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说好的。”江晓六羞愤道。
“说好什么?”顾宁安装作不知道强制他翻了个身,想要操后面。
江晓六一下子弹起来,一不小心又好像扭到了酸痛的腰,“嘶”一声,跌回沙发上,头磕在顾宁安的胸肌上。
“怎么了?”顾宁安关切地看着他,亲亲他的脸颊。
“没什么。”忘恩负义的家伙,江晓六恨恨地掐了一把顾宁安的胸肌,好像手感也不错。
江晓六的注意力一下子转移到了顾宁安的胸肌上了,一会揪揪奶头,一会儿拍拍肌肉说:“你绷紧我摸摸。”
顾宁安莫名生出了一点被猥亵的感觉,瞬间绷紧了肌肉。
江晓六“哇”了一声:“城里人的肉都是硬的诶!”顺便把脸贴在胸肌上感受着美妙的滋味。
谁占便宜不是占呢!江晓六心里暗暗地想,一只手还摸着顾宁安的腹肌。
“江晓六你干什么!”顾宁安脸有点红。
其实他是很愿意给做爱对象摸摸肌肉的,毕竟练出来了肯定是要给人欣赏的,不过从来没有人有这么大的胆量,摸得那么肆意妄为。
关键是!这明显就是故意在占便宜,不是什么做爱前戏,也不是什么aftercare。
虽然顾宁安不需要这些,但是有些气得牙痒痒:“好摸吗?”
江晓六已经沉浸在美妙的肉体中,浑然不觉地点点头。
“那先不打扰你了。”顾宁安趁其不备扶着硬邦邦的性器直截了当地插进空虚已久的花穴,进的又深又狠。
“啊!”江晓六浪叫一声,双腿大大地敞开,小逼被填得满满当当,本来快要消失的情欲重新被勾起。
但是他一下子承受不住那么快的频率和程度,连连惨叫。
“你踏马有病啊啊顾宁安!”
顾宁安又快又狠,每一次都横冲直撞地捣向花心,湿乎乎的肉逼口子上几乎已经起了白沫子:“继续摸啊,你摸了我,我不得收点利息。”
“我不嗯啊”江晓六被插得失神,几乎说不出连续的话。
可恶!万恶的资本家!
听着叫声,顾宁安越来越兴奋,巨大的性器又忍不住涨大几分,将湿热的内壁全部撑满,他喟叹一声,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
江晓六的脖子上肩上胸乳上全是咬痕,微微长的头发有些遮住了眼睛,隐隐约约透出呆呆愣愣的神色,与教室里考场上那个危襟正坐的书呆子完全是两个样子。
顾宁安亲亲江晓六的眼睛,把他的头发拨开一点,用手摸摸两人的连结处,估摸着差不多了,给他来了最后重重一击。
“啊啊!”江晓六瞪大眼睛,呼吸急促,乳头奶包颤动着。
顾宁安冲进最深处那个小小的口子,很紧很紧,刚刚进去一点就有很强的吸附力,江晓六又狠狠一夹,差点他就射了。
“放松点,别毁了你老公的命根子。”顾宁安拍拍江晓六的大腿,摸了一把,接着,用力完全挤进那个小小窄窄的甬道。
江晓六找回了一点理智,又把腿分开了一点,挣扎着弯起腰,伴着断断续续的呻吟道:“嗯啊别射啊里面”
已经来不及了,性器完全进入子宫,浓浓的精液被子宫锁住。
——
江晓六郁闷地嚼着油条看着衣冠楚楚的顾宁安出了门,马上钻进房间掏出早就预备好的紧急避孕药。
虽然以前体检的时候医生说他子宫发育不完全,不会来月经,怀孕的可能性也很小,但是还是以防万一必须吃。
顾宁安那老登还贼喜欢内射,也不喜欢带套,不知道什么怪癖好。
顾宁安一连几天都不见人影,最多就是晚上回来抓着江晓六操一顿,生活好像回到了诡异的正轨。
不过江晓六才不管这么多,过好自己的日子最重要了,没事的时候就拿出小本本记记账,突然发现好像已经记不清做了多少次了,因为顾宁安有事没事就要给他转账。
江晓六有点为难,一方面他知道这样其实是不对的,作为一名正直的大学生怎么能做出被包养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呢。
可是另一方面,人都是有惰性的,江晓六的学费完全足够了,平时去下下馆子也不成问题,根本没有必要再去做廉价劳动力,所以他的兼职只剩下几个家教,其余打工的那些都不去了。
就在江晓六犹豫之时,一通急促的电话打了进来,他有气无力地接起来:“喂,请问是谁?”
对方的声音有些急促,压得很低:“是我,我是顾容安,顾宁安他弟,我现在遇到麻烦了,你快点来救我!”
“不认识。”没等他把话说完,江晓六就挂了,之前还找他茬的怎么好意思找他帮忙。
电话锲而不舍地继续打来,江晓六挂了一通又一通,实在是不耐烦了,终于接起来:“你有病啊,找仇人帮忙?”
