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安坐在椅子上消沉了一会儿,落寞过后就是无尽的空虚,巨大的不安吞噬了他,他开始烦躁。
“老方,去星海岸!”
“老板,星海岸负责人问您要哪个,还是上次那个吗?”
“换个吧,凶一点的。”
“好。”
这次的男孩看起来就是痞痞的样子,流着寸头,穿着只包住屁股的牛仔短裤。
顾宁安严谨地扫了他的全身。嗯,屁股没有江晓六的翘,脖子没有江晓六的细,嘴唇也没有江晓六的红润
不过也还行。
顾宁安脱掉外套,端正地坐在床尾:“过来,口交。”
男孩笑了笑,露出了可爱的虎牙:“好呀,要不我给您先舔舔?”
男孩舔的很舒服,顾宁安眯起了眼睛,突然,虎牙磕到了一点龟头,顾宁安马上一阵恶心,想到自己的鸡巴被一个人的口水包围着,实在是太恶心了。
他一脚把男孩踹开,男孩不明所以地看着顾宁安,委屈极了,似乎在质问他是不是不行。
顾宁安咳嗽两声,低声说:“我去一下厕所,你自己先玩一会儿,你知道我一会儿回来要看见什么。”
说完落荒而逃进走廊的洗手间。
顾宁安靠着洗手间台子轻轻喘着气,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只知道自己在压力大或者精神不好的时候会有性瘾,还为此看过心理医生,一直没好,可是现在竟然
但是顾宁安用水冲了一把脸,很快冷静下来,打了通电话:“喂,老方,帮我把车后座的手提拿过来没错,到一楼后包间走廊的洗手间。”
江晓六被灌了好多酒,实在是忍不住了,又想吐又憋得尿急。钱难赚屎难吃,人的三急最重要,还是先去厕所。
晕头转向地走来走去,早就不记得哪条走廊能走,哪条走廊不能走,明明都长得一模一样。
一直没找到厕所,头反而越来越晕,身上越来越热,江晓六忍不住蹭起了微凉坚硬的墙壁,雪白的脊背与粗糙的墙壁紧紧相贴,一直延伸到臀缝,江晓六清醒了几分。
要尽快找到厕所。
踉踉跄跄走了几步,终于找到了厕所,江晓六冲进去就要吐,胡乱吐了一通酒水液体,抹了把脸抬起头,镜子里有个人正阴着脸看着他。
江晓六一抖。顾宁安?!怎么又碰到了?!
顾宁安坐在马桶上,膝盖上放着手提,还莹莹闪着亮光,屏幕上好像是代码之类的。
没等江晓六看两眼,顾宁安先道:“看什么看!”
江晓六有点心虚:“也没什么嘛,不就是几串数字”
顾宁安眼睛一眯,阴恻恻道:“你知道什么是什么吗?这是代码你知道我的老本行做什么吗?是计算机你知道我现在敲的是什么吗?是顾氏集团未来即将上市的机器人的内部运行程序”
“你别说了!我不要听!”江晓六本来喝了酒脑子就运作得很慢,他拼命捂住自己的耳朵蹲在地上,更加心虚了。
顾宁安瞄了几眼他因为蹲下翘起的裙子和雪白的大腿,故意继续说:“你偷看了我们公司的机密,你要去坐牢你之前造谣了顾氏集团ceo的谣言,你要赔钱你”
江晓六已经要吓死了,突然弹起来,坐到顾宁安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捂住他的嘴巴,水汪汪的杏仁眼一眨不眨盯着他,透着哀求:“别说了,求求你了”
顾宁安鸡巴早就硬的不行,江晓六明显已经醉了,脸色不正常的潮红,估计被骗吃了点助兴的药物,他完全可以直接操。
但他还是把手提电脑放到一边,一手搂住江晓六的腰,一只手不安分伸进若有似无得衣服里,发狠似的掐着他的奶尖,一边蹂躏一边说:“那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就不要你坐牢好吗?”
江晓六发着抖靠在顾宁安身上说:“好。”
“你怎么来这里打工?我给你的钱用完了?”
“学费,不够”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顾宁安把他翻了一个面,狠狠打了一下柔软面团儿似的屁股。
“知知道,夜店。”江晓六说得很小声,一边开始啜泣,“唔好疼别打”
“那你还敢来!”说着又重重打了好几下,不用看都知道雪白的臀部肯定留下了色情的红痕。
“下次不敢了”江晓六开始不安分地蹭着顾宁安的大腿,扭过头,渴望地望着巨物,神色迷离。看得顾宁安更加涨硬,恨不得现在就把鸡巴狠狠抽在他脸上。
反锁了门,顾宁安一把扯下江晓六的裙子,粉嫩的鸡巴马上弹了出来,一边流着精,花穴早就一张一翕不停有淫水流出。
怎么好的东西可不能浪费了。
顾宁安把江晓六抱到洗手台上,舌头灵活地向阴道探入,虽然他这是怎么回事,跳那么快,是不是少了一段?”江晓六小声嘀咕。
不知道什么时候顾宁安已经醒了,黑溜溜的双眸一动不动看着他。
“我靠,你醒了怎么不说一声,吓死我了!”江晓六把手机扔到一边,想要起床,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动不了。
本来为了取暖两人就睡了一条被子,可是现在顾宁安的双腿牢牢夹着江晓六的腿,令他动弹不得。
“你干嘛?”
顾宁安不说话,换了个姿势像娃娃一样抱着江晓六,还抱着他亲了一口。
“你别太过分!”
想要起床的江晓六重新被拉进被窝,可是碍于顾宁安的伤口不敢挣扎。
“就睡一会儿。”顾宁安闭上眼睛。
“”
“好吧,就睡一觉。”江晓六妥协,“别忘了两千块钱。方助理拜托我照顾你一天,给我两千。”
“知道了。”顾宁安又把他抱得紧了一点。
顾宁安面色不悦地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前,看着面前的一碗速冻饺子:“大病初愈,你就给我吃这个?”
“只有这个。”
“你不会做饭?”
会做饭也不做给你吃,江晓六默默想。
“不会,平时要么吃食堂要么吃这个。”
“好吧。”顾总抬起尊贵手指舀了一只饺子送进嘴里,慢慢咀嚼。
明明就是普通的饺子,好像在吃什么绝世美味。
吃完饺子,江晓六端起碗准备去洗,毕竟人家是给了两千块钱的。
洗完碗,转身看到顾宁安还坐在那里,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
“你没什么要对我说的?”
“有什么?”江晓六心里一惊,他知道了程茜给自己打电话了?
顾宁安总不会闲着没事去看他的通话记录吧?
顾宁安看着江晓六茫然的神色,一下子没忍住,拍桌子站起来。
“你干什么,小心伤口裂开!”江晓六着实吓了一跳。
“我去工作了。”顾宁安硬邦邦甩下一句,迈着长腿走进书房。
这下江晓六感觉到对方这是生气了。
有什么好生气的?
