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贺仪在天台吹了一会儿风,杨枭二人才往下走。
陈望山这时候已经要走了,见杨枭过来,别有深意道:“冲冠一怒为红颜?”
杨枭淡然地摇了摇头:“别误会,我也是赶鸭子上架。”
这话让贺仪很不乐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陈望山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我对自己的女儿还是很有信心的。既然不是,那回头你们多接触接触,实在不行先上车后补票我也是能接受的。”
杨枭这下无奈了:“别了,我现在可没功夫想这些。”
先经历了一场失败的婚姻,好不容易复明,他的心思都在如何给自己逆天改命之上。
邪法借寿的事情他干不出来,而且治标不治本,所以他现在确实没心思放在儿女情长之上,哪怕有这个意思,也不想耽误了一个好姑娘。
“这事儿我不逼你,但我先说好,在我心里已经把你当成我们陈家的人了,女婿也好干儿子也罢,有事记得找我,别自己担着。报我陈望山的名字,好使。”
杨枭知道他说的是刚才的事情,既然他们都知道了,想必顾济应该已经被处理了,毕竟刚才他拉着贺仪离开的时候,这帮大佬就已经在窃窃私语了。
至于怎么处理的,杨枭没问,懒得问。
一阵闲聊之后,陈望山要先走一步,其他几位也有公务要处理,知道杨枭在贺宏伯这里有活儿,都没有打扰,道别先走了一步。
贺宏伯接下来还和别的人有事要谈,杨枭就在旁边跟着。
他的注意力集中在贺宏伯身上的黑气上,现在黑气越来越浓了,而且居然冒出了隐隐的死气,一道黑线从他的额头顶上蔓延到鼻梁,但是其他人似乎都没发现。
或者说是发现了,但不敢乱说。
杨枭一把拉住了贺宏伯,仔细盯着他的脸。
这个动作让旁人都有些疑惑,包括四叔都盯着杨枭看。
贺宏伯事情谈了一半,被杨枭这么一拉却没有半点不悦:“杨先生,怎么了?”
“你跟我来。”
杨枭不由分说拽着贺宏伯就走,丝毫不顾他的工作伙伴。
“哎,贺先生!”
贺宏伯急忙回头:“稍等一下,让我的秘书和你谈。”
对方并不是什么大人物,事情也谈得差不多了,贺宏伯就这么走了虽说有点不礼貌,但也不是得罪不起这人。
杨枭直接拉着贺宏伯去了之前那间会议室,发现这边的异状,贺仪也偷偷跟了进来。
“怎么回事?”
杨枭让贺宏伯坐下:“我离开会议室的这段时间你吃了什么喝了什么,全都告诉我。”
“什么都没吃,喝了一点茶水,出去之后喝的酒水也是四叔递过来的。”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杨枭这么问肯定有他的道理,贺宏伯一五一十地道来,同时神色也严肃了许多。
四叔也接话道:“是吃喝的问题?我先去扣人。”
杨枭一点头:“先找到贺总用过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