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仙子好的很,只不过有人念叨我了而已。”老妖精不以为意,揉揉鼻子继续拿脸搁人家肩上吃豆腐。
“哦,不知哪位(不长眼的)公子才俊想到了仙子?不会是那位金三公子吧?”
想到婚宴上那一幕白舒尘就来气,老妖精不知抽了哪门子风,明明不能喝酒偏要喝那么多,被人揩油了也浑然不知。
“别跟我提那个金膏药,坏了本仙子的兴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妖精大皱眉头相当的不满。
“金膏药?”
“拒绝了那么多次还不死心,跟块狗皮膏药似的!”
“当时你不是和他聊得挺投机?”白舒尘早就对这两人的事有所耳闻,照理说老妖精应该很讨厌那金膏药才是,偏偏那日却反常的紧。
老妖精本来就对此事耿耿于怀,见她提起不由恼羞成怒,伸出爪子狂捏对方的腰:“都叫你别提了还提,你个小没良心的!”
老妖精就喜欢挑软肉下手,白舒尘痛的直冒泪花,低头看看腰间那只白嫩嫩的爪子,顿时邪火攻心,一把抓起来狠狠咬了一口。
“啊!”老妖精吃痛叫了起来,两只爪子嗖的缩回去,举起一看,白玉般的肌肤上赫然出现几个红通通的牙印,看起来颇瘆人。
“你是属狗的吗?”老妖精委屈极了,捂着“伤口”眼泪汪汪,“对本仙子这样如花似玉的人儿居然下的去口!”
“仙子忘性真大,不记得舒尘原本属虎吗?”白舒尘一朝得自由心情大好,回过头朝她龇了龇小白牙,气的老妖精想捏她脸,手伸出去一半又急忙缩回来,捧着“伤口”生起闷气来。
“你都说金膏药讨厌了,为何还要同他饮酒?”
老妖精嘟着嘴不说话,用沉默来表示自己现在很生气不想理人。
良久——
“下回不要喝那么多酒了。”
白舒尘幽幽说道,语气虽然平淡,但敏感的老妖精还是捕捉到一丝关切的意味,顿时手不疼了,气也顺了。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老妖精改用另一只手戳戳对方腰际,只不过这一回轻轻的没用什么力。
“仙子是长辈,舒尘自然关心。”白舒尘郑重其事的答道。
就知道会这样,玉华仙子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也不知这小冤家什么时候会开窍,或是已经开窍了却装成不知道。也许现在这样子也不错,就怕事情摊开后小冤家一口回绝,那本仙子的老脸往哪搁去?也罢也罢,先就这样吧。
玉华仙子苦笑一声,伸手轻轻环住对方的腰,将头紧紧埋在她背后,闷闷的说道:“舒尘,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下回我会注意的。现在我想休息一会,到了地方你再叫我。”
“好。”白舒尘轻声应到,这回没有一丝挣扎,任由她抱着自己。
没一会儿,身后那人的气息逐渐平静下来。白舒尘望向腰间的那只右手,上面的齿印到现在还未消去,不由深深叹了口气,举手空悬在上面,白光一闪,再移开时已光洁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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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半日工夫,吞云兽小豆子就飞到了两州之间的金波峡上方,大沛州已遥遥在望,估计半个时辰左右就能到达柳婆婆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