饺子也吃了还有什么不爽的?
但是江晓六很担心顾宁安生气后就不给他约定好的两千块钱了,毕竟这人在他这儿没什么信用。
想了想,他切了一盘水果端进去,顾宁安正在开会,比了个手势示意他放在一边。
江晓六就在一边等,等他开完会提醒一下他。
顾宁安开完会,叉了一块苹果放在嘴里,见江晓六还不走,端起盘子放在胸前,皱眉看着他:“水果是我的,你要吃自己去削。”
江晓六无语,正色问他:“你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我……”顾宁安见他一脸严肃,恍然大悟,勾唇笑笑,清了清嗓子道,“你不用担心我的伤口,就是一个傻逼想坑我的钱被我端了不爽,派人追杀我,被我干了。”
这都是啥跟啥?
江晓六一脸懵逼,但是他脑子活络,马上想到程茜说的话,谨慎的问:“是全盛百货的老总王全盛?”
顾宁安神色锐利地看向他:“你还偷偷调查我?”
“没有,我的一个同学的朋友是王全盛的女儿。”
“哦,少来往。”顾宁安又吃了个草莓。
想起程茜电话里再三的拜托,江晓六还是忍不住问顾宁安:“她爸犯了什么事?”
顾宁安放下吃的一干二净的果盘,优雅地擦擦嘴,明明还穿着睡衣,却好像在一秒之间变成了那个杀气腾腾的顾总,不急不忙地合上电脑,嘴角挂着的笑带着点冷意:“凭什么告诉你?”
果然被拒绝了,江晓六自讨没趣地撅了噘嘴,起身走到顾宁安身前,踢了踢他的脚:“让一下。”说完端起空果盘,走了出去。
等到晚上洗漱完毕,江晓六没再和顾宁安挤在一张床上,另外收拾了一间客房,准备睡在客房。
等到他从储物柜抱着被子走到门口的时候,顾宁安站在门口,快一米九的大个子把客房门堵得严严实实。
“让开。”
“不让。”
“你又发什么疯?”
“你和我睡。”
“你都没洗澡,臭死了,谁和你睡,让开!”
听到他说自己臭,顾宁安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我受伤了自己洗不了,你帮我洗!”
江晓六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没再理他,推了一把,自顾自进去铺好被子。
顾·受伤·柔弱不堪·宁安猝不及防被推了一把,靠在门框边眼睁睁看着江晓六进去铺被子。
关门前江晓六面无表情地说:“别忘了把今天的费用结一下,两千,之前和你助理说好的。”
“喂!”顾总用手肘堵住门框。
“你还有什么事?”江晓六狐疑地看着他,“你不会是想可是你伤口会裂开的吧?”
见他质疑自己,顾宁安面色阴沉,他现在是不行,等到伤好了,把他操到合不拢腿。
“你帮我洗澡,陪我睡觉,我告诉你王全胜公司的事儿。”
“真的?”江晓六不相信,还是要关门。
“真的!”顾宁安更加用力抵住门,扯到伤口,忍不住“嘶”一声。
“骗我是小狗。”
“”
顾宁安如愿以偿挤进了客房的小床。
江晓六坐直身体,眼睛亮晶晶看着他:“现在可以说了。”
“我到海湾市来就是谈一笔生意”顾宁安哼一声,一边说手一边偷偷溜进江晓六的睡衣,划过柔嫩的小腹,落在微乳上,享受着掌心里面团儿般触感,不怀好意地揉捏着。
江晓六无语:“”
“你一定要这样说?”
“别打断我!”顾宁安嘴上不饶人,手里更不饶人,掐了一把他的乳尖。
“海湾集团研发了一款新型人造皮,虽然做工复杂,但是手感等等和真皮没有任何差别,这款材料十分符合现在讲究环保的那套理论,于是我们就和海湾集团合作用这种材料设计了一款皮包,已经签了合同,明确指出这款皮包会在a市顾氏旗下的奢侈品牌首发。但是这款产品被全盛百货盯上了,他想偷技术被我发现了,就惩罚他一下让他手里的股票全亏,这老登快要破产气疯了,就找人对付我。”
“他派人刺杀你?”江晓六问。
“怎么可能?”
“那你怎么会有刀伤?”
“”。
江晓六知道事情不可能像他说的那么简单,也懒得多问,反正跟他没关系,满足了八卦心理就好了。
他拍了两把枕头,把顾宁安不安分的手从自己睡衣里抽出来,麻利地关灯躺下准备睡觉。
“睡吧,别忘了两千块转给我。”
黑暗里,顾宁安没有躺下,借着一点朦胧月光,看着江晓六恬静地睡颜,胸口随着呼吸有小小的起伏。
顾宁安盯了一会儿,把头凑过去闻闻他的颈窝,洗发水和沐浴露混着的味道,淡淡的,却很勾人。明明用的是一样的,可是在江晓六身上地就更加诱人一点,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顾宁安确实这样做了,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江晓六吃痛迷迷糊糊睁眼,猝不及防看到了那张熟悉的帅脸。
长得是真不错,就是过于烦人。
顾宁安又亲了几下他的脸,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烦人精果然开口说话了:“你觉得干坏事会有报应吗?”
“人在做天在看,有因必有果,王全盛被你整的这么惨也是他罪有应得。”江晓六闭着眼睛胡说八道。
顾宁安这么小心眼的人被人坏一分,要还人家十分,估计是亏心事做多了半夜开始良心不安。
顾·烦人精·宁安反驳:“咖啡因是从咖啡果里提取出来的。”
“你说的对”江晓六快要睡着了,感觉顾宁安似乎还要说话,连忙翻了个身面对他,用手遮住他的眼睛,“快睡。”
“我想摸你的胸睡。”受伤柔弱的顾总小心翼翼地提出无理的要求。
“”
“不睡就滚。”
顾宁安好像对江晓六产生了某种奇怪的依赖,明明上一秒还听到顾宁安在书房和人开跨国会议,下一秒江晓六刚拎起包他就冲出来,高大的身躯堵在他面前,神色有明显的不自然,问他“去哪儿”。
江晓六慢吞吞背好黑色双肩包,说:“我去修车店兼职。”
“据我所知你的兼职被顾容安搅黄了。”
江晓六无奈,只能如实回答:“我去买菜。”
他们已经吃了三天的速冻饺子,他以为顾宁安会忍不住叫外卖或者请阿姨来烧饭之类的,没想到他真的跟着自己吃速冻饺子。
但是江晓六忍不住了,他的身体想要吃肉吃蔬菜,外卖太贵,自己做饭比较实惠。
顾宁安马上说:“我跟你一起。”以飞快的速度换好衣服。
江晓六只能带着大拖油瓶出门了。
在超市生鲜区域驻足,江晓六还是秉着为老板身体负责的原则问顾宁安:“想要吃什么?”
