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静雅得知江裕树婚礼的事,她将电话打去了江家:“江老夫人,阿树要订婚的事情,为什么我都不清楚,我是他的妈妈,这么大的事我连知情权都没有吗?”
江老夫人:“这是阿树自己的决定,我无权干涉,现在他好不容易从阴影中走出来,你作为母亲若是真的为了他好,就不要去打扰他。你跟江家也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我也是念在你曾是阿树母亲的份上,我才跟你通电话。”
“当初阿树才五六岁被你折磨的不成人样,他才多大就被你关在地下室,差点人都没了,现在才来愧疚,已经晚了。”
“以后别再打过来了,我们江家早已经没有你这个人,哼!”
‘嘟’电话被挂断。
应静雅整个人颓废,受伤的坐在沙发上捂着脸。
应月瑶不忍的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妈妈…你还好吗?医生说你情绪不能在受刺激了。只要我们好好的跟大哥说,他一定会原谅我们的。”
“你要是想去大哥的订婚现场,我现在就给明月打电话,有她帮忙说情,他会让我们过去的。”
毕竟是他的订婚宴,如果双方父母都不在,还算什么订婚宴。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大哥也该放下了。
应月瑶的这句话像是给了应静雅希望,她抬起头来,眼里满是泪光,“…瑶瑶,这件事就拜托你了,我欠你大哥的已经够多了。”
“我知道的妈妈,你放心,大哥总有天他会原谅你的。”
她一直都想弥补他啊!
为什么不肯给她机会!
她已经知道错了。
当年她只是接受不了江岳中的背叛,他在外面跟沈柔藕断丝连,夜不归宿连家都不回,还跟沈柔有了私生子。
她怎么会奔溃,整日里酗酒。
应静雅答应跟江岳中离婚,她就是不想在伤害他,离开也是迫不得已的选择。
离婚后,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做心理治疗。
她离开国内也是为了去治疗,这些年她从来都没有从对江裕树的愧疚中走出来。
甚至病情越发的严重,离开几个多月的时间里,应静雅整个人变老了不少,面色憔悴,整个人老态了十几岁。
…
帝尊酒店
庄明月穿着简单奢华,私定的红色婚服,端庄美艳,挽着江裕树的手臂,来回穿梭在来往重要的宾客间。
大部分的酒都是江裕树一个人喝下,庄明月只是小小抿了口,面对前来的祝贺,庄明月紧张的手心里有些冒汗。
江裕树面露醉意,握住了她的手,“没关系,不用紧张,有我在。”
庄明月点了点头,面露淡淡的微笑,今天的她美得无与伦比,艳压四座,哪怕是整个帝都的名媛,都不及她半分,庄明月浑身上下,从脸到头发丝,无一处不是精致。
江裕树亲属那一桌,只有江老夫人,跟其他没有见过面的叔叔。
庄明月走近时,她感受到了,展宴投放在他身上,深邃炽烈的目光,她浑身几乎都是僵硬,大脑一片空白。
他身旁坐着白玉书,穿着简单的白色衣服,长发笔直柔顺,五官清纯动人与他很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