻呢？”
林凡心中一动，忙问：“你说认识那个人吗？”
“见过几次面。”
“哦，你知道她叫什么？”
“知道啊，不过我不知道她的真名字，只知道她的绰号叫天龙女。”“那个人，会一种奇妙地功法，其实她本来不是天生的异能者，可是她修成那套功法，却比我们还要厉害。她师姐亦敌亦友。她与师姐打过好几次，可是每次师姐都是落在下风。师姐很不服气，可是又没有办法。”
“那个人是我姐。”林凡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