顾宁安神色古怪地看着他:“你不是不会做饭?”
江晓六不善于撒谎,耳朵有点红:“不太会,基本开开火还是会的。你想吃什么?”
“随便。”
这是世界上最难烧的菜。
于是经过黄瓜区域,江晓六问:“黄瓜炒蛋?”
“好。”
经过茄子区域。
“油焖茄子?”
“好”
经过排骨区域。
“糖醋小排?”
“好”
经过什么顾宁安就要吃什么,江晓六刻意略过了顾宁安还会刻意倒回去,略显严肃地说出一道菜名。
满满一车子。
“两个人吃不掉这么多。”
“我付钱。”
江晓六心念一动,还是说:“你付钱也吃不掉。”还不如把钱给我。
“吃不完放着。”
“冰箱里也装不下,有些菜还装不了冰箱,只能新鲜吃掉。”
顾宁安执意说:“能吃掉。”
“随便你。”江晓六麻木地看着顾宁安继续把推车装的更满。
回到家,门口有一个大大的快递。
江晓六疑惑地望向顾宁安。
“买的冰柜。”顾宁安得意地朝他扬了扬眉。
得,土豪就是豪。
江晓六心里泛着嫉妒的泪水开门走进去,顾宁安叫的安装工人动作也很快,本来空旷的厨房一下子被填满不少。
傍晚江晓六炒了两个菜,加一个西红柿蛋汤,煮了一大锅饭。
顾宁安正好开完会出来,看见摆好的饭菜和正在盛饭的江晓六,咽了咽口水,快速走过去用手偷偷捏了一块糖醋小排品尝。
农村小友江晓六眼睛何其之尖,回头马上就发现鬼鬼祟祟的顾宁安:“你没洗手就吃!”
顾宁安没来由有点心虚,溜去洗手。
两人各吃两碗,一大锅饭被吃的干干净净。
俗话说温饱思淫欲,晚上顾宁安就开始动手动脚。
江晓六被带倒在沙发上,双腿被顾宁安抵膝分开,膝盖隔着两层裤子抵着肥肥的肉唇。
顾宁安的手在他的身上每一处流连,江晓六还是有些抵触,忍不住挣扎。
衣物被褪下,浑身光溜溜的江晓六像个待宰的兔子,浑身打颤,肉嘟嘟的肥逼在注视下开始吐蜜汁。
顾宁安用手指帮江晓六扩张,以前他哪里干过这种活,只不过有两个小嘴可操的江晓六实在让人喜欢得紧,趁着新鲜劲疼一疼还是可以的。
两根手指拨开肉唇探进去,从穴口开始一点点捣弄扩张。有些时日未做的小穴很紧,顾宁安的耐心不多,摸到了花蒂就开始轻轻扯弄,引得江晓六忍不住泄出一点呻吟,整个人化成了一滩春水。
顾宁安细细折磨着花穴,三个手指已经足够,把花穴完完整整熟悉个遍,搅出了叽里咕噜的水声,淫水更是源源不断地流出。江晓六的鸡巴已经颤颤巍巍立了起来,粉里透着红。
江晓六有点不好意思,自己被顾宁安玩出感觉,用手捂着脸。顾宁安把他的脸拨开,故意说:“爽不爽。”说着用手指在花蒂上狠狠一掐,往外一扯。
江晓六被扯得猝不及防,整个人一抖:“爽啊”
江晓六蹬了蹬细白地双腿,想逃离魔掌,反而被桎梏更牢。猛然,他瞪大双眼,圆白的脚趾扣紧。
顾宁安把他的双腿架在身上把头埋在他的腿间,粗糙的舌头灵活地舔舐淫水媚肉,时不时划过已经被掐肿而敏感不已的花蒂,刺激的感觉化作一阵酥麻感划过他的头皮。
肉穴一伸一缩,渴望着更加深入的接触,但是没有,舌头只是细细舔舐着每一处肉褶,刺激肉逼榨出更多汁水。江晓六的手反撑在沙发上,发丝凌乱,鸡巴射出了一股精液,花穴依然不停地给顾宁安送去甘甜的汁水。
就在江晓六爽到差点要潮吹的时候,顾宁安停下了,戏谑地看着江晓六:“轮到你了。”
江晓六跪在地上,看着眼前的庞然巨物,有些害怕地淹了咽口水。
被顾宁安抓住头发往前一送,脸埋入阴毛,鼻子撞到了火热滚烫的巨物,硬硬的弹在他脸上,两颗鼓鼓囊囊的睾丸骄傲地展示男性的伟岸。
江晓六有些羡慕,自己就没有这么好的储备量和硬件。他舔了舔嘴唇,缓缓张开小嘴,开始舔马眼,吞吃巨物,腥膻的气味让他眉头直皱。
顾宁安看到了有些不爽,扯着江晓六吞的更深,直戳喉头。
江晓六干呕一下,生怕顾宁安不管不顾把整个鸡巴全部插到他嘴里,开始有技巧地揉捏剩余的鸡巴和囊袋,一边努力吞吃。
细嫩软热的喉管一扩一缩的感觉异常舒适,鸡巴被夹的硬硬的,稍微射出了一点儿,就把江晓六推开,准备操小逼。
“咕咚”一声色情异常,江晓六生理性吞下了顾宁安的精液,眼角溢出一点儿泪。
“我背上有伤,自己把小逼扒开。”顾宁安掐了掐他的脸颊。
“你不是都射了?!”
“才一点儿。”顾宁安用一副你看不起我的眼神指挥他扒开肥逼。
江晓六不肯,顾宁安骂了句不听话,把人捞起来屁股上就是一掌,掀起一阵肉浪。
“你干嘛!”江晓六羞耻地瞪顾宁安。
这人的怪癖是他的屁股!
“给不给操?”又是一掌。
“死变态不给啊!”接二连三打了好几巴掌,白嫩的肥屁股红了,颤颤悠悠可怜极了。
顾宁安见人老实了,满意地掐了一把奶尖,挺身把鸡巴送进去,温温热热一下子包裹了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11家里有人等插菊穴顾总逗老婆
“你他妈”江晓六被一个滚烫的巨物一下子插进来,不适应极了。
顾宁安吻住了他的嘴唇,狠狠吮吸,汲取着他舌尖上的甜味。手上也不停着,从臀部一路摸到腰线,在腰窝处不停摸索,惹得江晓六整个人发颤。
“唔痒。”江晓六含糊不清岛,嘴角挂着银丝,“啊”
顾宁安并没有放过他,不断耸动下身,顶的不急不慢,一下比一下深。
江晓六天灵盖发麻,感受到直逼灵魂的冲击,他仰着头,整个人被抱在怀里,舌尖微微探出,翻着眼皮,忍不住浪叫。
他的阴唇也跟着主人颤抖着,随着波动摇晃,本来的肉粉色深了一些,受到了不断的挤压,贴着顾宁安的腿跟,不断摩擦。
“小骚货,还说不要!”顾宁安舔去了江晓六的脸颊上的生理性泪水,亲吻他的眼皮,身下的动作更加凶猛。
不停的抽插、被包裹的感觉令顾宁安感受到了莫大的满足,他抱紧了江晓六,江晓六的乳房紧紧贴着对方硬邦邦的肌肉,压出了肉花。
顾宁安在最深处射出了精。
江晓六用力抬起头,看着还很精神的顾老二,知道还没完,他沙哑道:“这算一次吧?”
