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河虾。”秋小风有气无力的来一句。
两人手牵着手在暮色笼罩的花园子里闲逛,若非不是秋小风一副奔丧似的表情,却是一场难得的美景。紫衣美人身材高挑,温柔款款,白衣少侠俊朗容貌,浊世翩翩。杜丹芍药、邀花相迎,忍把浮生换了浅斟低唱。
“我以往喜欢吃花。”东篱若有所思的来了一句。
“菊花?”秋小风接口。
“只要颜色挺好,凉拌还是油炸都不错。”
“现在怎么不吃了?”
“我十四岁时,吃了几朵有毒的,大病一场,师父便不准我乱来了。”他懊恼的蹙起了眉头,仿佛现在还记得那惨样。
怎么没吃死你?
秋小风也跟着他唉声叹气。
“不过现如今也不会再出什么纰漏了。”
“你认花的水平提高了?”
“我吃之前学会先叫人试毒了。”东篱理所当然。
秋小风打了一个哆嗦。
这个魔头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东篱年幼时的记忆已经想不太起来了,依稀记得是在一个大院子里,周围种着些花花草草很是诗情画意。那是走路都会跌的年纪,他还偏偏不喜欢人扶,蹒跚地走到紫藤边,盯着那淡紫脆弱的花朵出神。他舔了舔唇,仿佛那香气叫人很有食欲,吃在口中会是酸酸甜甜的还是咸咸辣辣的?想着他便不由自主的扑上去,小心摘了一串下来,放进口中嚼了又嚼。
那仆从再也看不下去,劈手便将他手中的花夺过来,一边好言相劝,“小主子,你可别害奴才,这花可不能送嘴里吃啊!”
年幼的孩子什么也不在懂,只恼恨他抢了自己的东西,便推搡了那人一把,又费力的垫脚摘下一串来,继续送进口中。
之后后来那院子的记忆就浅了,仿佛是在某一天忽然消失不见了。然后便是他的师父鱼玄季走了过来。
玄季是个貌美的女人,她穿着一身飘逸的白衣,恍若天上的神仙。翩若惊鸿、宛若蛟龙。
“徒儿,你可知何为天下?”
孩子摇头。
玄季递过一本书,“去读完。”
于是东篱便日夜读书,看了三天三夜总算是看完了,他打了个哈欠,欣喜的跑去找玄季。
玄季又问,“徒儿,你可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