顾容安听他接了,欣喜万分:“千万别挂,你才不是我仇人,你是我的嫂子,好嫂子,来帮个忙,到暗月酒吧来,我要被人打死了啊啊!”说着,惨叫连连,江晓六还没回复,电话就被中断,再打过去也是忙音了。
什么嫂子?有病吧。江晓六皱眉。
他重新瘫在沙发上,过了一会儿,心想不对,要是顾容安真的出了什么事,顾宁安是他哥肯定要报仇,万一一怒之下长期饭票跑了怎么办。
而且顾容安生前地最后一通电话不出意外就是给他打的,怎么着都和自己有点关系。
没办法,只能去救人。
江晓六火急火燎赶到,白天的酒吧里人很少,大厅里只有小声的交谈和酒杯碰撞出清脆的声音,他找到酒保,连忙问:“你好,请问你知道顾宁安在哪儿吗?”
酒保脸上露出了几丝痛惜,用手指了指最里面的包房:“他在里面,你进去的话小心一点,他”
“他怎么了?你告诉我,我好做心理准备,我是他朋友。”
江晓六心里浮现出不好的画面,不会已经被打死了吧?
酒保擦着杯子,摇了摇头:“顾少爷好像渣了人家女孩,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刚刚在大厅大吵了一架,还把顾少爷的秘密给曝出来了。”
“什么秘密?”
酒保的脸上露出了便秘的猪肝色:“顾少爷他有弱精症。”
天呐!这也太劲爆了!都这样了还不忘找女人!江晓六在心里啧啧啧。
没想到啊,顾容安他哥那么持久,到了他竟然是个外强中干的,真是人各有命啊。
江晓六心里唏嘘着走进包房,里面晃着红绿的灯光,很昏暗,角落里有个男人缩成一团捂着脸瑟瑟发抖,另一边有三四个女人,都穿着火辣的包臀裙,为首的那个特别漂亮,瓜子脸,大红唇,狐狸一样的眼睛里透着凶狠的光。
狐狸眼女人扫了江晓六一眼:“小弟弟,你来干什么,快点走,误伤了你可就不好了。”
江晓六本身长得没什么攻击性,就被认成了未成年。
顾容安弱弱地声音从角落传出:“徐娜娜,他是我叫来的。你要打就打他好了,他给你当沙袋出气!”
“你个傻狗!!”江晓六瞪圆眼睛,肺都要气炸了,“我好心来救你,你要我当沙袋?!”
徐娜娜嗤笑一声:“就凭他?十个都不够我打的,我以前可是海湾市跆拳道大赛总冠军。你泡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一点?”
顾容安有气无力:“反正你真的不能再打了,我已经少了三颗牙了,不能再少了,要是我肋骨断了我哥肯定跟你没完。”
徐娜娜看着他一副窝囊样,恨铁不成钢:“你哥你哥,整天你哥,你除了个哥还有什么?我爸可跟我说了,你哥根本不在乎你,他和我爸的生意没受一点影响,我现在告诉你,就是你哥纵着我教训你的!”
顾容安看着越来越生气的徐娜娜,实在没辙了,又祈求地看着江晓六。
江晓六也不想管了,扭头就走,顾容安吓死了,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飞奔过来抱住江晓六:“你别走,求你了!我在海湾没朋友,只有你!”
“你滚开。”江晓六扯他的手臂竟然还扯不开。
臭傻逼。
徐娜娜朝着顾容安的屁股狠狠又踹了两脚,逼得他哇哇乱叫,还没解气,抡起袖子又准备冲上去干一架。
一巴掌快要落下来的时候,一个人摁住了徐娜娜的手臂。
全海湾能跟她比力气的人还不多,徐娜娜惊讶地抬起头。
是一个单眼皮的男人,留着短短的寸头,皱着的眉毛有点粗,薄薄的嘴唇抿得紧紧的,一副不悦地样子,整体高大瘦削。
“谢扬!”顾容安惊喜道,“你怎么来了!”
那个叫谢扬的男人有点不好意思地放开了徐娜娜的手腕:“王海说有几段旋律需要改一下,让我来找你。”
顾容安愣神:“没必要亲自来吧,给我发消息就好了。”
谢扬瞟了他一眼:“你来找你哥还有心思管别的?”
顾容安撇撇嘴。
江晓六好奇地问:“这是谁?”