顾宁安不悦,他佩服江晓六每次都能在最温情的时刻说出最倒胃口的话。
顾宁安哼道:“算,但是现在我还要操你后面。”
江晓六听到有钱,还是乖乖趴好,掰开自己的屁股,反正现在不扒开一会儿顾宁安还要扇屁股让自己扒开。
顾宁安心里舒服不少,这小子还是挺识趣的。他挤了润滑油给自己的老二来两下,又抹在两根手指上探进江晓六的后穴。
菊穴不如前面是天生挨操的,紧的要命,江晓六哀嚎声连连。
“哥,求你了要不还是放了我吧,哥”
“别吵!再吵不给钱!”顾宁安拧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瞬间消停了。
“呜”江晓六咬住床单,愤愤想,等他以后有钱了也要让顾宁安来卖屁股。
手指一点一点伸进去,才进去两个手指节就惨叫连连。
顾宁安兴致一下子下去一半,一股脑把正跟手指都塞了进去,还不停抠挖着内壁,咬牙切齿道:“别叫了!你这样让我以为自己在杀猪!”
在威逼利诱下,江晓六只能一遍又一遍放松自己的穴道,接纳顾宁安。
在终于完整包裹的时候,顾宁安几乎以为自己上了天堂,这他妈也太爽了。比小逼更加紧致的肠道温度也更加高,紧紧咬着性器,因为江晓六的紧张而收缩,差点要把他夹射。
“再放松点。”顾宁安安慰了一下小宝贝,手指再他的乳房上打转,拉扯现在已经有樱桃大小的乳头,江晓六嘤咛出声。
顾宁安一深一浅地抽插着,在江晓六不注意地时候用力往前一顶,江晓六瞪大眼睛,嘴角流出晶莹的银丝:“嗯啊不要”
“这是前列腺,宝贝,已经顶到你的爽点了是不是?”顾宁安叫宝贝已经很顺口,像是恶魔低语般,饶有兴趣地看着江晓六的反应,好像有什么恶趣味。
江晓六脸颊耳尖通红,用手捂住脸,小逼不受控制喷出潮水,马眼也颤颤巍巍喷出精液。
怎么会难道自己真的是深柜吗?竟然真的用后面感受到了爽
顾宁安抽插了百来下,在江晓六已经快要精尽人亡的时候,终于在肠道深处射了出来。
第二天早上,江晓六是被热醒的,梦里自己好像被一个茧困住了,睁开眼睛发现顾宁安又像一个四脚兽一样扒着他。
去你妈的,江晓六浑身酸痛,回忆起昨天激烈的性事,忍不住踹了顾宁安一脚。
顾宁安也醒了,脑袋蹭了蹭江晓六的肩膀。
江晓六吓得躲开,他已经感受到了顾老二隐隐抬头的趋势,太可怕了,种马一般的男人实在是惹不起。
“我要去洗漱了,肚子饿了。”江晓六准备下床,却一个没站稳差点摔了,还是顾宁安扶了他一把。
顾宁安撑了一把床头直接起来,丝毫不见前几天受伤生病的脆弱。
更可怕了,种马一般的男人伤好的也这么快。
让江晓六不禁怀疑这男人是不是在采阴补阳。
“我抱你。”顾宁安直接不容置疑地打横抱起江晓六,往浴室走。
江晓六惊呼一声,下意识环住他地脖子:“我要去洗澡,你放我下来。”
“我也要去洗,我们一起。”
江晓六直截了当地拒绝:“不要!”肯定又要被摸来摸去。
“乖,你还要上药的,自己不方便,我帮你。”顾宁安一本正经,好像一个苦口婆心的丈夫。
只有江晓六知道这是多么可恶的资本家的皮囊。
胳膊拧不过大腿,江晓六自己也没力气,只能被抱着洗澡上药,当然少不了正大光明的被吃豆腐。
他恨铁不成钢地嚼着嘴里的包子,愤愤地喝了一口豆浆。
这是多么美味的包子啊!可是为什么是用资本家的钱买的呢?包子啊包子,你真是一个任人欺辱的包子,明明献出了自己的一切,却还要被卖,送到资本家的餐桌上,都不是那么美味了!
“你好像要去演话剧。”顾宁安睨了一眼江晓六。
江晓六恶狠狠看了他一眼,咬了一大口包子,嘴里还含着包子,含糊不清道:“你病好了我要去兼职了。”
顾宁安优雅地喝了一口豆浆:“你的表情好像在叫我滚。”
江晓六不搭话,径直咽下最后一口早饭,拎起自己地包飞快地出门了,好像有什么脏东西在追赶自己。
他今天没有去兼职,反正已经请了半个月地假期,索性就再过几天去,江晓六去图书馆借了一些书,这几天都没好好学习,是时候好好补补了。
时间过的很快,在图书馆呆着半天就过去了,打开手机,发现顾宁安已经将钱转来了,这段时间他再顾宁安那儿捞到了不少钱,其实也没什么兼职地必要了,不如好好沉淀下来多学习学习。
于是江晓六在图书馆外的走廊里跟修车店老板辞职,电话打完刚准备转身离开,竟然见到了熟人。
程茜脸上带着惊喜:“江晓六!你在这儿呀!我给你发消息怎么都不会?”
江晓六是刻意没回她的,因为在她让自己帮忙约顾宁安的那件事情中发现对方有闺蜜脑的嫌疑,这对以后的恋爱是很不利的,而且他现在也已经完全没有恋爱的想法了,不用再与程茜保持联系。
程茜显然没发现江晓六的避让,反而一脸热情地迎上去:“我也是来这儿借书的,上次你跟我说了这里的书很全我就经常来了。
江晓六犹豫一下:“程茜,我们还是不要经常联系了。”
程茜的脸上满是疑惑,还有不知所措:“你你是有女朋友了吗?”
这可是误了大会!
“没有!”江晓六涨红脸,随即叹了一口气,“是之前你让我办的事情让我很为难,我不想再做这样的事情,可是如果我们要维持朋友关系就一定要做这样的事情的话,我想还是算了。”
程茜显然有些羞愧:“对不起,晓六,是我之前没弄清事情真相就信了别人,考虑不周。我后面知道了,是王思思他爸爸先做错了事情,那位顾总才会这样做的,而且王思思也做了不道德的事情。”
江晓六一下子把顾宁安背上的伤和这件事情联系在一起了,不由得问道:“王思思做了什么事情?”
程茜走近了一些,小声道:“我听说王思思他爸爸犯了事情都被关进去了,王思思卡也被银行停了,她走投无路了就去威胁顾总,好像还把顾总伤了,你如果有空就去看望一下顾总,你们不是朋友嘛。唉,王思思这次可算了跌了个大跟头。”
江晓六还有不解:“凭着顾总的身手不会打不过一个小女孩的吧?”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程茜眼中闪烁着八卦的神光,“我听说顾总是从来不大女人的,好像与他的家庭有关,好像还碰不了女人,这还是之前王思思跟我说的呢,她说顾总是个gay!”
原来这厮是gay还有原因的,江晓六有点好奇顾宁安的秘密,肯定很值钱的吧。
又跟程茜寒暄了几句,江晓六就领着大包小包的书准备回去了。
这次他豪气地打了车,毕竟现在自己的小金库充盈不少,该省省该花花,打个车钱还是有的。
回去路上,他收到了顾宁安发来的微信,说是要回去吃饭,让他买菜做饭。
这是把他当保姆使唤呗。
江晓六想都不想打上了不,还没发出去,对方的讯息又发来了,竟然说说要加小费?好吧,也不是不行,不就是做个饭吗,大丈夫能屈能伸。
江晓六马上询问顾宁安想吃什么。
six:晚上想吃什么?
g:什么都行,你看着做就行。
顾宁安心情很好地勾勾唇,骄傲地扬扬下巴看着吃瘪的徐总:“不好意思徐总,恕我不能接受您的邀约了,晚上有人做好饭等我。”
徐总精明的小眼睛少了一些亮光,有些挫败:“顾总,您就大人有大量再给我个机会吧,这次是我对那个王永强少了警惕,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这违约费我真的实在付不起,我把海湾集团卖了都拿不出啊!”
顾宁安抬了抬眼皮,随意道:“继续合作也不是不行,价格你再让三成。”
徐总慌了神,转了转眼睛,试探着望向顾宁安:“这可不行,顾总,价格我们早就谈好的,而且您可能还不知道知道您弟弟和我女儿的事”
顾宁安冷笑一声,眼底是冰冷一片:“想拿我弟弟压我?你也不是没听说关于我家的风言风语吧,我连我父母都不在乎,你认为我会在乎一个弟弟?徐总,您真是太高看他了。”
徐总脸色一白:“反正三成不行,我最多”
顾宁安飞快地接话:“好的,那就让利两成,徐总一言九鼎,我会尽快拟好新的合同。一会儿我还有一个会,慢走不送。”
徐总差点呕出一口老血,脸色漆黑地走出大厦,坐在豪车里怎样气都不顺,这只黑心狐狸,根本是早就想好了要利两成!
而且这次受伤,也是故意纵容王永强地女儿干的,就是为了让自己感到羞愧,不好拿他弟弟和自己地女儿再来说事!
顾宁安心情很不错,开完会后也没加班,直接宣布提早下班了。
郑林有点奇怪:“以往拿下了对手也没见你那么开心啊。”
顾宁安瞟了他一眼:“有事?”
郑林笑道:“没事没事,要不要去喝一杯,我请你,今天咱们之前的那个医疗投资项目也赚了不少。”
顾宁安走进电梯,沉思一下,对身后的郑林道:“赚了多少?”
郑林愣了一下,连忙说:“粗略估计一个亿左右,未来应该会翻好几倍。”
“也不是很多,不要走总账了,一半直接用于海外分销。”
郑林一下子就明白了,有些着急:“这不太好吧,这也要瞒着老爷子那边?”
顾宁安迈着长腿走出电梯,往停车场走去:“你是我的下属还是老爷子的?叫你一声小郑总,心里一杆秤就丢了?”
郑林马上明白了,羞愧道:“抱歉,顾总。”
“不用向我道歉,你干的很好,这边的分公司也经营的很不错,年终奖翻倍,准备一下可以多买几套房了。”顾宁安拍拍他的肩膀,“喝酒就不必了,你可以找你弟弟一起,对了,记得替我谢谢他。”
郑林目送顾宁安的车驶出去,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确实,这几年他一个人在海湾,都快自立为王了,现在顾宁安过来,多多少少也有灭他威风的意思。
挣了那么多钱,还是个为顾家打工的。
可惜啊,顾家注定没后。郑林心中闪过一丝异样。
顾宁安回到家的时候,江晓六已经做好菜了,正在盛饭。
围着围裙走过来,江晓六的眼睛亮晶晶的:“怎么样顾老板,我这可是按照国宴的标准做的!”
顾宁安放下包,想勾唇,忍不住轻咳一声:“就你这菜,红烧茄子,鸡蛋黄瓜,还国宴呢,吹吧你!”
江晓六不认同:“那还有黑椒牛柳,油焖大虾和西红柿鸡蛋汤呢!”
顾宁安忍不住掐掐他的脸颊:“国宴有萝卜雕花,你给我雕个?”
江晓六狐疑地看着他,觉得他是不想给小费,毕竟像顾宁安这么狡猾的人什么事情都干得出:“那多不实用,我给你雕个仙女你估计也无福消受呵呵,快点,小费拿来。”
顾宁安洗了个手换了个衣服,坐在桌前,理所当然道:“哪有先给小费再吃饭的,总要让我先品尝值不值吧。”
江晓六忍住想把他爆头的冲动说:“你尝!”说完自己也拿起碗筷。
顾宁安拦下他,凤眸微微挑起:“诶,哪有客人吃饭服务员也上桌的道理,一边站着去!”
“你别太过分!你个死癫公!”江晓六破口大骂。
顾宁安神色微沉:“说脏话影响客人食欲也会被扣小费。”
江晓六气得想鲨人,手里的筷子狠狠搁在桌上,回到房间,“砰”的关上门,大声道:“你今天别想进我房间!臭傻逼!”
顾宁安淡定地吃了一口嫩嫩的黑椒牛柳,一边转了一串数字过去。
过了半分钟,房门又被“砰”的打开,江晓六的步伐有些僵硬:“你要不要喝可乐,我去拿。”
饭吃得差不多了,江晓六就感到有一道灼热的视线朝着自己脸上瞄,他“啪”的放下筷子,无语至极:“还让不让人吃饭了,你的拿我拌饭吃掉算了。”
顾宁安抽了一张纸巾擦擦嘴,眼睛亮亮地看着江晓六:“可以吗?”
“不行!”江晓六收走碗筷,恶狠狠道。
他一会儿还要学习,这个饿狼一样的男人做起来就没完没了,今晚绝对要浪费了。
顾宁安很想强迫他,但是又觉得要是做爱这种事情还要强迫岂不是很没面子,他叫住江晓六:“你别去洗完了。”
江晓六嘲笑道:“你这个大少爷洗?”