“这是我们乐队的鼓手,就是敲架子鼓的,叫谢扬,还有主唱王海和吉他手曲涵,他们都没来。谢扬,这是江晓六。”顾容安接着江晓六的力气从地上爬起来,一一介绍,语气里透着张扬的自信。
谢扬皱着眉看着他的动作,扶了他一把。
徐娜娜沉默着听顾容安的话,心里缓缓叹了一口气,接着昏暗的灯光,又仔细看了一遍顾容安的脸。
她以前在a市的时候就开始和顾容安暧昧,当时听他在一个又一个小小的酒吧演唱,无可自拔地爱上了这个小他六岁的男孩,就是因为这种青春潇洒的味道。
“再也不见了,顾容安。”徐娜娜招呼了自己的姐妹,走出包房。
临走前,她塞给江晓六一张名片,上面写着自己的微信和电话,朝他抛了个媚眼:“有兴趣的话就联系我哟,姐就喜欢你这种弟弟款的。”
江晓六僵硬地接过,出了一手心的汗,他第一次被女生看上,好紧张。
“喂,看什么看!别打她主意!”顾容安恶狠狠地夺过他手里的名片,“你都和我哥在一起就不要朝三暮四了,要是做了对不起我哥的事,我就把你”
话没说完,手里的名片又被谢扬夺去塞回江晓六手里,谢扬淡淡说:“这是人家的东西,关你什么事,你不是都和她分手了吗?”
“分手是分了”顾容安捂着脸,愁眉苦脸,“先带我去看看牙吧,我可怜的牙啊。”整个人都无骨地靠在谢扬肩上。
谢扬叹了一口气,搂过他的肩膀扶着他,对江晓六说:“你是他哥的男朋友吧,今天谢谢你了,一会儿我带他去看病就好。”
江晓六点点头,随手把名片塞进口袋,朝他们挥了挥手。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江晓六无端生出几分惆怅,他们是好朋友吧,关系这么好。像顾容安这样的人都能有真心朋友,为什么他就没有呢?
从小到大,村里的孩子都对他避而远之,在班级里永远是孤僻的存在,现在他也养成了不主动与人交流的习惯。
走出酒吧,手机震动了几下,他掏出手机,是大哥打来的。
“喂,大哥,什么事?”江晓六面无表情地接起来。
江大的声音很低落:“晓六,刚子没了。”
“二哥死了?发生了什么?”江晓六很讶异,但是没什么伤心的感觉。
江晓刚在家里排行老二,很早就外出打工去了,和江晓六的年龄差距也不小,他根本没见过几面。
“就三天前的事,工地发生事故,落石把人砸死了。现在你二嫂那边吵着要赔钱,具体怎么样还没个声儿。我寻思咱们几个一起回去看看,帮着你二嫂一起把丧事办了,她一个人带着小薇也不容易。”
江晓六也不是什么不近人情的人,亲哥没了肯定要回去吊唁:“好,丧事是在老家办吗?”
江大听他同意了,松了口气:“对,在涟水镇办。你有空的话明天可以先回来帮忙。”
“大哥,你已经回去了?”
“是啊,我昨天就回去帮忙了,咱们几个就我先回来了,老三老四等周末举行仪式的时候再回来,老五干销售的,能不能回来都不一定。”
江晓六从中听出了几分寂寥。
他问:“大嫂没说什么吗?”
江大苦笑一下:“你还不知道她吗,数落我上赶着,可是我有什么办法,都是兄弟姐妹,我又是长子,俗话都说长兄如父。”
江晓六叹了一口气:“我明天会回来的,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
“你不是有很多兼职吗?要紧吗?”江大狐疑道。
江晓六顿了一下:“没事儿,大城市里的老板都好说话。”
“行,那你回来的时候多穿点,老家不比你们那边,冷得很。”江大憨笑了一下,对于这个自己一点一点拉扯大的弟弟满心欢喜,早就算是半个儿子了。
“我知道了,挂了,拜拜。”江晓六挂了电话,坐上地铁,出发去图书馆,正好带一点书回老家看。
沉迷在学习的海洋里就无法自拔,江晓六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将近九点,他发现门口多了一双黑色皮鞋。
顾宁安今天回来得这么早吗?
江晓六一回去就被人摁到墙上狂亲,他奋力推开面前的男人,却只能给自己留出一点呼吸的距离:“你属狗的吗顾宁安?”
顾宁安扯去他的外套,抱着他不撒手,又上嘴啃,一路亲到卧室。
“你真发狗疯了吧!我在外面溜达一天脏死了,让我先洗澡!”江晓六揪住顾宁安的耳朵。
顾宁安看向他的眼神带点怨念:“你也知道自己一天没回来。”
江晓六呵呵:“都是你的好弟弟,你问他去。”
“我知道顾容安的事情,都是他自找的,以后都不用管。”顾宁安继续哼哼,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裤子脱了,把膝盖在他腿心蹭来蹭去。
“你不会也遇上什么事了吧?”江晓六心中萌生出好奇,今天顾宁安的样子好像也受了什么窝囊气。
“哪有!上班哪有不烦的,每天对上那群老脸真是烦死了。”顾宁安揉捏着江晓六嫩弹地屁股,手感绝妙,“要是每天把你带着就好了,烦了就拿出来操一操。”
江晓六被这种脑残发言扼住喉咙,用脚狠狠踢他的小腿:“你才变小!”
顾宁安也脱了裤子,一把抓住他的脚腕:“别生气,我给你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