“我当然不洗,”顾宁安马上反驳,“我之前从来不在家里做饭,所以没考虑到,没有安装洗碗机,一会儿马上送来了。”
“送来什么?洗碗机?”江晓六又被大少爷的财气震住了,“你什么时候买的。”
“刚刚,你吃饭前去洗手我就买了。”
江晓六好整以暇地看着顾宁安:“你不会以为前一秒下单后一秒就能送到吧,行吧,那我就不洗了。”
话音刚落,咚咚咚的敲门声分外响亮。
顾宁安一副了如指掌的表情,动动手指,示意江晓六去开门。
不会吧?!江晓六跑去开门,门外站的是老方,身边还有两个工人,搬着一台巨型洗碗机。
老方面无表情,先向自个儿老板示意一下,又问江晓六:“江先生,麻烦您带一下路,安装一下洗碗机。”
江晓六目瞪口呆地看着一群人风风火火地进来,安装好洗碗机,又风风火火地离开。老方还很贴心地把桌上的碗筷丢进洗碗机展示了一下它强大的功能。
顾宁安坐在沙发上处理工作上的事,完全没看一眼。
结束之后才堪堪看向江晓六:“别一声不吭地站着了,我都那么体贴你了,不表示一下?”
江晓六没有什么反驳的余地,毕竟装了洗碗机第一方便的确实是自己。
万恶的资本家。
江晓六心里恶狠狠唾弃被金钱迷惑的自己,一边闭上眼睛,承受着密密麻麻铺面而来的亲吻。
顾宁安多了一个奇怪的癖好,喜欢亲江晓六,不是亲一下就结束,而是恨不得在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自己的痕迹,还要发出响亮的啧啧声。
本来穿着的白色t恤已经半穿不穿地挂在肩头,江晓六歪着头忍受脖颈上的啃噬感。他的双腿紧紧并在一起,花穴已经湿漉漉的,开始忍不住收缩了。
江晓六很想用手去摸一摸,但是双手都被钳制住,只能发出小声的嘤咛。
顾宁安俊美地面庞近在咫尺,亲了亲他的下巴,问他:“哪里痒?嗯?告诉我。”
江晓六咬住嘴唇,不肯出声音。
“叫老公就帮你舔,乖一点。”说完,顾宁安就俯下身去亲吻他的嘴唇,丰润的红唇在昏黄的小灯下显得格外诱人,任人采撷。
“唔。”江晓六想说话也说不出,被狠狠碾压着双唇,嘴里的每一寸都没有被放过。
顾宁安撬开了他的嘴巴,舌头狠狠塞进去搅弄,吮吸着他的舌尖,恋恋不舍地掠夺走最后一丝的甘甜才放开他。
江晓六张着唇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鲜红的舌尖微微吐出,嘴角扯出银丝,情欲和爱欲在一时间爆炸。
顾宁安把江晓六身上碍事的衣服扯下,玩了几次已经有樱桃大小的乳头已经微微立起,诱人至极,鼓鼓的奶包也比以前大了一些。
顾宁安拿手在乳房上轻轻打转,江晓六的乳头越发的痒了,忍不住扭动身体,挺起柔嫩的胸脯,好像把奶头送到对方的嘴边:“嗯”
“宝宝的奶头好香。”顾宁安没忍住直接咬住一边开始吮吸,粗粝的舌苔一遍又一遍地扫过乳头,仿佛里面真的有奶,另一只手不断揉捏着小小的奶包,拨弄着另一只乳头。上等凝脂般的手感令他爱不释手,留下了红色的指痕。
乳房被放过的时候早就大了一圈,遍布的指痕色情无比,奶头也红肿不堪,青涩的樱桃熟过了头,沉沉地缀在胸前。
乳房被又捏又掐,下身早就泛滥。
顾宁安硬邦邦的性器也早就按耐不住,强硬地顶开了江晓六的腿间,在白嫩的大腿上摩擦。想要吞吃的巨物就在面前却得不到,惹得小逼的骚水一股股地流出。
顾宁安故意不进去,红着眼睛看着江晓六的骚样,沉着声音一字一句道:“宝宝张开腿先给我腿交,一会儿再给宝宝舔。”
江晓六的脸早就红成了虾子,被半骗半哄着张开了腿,泥泞的花穴流下的淫水黏在柔嫩的大腿内侧,那一片肌肤水光光的,滑嫩无比。
顾宁安的屌顺利贴着腿心被夹在腿间,他凑到江晓六耳边:“宝宝夹紧一点,不想让小逼爽了?”
江晓六:“呜”顺从地夹紧腿。
“操,真他妈爽!”顾宁安忍不住骂了句,一边欣赏着江晓六脸上羞愤地表情,一边开始上下抽动。
江晓六是双性人,身体本来就没有正常男人那样硬邦邦的,大腿根的肉更是又嫩又多,水嫩柔滑。
在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操动间,花穴更加饥渴,淫水滴滴答答顺着大腿滴在性器上。
顾宁安在爽的时候也没忘了江晓六的小兄弟,看着直挺挺的小屌快要射的时候一把按住了马眼。
“你干什么!”江晓六憋红了脸,条件反射想要把腿分开,反被顾宁安一把掐住。
“让它跟我一起,享受一下持久的乐趣。”顾宁安不怀好意地笑笑。
无法顺利射出,江晓六有点难受,浑浑噩噩被掰着腿操的时候又有点憋尿时那种奇异的爽感,射不出来,小逼的水更多了,黏黏腻腻在腿间结了一层薄膜。
终于在顾宁安爽快地低吼中两人一齐释放,江晓六无力地躺在沙发上,虽然腰很酸,但是小逼依然没有得到满足。
“唔嗯说好的。”江晓六羞愤道。
“说好什么?”顾宁安装作不知道强制他翻了个身,想要操后面。
江晓六一下子弹起来,一不小心又好像扭到了酸痛的腰,“嘶”一声,跌回沙发上,头磕在顾宁安的胸肌上。
“怎么了?”顾宁安关切地看着他,亲亲他的脸颊。
“没什么。”忘恩负义的家伙,江晓六恨恨地掐了一把顾宁安的胸肌,好像手感也不错。
江晓六的注意力一下子转移到了顾宁安的胸肌上了,一会揪揪奶头,一会儿拍拍肌肉说:“你绷紧我摸摸。”
顾宁安莫名生出了一点被猥亵的感觉,瞬间绷紧了肌肉。
江晓六“哇”了一声:“城里人的肉都是硬的诶!”顺便把脸贴在胸肌上感受着美妙的滋味。
谁占便宜不是占呢!江晓六心里暗暗地想,一只手还摸着顾宁安的腹肌。
“江晓六你干什么!”顾宁安脸有点红。
其实他是很愿意给做爱对象摸摸肌肉的,毕竟练出来了肯定是要给人欣赏的,不过从来没有人有这么大的胆量,摸得那么肆意妄为。
关键是!这明显就是故意在占便宜,不是什么做爱前戏,也不是什么aftercare。
虽然顾宁安不需要这些,但是有些气得牙痒痒:“好摸吗?”
江晓六已经沉浸在美妙的肉体中,浑然不觉地点点头。
“那先不打扰你了。”顾宁安趁其不备扶着硬邦邦的性器直截了当地插进空虚已久的花穴,进的又深又狠。
“啊!”江晓六浪叫一声,双腿大大地敞开,小逼被填得满满当当,本来快要消失的情欲重新被勾起。
但是他一下子承受不住那么快的频率和程度,连连惨叫。
“你踏马有病啊啊顾宁安!”
顾宁安又快又狠,每一次都横冲直撞地捣向花心,湿乎乎的肉逼口子上几乎已经起了白沫子:“继续摸啊,你摸了我,我不得收点利息。”
“我不嗯啊”江晓六被插得失神,几乎说不出连续的话。
可恶!万恶的资本家!
听着叫声,顾宁安越来越兴奋,巨大的性器又忍不住涨大几分,将湿热的内壁全部撑满,他喟叹一声,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
江晓六的脖子上肩上胸乳上全是咬痕,微微长的头发有些遮住了眼睛,隐隐约约透出呆呆愣愣的神色,与教室里考场上那个危襟正坐的书呆子完全是两个样子。
顾宁安亲亲江晓六的眼睛,把他的头发拨开一点,用手摸摸两人的连结处,估摸着差不多了,给他来了最后重重一击。
“啊啊!”江晓六瞪大眼睛,呼吸急促,乳头奶包颤动着。
顾宁安冲进最深处那个小小的口子,很紧很紧,刚刚进去一点就有很强的吸附力,江晓六又狠狠一夹,差点他就射了。
“放松点,别毁了你老公的命根子。”顾宁安拍拍江晓六的大腿,摸了一把,接着,用力完全挤进那个小小窄窄的甬道。
江晓六找回了一点理智,又把腿分开了一点,挣扎着弯起腰,伴着断断续续的呻吟道:“嗯啊别射啊里面”
已经来不及了,性器完全进入子宫,浓浓的精液被子宫锁住。
——
江晓六郁闷地嚼着油条看着衣冠楚楚的顾宁安出了门,马上钻进房间掏出早就预备好的紧急避孕药。
虽然以前体检的时候医生说他子宫发育不完全,不会来月经,怀孕的可能性也很小,但是还是以防万一必须吃。
顾宁安那老登还贼喜欢内射,也不喜欢带套,不知道什么怪癖好。
顾宁安一连几天都不见人影,最多就是晚上回来抓着江晓六操一顿,生活好像回到了诡异的正轨。
不过江晓六才不管这么多,过好自己的日子最重要了,没事的时候就拿出小本本记记账,突然发现好像已经记不清做了多少次了,因为顾宁安有事没事就要给他转账。
江晓六有点为难,一方面他知道这样其实是不对的,作为一名正直的大学生怎么能做出被包养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呢。
可是另一方面,人都是有惰性的,江晓六的学费完全足够了,平时去下下馆子也不成问题,根本没有必要再去做廉价劳动力,所以他的兼职只剩下几个家教,其余打工的那些都不去了。
就在江晓六犹豫之时,一通急促的电话打了进来,他有气无力地接起来:“喂,请问是谁?”
对方的声音有些急促,压得很低:“是我,我是顾容安,顾宁安他弟,我现在遇到麻烦了,你快点来救我!”
“不认识。”没等他把话说完,江晓六就挂了,之前还找他茬的怎么好意思找他帮忙。
电话锲而不舍地继续打来,江晓六挂了一通又一通,实在是不耐烦了,终于接起来:“你有病啊,找仇人帮忙?”
顾容安听他接了,欣喜万分:“千万别挂,你才不是我仇人,你是我的嫂子,好嫂子,来帮个忙,到暗月酒吧来,我要被人打死了啊啊!”说着,惨叫连连,江晓六还没回复,电话就被中断,再打过去也是忙音了。
什么嫂子?有病吧。江晓六皱眉。
他重新瘫在沙发上,过了一会儿,心想不对,要是顾容安真的出了什么事,顾宁安是他哥肯定要报仇,万一一怒之下长期饭票跑了怎么办。
而且顾容安生前地最后一通电话不出意外就是给他打的,怎么着都和自己有点关系。
没办法,只能去救人。
江晓六火急火燎赶到,白天的酒吧里人很少,大厅里只有小声的交谈和酒杯碰撞出清脆的声音,他找到酒保,连忙问:“你好,请问你知道顾宁安在哪儿吗?”
酒保脸上露出了几丝痛惜,用手指了指最里面的包房:“他在里面,你进去的话小心一点,他”
“他怎么了?你告诉我,我好做心理准备,我是他朋友。”
江晓六心里浮现出不好的画面,不会已经被打死了吧?
酒保擦着杯子,摇了摇头:“顾少爷好像渣了人家女孩,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刚刚在大厅大吵了一架,还把顾少爷的秘密给曝出来了。”
“什么秘密?”
酒保的脸上露出了便秘的猪肝色:“顾少爷他有弱精症。”
天呐!这也太劲爆了!都这样了还不忘找女人!江晓六在心里啧啧啧。
没想到啊,顾容安他哥那么持久,到了他竟然是个外强中干的,真是人各有命啊。
江晓六心里唏嘘着走进包房,里面晃着红绿的灯光,很昏暗,角落里有个男人缩成一团捂着脸瑟瑟发抖,另一边有三四个女人,都穿着火辣的包臀裙,为首的那个特别漂亮,瓜子脸,大红唇,狐狸一样的眼睛里透着凶狠的光。
狐狸眼女人扫了江晓六一眼:“小弟弟,你来干什么,快点走,误伤了你可就不好了。”
江晓六本身长得没什么攻击性,就被认成了未成年。
顾容安弱弱地声音从角落传出:“徐娜娜,他是我叫来的。你要打就打他好了,他给你当沙袋出气!”
“你个傻狗!!”江晓六瞪圆眼睛,肺都要气炸了,“我好心来救你,你要我当沙袋?!”
徐娜娜嗤笑一声:“就凭他?十个都不够我打的,我以前可是海湾市跆拳道大赛总冠军。你泡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一点?”
顾容安有气无力:“反正你真的不能再打了,我已经少了三颗牙了,不能再少了,要是我肋骨断了我哥肯定跟你没完。”
徐娜娜看着他一副窝囊样,恨铁不成钢:“你哥你哥,整天你哥,你除了个哥还有什么?我爸可跟我说了,你哥根本不在乎你,他和我爸的生意没受一点影响,我现在告诉你,就是你哥纵着我教训你的!”
顾容安看着越来越生气的徐娜娜,实在没辙了,又祈求地看着江晓六。
江晓六也不想管了,扭头就走,顾容安吓死了,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飞奔过来抱住江晓六:“你别走,求你了!我在海湾没朋友,只有你!”
“你滚开。”江晓六扯他的手臂竟然还扯不开。
臭傻逼。
徐娜娜朝着顾容安的屁股狠狠又踹了两脚,逼得他哇哇乱叫,还没解气,抡起袖子又准备冲上去干一架。
一巴掌快要落下来的时候,一个人摁住了徐娜娜的手臂。
全海湾能跟她比力气的人还不多,徐娜娜惊讶地抬起头。
是一个单眼皮的男人,留着短短的寸头,皱着的眉毛有点粗,薄薄的嘴唇抿得紧紧的,一副不悦地样子,整体高大瘦削。
“谢扬!”顾容安惊喜道,“你怎么来了!”
那个叫谢扬的男人有点不好意思地放开了徐娜娜的手腕:“王海说有几段旋律需要改一下,让我来找你。”
顾容安愣神:“没必要亲自来吧,给我发消息就好了。”
谢扬瞟了他一眼:“你来找你哥还有心思管别的?”
顾容安撇撇嘴。
江晓六好奇地问:“这是谁?”
“这是我们乐队的鼓手,就是敲架子鼓的,叫谢扬,还有主唱王海和吉他手曲涵,他们都没来。谢扬,这是江晓六。”顾容安接着江晓六的力气从地上爬起来,一一介绍,语气里透着张扬的自信。
谢扬皱着眉看着他的动作,扶了他一把。
徐娜娜沉默着听顾容安的话,心里缓缓叹了一口气,接着昏暗的灯光,又仔细看了一遍顾容安的脸。
她以前在a市的时候就开始和顾容安暧昧,当时听他在一个又一个小小的酒吧演唱,无可自拔地爱上了这个小他六岁的男孩,就是因为这种青春潇洒的味道。
“再也不见了,顾容安。”徐娜娜招呼了自己的姐妹,走出包房。
临走前,她塞给江晓六一张名片,上面写着自己的微信和电话,朝他抛了个媚眼:“有兴趣的话就联系我哟,姐就喜欢你这种弟弟款的。”
江晓六僵硬地接过,出了一手心的汗,他第一次被女生看上,好紧张。
“喂,看什么看!别打她主意!”顾容安恶狠狠地夺过他手里的名片,“你都和我哥在一起就不要朝三暮四了,要是做了对不起我哥的事,我就把你”
话没说完,手里的名片又被谢扬夺去塞回江晓六手里,谢扬淡淡说:“这是人家的东西,关你什么事,你不是都和她分手了吗?”
“分手是分了”顾容安捂着脸,愁眉苦脸,“先带我去看看牙吧,我可怜的牙啊。”整个人都无骨地靠在谢扬肩上。
谢扬叹了一口气,搂过他的肩膀扶着他,对江晓六说:“你是他哥的男朋友吧,今天谢谢你了,一会儿我带他去看病就好。”
江晓六点点头,随手把名片塞进口袋,朝他们挥了挥手。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江晓六无端生出几分惆怅,他们是好朋友吧,关系这么好。像顾容安这样的人都能有真心朋友,为什么他就没有呢?
从小到大,村里的孩子都对他避而远之,在班级里永远是孤僻的存在,现在他也养成了不主动与人交流的习惯。
走出酒吧,手机震动了几下,他掏出手机,是大哥打来的。
“喂,大哥,什么事?”江晓六面无表情地接起来。
江大的声音很低落:“晓六,刚子没了。”
“二哥死了?发生了什么?”江晓六很讶异,但是没什么伤心的感觉。
江晓刚在家里排行老二,很早就外出打工去了,和江晓六的年龄差距也不小,他根本没见过几面。
“就三天前的事,工地发生事故,落石把人砸死了。现在你二嫂那边吵着要赔钱,具体怎么样还没个声儿。我寻思咱们几个一起回去看看,帮着你二嫂一起把丧事办了,她一个人带着小薇也不容易。”
江晓六也不是什么不近人情的人,亲哥没了肯定要回去吊唁:“好,丧事是在老家办吗?”
江大听他同意了,松了口气:“对,在涟水镇办。你有空的话明天可以先回来帮忙。”
“大哥,你已经回去了?”
“是啊,我昨天就回去帮忙了,咱们几个就我先回来了,老三老四等周末举行仪式的时候再回来,老五干销售的,能不能回来都不一定。”
江晓六从中听出了几分寂寥。
他问:“大嫂没说什么吗?”
江大苦笑一下:“你还不知道她吗,数落我上赶着,可是我有什么办法,都是兄弟姐妹,我又是长子,俗话都说长兄如父。”
江晓六叹了一口气:“我明天会回来的,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
“你不是有很多兼职吗?要紧吗?”江大狐疑道。
江晓六顿了一下:“没事儿,大城市里的老板都好说话。”
“行,那你回来的时候多穿点,老家不比你们那边,冷得很。”江大憨笑了一下,对于这个自己一点一点拉扯大的弟弟满心欢喜,早就算是半个儿子了。
“我知道了,挂了,拜拜。”江晓六挂了电话,坐上地铁,出发去图书馆,正好带一点书回老家看。
沉迷在学习的海洋里就无法自拔,江晓六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将近九点,他发现门口多了一双黑色皮鞋。
顾宁安今天回来得这么早吗?
江晓六一回去就被人摁到墙上狂亲,他奋力推开面前的男人,却只能给自己留出一点呼吸的距离:“你属狗的吗顾宁安?”
顾宁安扯去他的外套,抱着他不撒手,又上嘴啃,一路亲到卧室。
“你真发狗疯了吧!我在外面溜达一天脏死了,让我先洗澡!”江晓六揪住顾宁安的耳朵。
顾宁安看向他的眼神带点怨念:“你也知道自己一天没回来。”
江晓六呵呵:“都是你的好弟弟,你问他去。”
“我知道顾容安的事情,都是他自找的,以后都不用管。”顾宁安继续哼哼,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裤子脱了,把膝盖在他腿心蹭来蹭去。
“你不会也遇上什么事了吧?”江晓六心中萌生出好奇,今天顾宁安的样子好像也受了什么窝囊气。
“哪有!上班哪有不烦的,每天对上那群老脸真是烦死了。”顾宁安揉捏着江晓六嫩弹地屁股,手感绝妙,“要是每天把你带着就好了,烦了就拿出来操一操。”
江晓六被这种脑残发言扼住喉咙,用脚狠狠踢他的小腿:“你才变小!”
顾宁安也脱了裤子,一把抓住他的脚腕:“别生气,我给你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