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
刚刚他们好像的确有点放肆了，这不就是在照哥的底线上来回蹦跶吗？
“嘿嘿照哥，我们知道错了，真的错了。”
照岩哼了一声，“都坐好，一会儿继续给妙妙庆祝生日。”
照岩知道程妙妙喜欢热闹，所以才找来了这些不靠谱的兄弟。
“妙妙，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照岩伸手，一个蓝色的项链垂在半空中。
这是人鱼的眼泪。
程妙妙有幸听到过。
听说里面真的是人鱼的眼泪，至于是真的，还是传说，就不知道了。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条项链被炒到了天价，听说已经上了千万了。
程妙妙觉得不值得，她以前也有很多奢侈品，但是也不是喜欢，就是想多花点程家的钱而已，也是为了报复她那个爸爸吧，现在对这些不感兴趣了。
要说真的喜欢……还是那个公寓的那些盲盒吧。
“谢谢照大少爷，不过不用了，你能给我过生日我已经很开心了，你的心意我收下了，这个礼物……留给你未来的女朋友吧。”程妙妙扯出一抹笑。
“就是你啊。”照岩开口。
他都已经表白无数次了，也不差这一次。
程妙妙很认真的看着照岩。
“照岩，在今天之前我觉得你就是一个极度不靠谱的大少爷，我们不是一路人，也不会走到一起，我们肯定肯定不会成为男女朋友的，但是今天你给我过生日，说实话真的挺感动的。”
程妙妙来了这里没有朋友。
本来已经习惯了。
但是刚刚才发现……其实没有。
“照岩，其实我们可以成为朋友的，除此之外，不会是其他任何一种关系。”程妙妙开口。
她觉得应该说开了，对他和照岩都好。
她不能欺骗照岩的感情。
照岩也是一个很好的人。
照岩抿抿唇。
程妙妙看着，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最后照岩端起杯子。
“程妙妙，就算是我在努力一把也不可能是吗？”照岩看着程妙妙。
“对，若是再向前一步……我们有可能……连朋友都不是了。”程妙妙也很认真的回答。
照岩心疼了一下。
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了这种感觉。
以前都是走肾不走心的。
从来不知道心痛是什么感觉。
也是，谁敢对他照大少爷说拒绝的话啊。
照岩又猛喝了一口，酒水浇灌下去，辛辣入喉，照岩忽然更加清醒了几分。
他现在有点想明白了，以前在自己可以爱的时候他选择玩了，现在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了，对方却不喜欢自己。
可能这就是因果循环，对他的报应吧。
他怪不了别人，只能怨自己。
“好，那为了我们的友谊，干一杯吧。”照岩主动举杯。
程妙妙愣了一下，她本以为骄傲如照岩，肯定会直接走人的，但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淡定的和自己举杯。
“好，为了友谊。”程妙妙也把自己的杯子倒满。
“干杯！”
两个人一起喊。
“程妙妙，生日快乐！”照岩朝天喊。
“照大少爷，生日快乐！”
“嫂子，生日快乐！”其他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很自然的以为眼前这位就是照哥的女朋友，他们的嫂子，所以直接喊出来了。
程妙妙不拘小节，没有纠结这些小事情。
反正她和照岩已经说开了，估计照岩会和他们解释清楚的。
而不远处……
南宫丞手上捏着一个最新款的盲盒。
他千里迢迢来给程妙妙庆祝生日，但是没想到看到了这一幕。
在飞机上的时候他想了一百种可能。
妙妙会把他拒之门外，或者会看见妙妙一个人孤孤单单，可能见到他的时候还会骂她，但是所有的可能中都没有眼前这一种。
南宫丞想不到……
程妙妙竟然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
南宫丞苦笑，所以这就是当初她说分手的理由吗？
……
两个小时之后，照岩搀扶着程妙妙出来。
他们都喝多了。
但是很显然，照岩还有点清醒。
照岩随便找了一家酒店，南宫丞一直跟在身后。
本来想直接冲进去把妙妙抢过来的，但是最后剩下的理智让他忍住了。
现在他又有什么资格进入妙妙的生活？
当时南宫丞亲自答应了……同意分手。
所以现在妙妙发生什么，和什么人交往都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
南宫丞抬头看霓虹灯，有些刺眼。
他看了一眼时间，如果十分钟男人没有出来，他肯定会不计较任何代价的冲进去。
他绝对不会让妙妙受到伤害，不管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但是好在……男人进去五分钟之后就出来了。
他走路有些踉跄，很明显，还在醉酒的状态。
南宫丞眼睛一红，直接冲了上去。
看见照岩的时候，南宫丞的愤怒几乎到了极点。
“竟然是你！”南宫丞咬紧牙关，一拳直接打了上去。
每一拳，南宫丞都是发了狠的，而且专门朝着脸打。
照岩被打蒙了，想反击，但是人站都站不稳，只有被打的份。
“竟然敢欺负妙妙，看我不打死你。”
“趁我不在这里抢我的女人，你算什么男人！”
南宫丞打累了，直接把人甩在地上。m.
他本想上去看一眼，但是到前台的位置就被挡住了。
没有房卡进不去。
南宫丞斜靠在白墙上，点了一根烟。
眯起眼睛，看向楼上。
这是她离着妙妙最近的一次。
在蓉城的时候他很多次都在幻想，两个人要是在一个城市该多好。
现在愿望实现了，但是他发现他们真的回不去了。
因为当初荒唐的决定，他现在……好像真的失去妙妙了。
这是最……可怕的一次。
……
程妙妙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掌心里还握着那个人鱼眼泪的项链，想都不要想，肯定是照岩塞给她的。
程妙妙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昨天晚上喝多了，现在还觉得有点难受。
果然喝酒没什么好处。
只能短暂的麻醉自己。
看来以后还是得戒酒。
程妙妙正在琢磨找个合适的时间把项链还给照岩的时候，忽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嫂子，是你吗？”
听见这个称呼的时候程妙妙愣了一下，但是在这里能叫她嫂子的也只有照岩的人了。
“你是照岩的兄弟？”
程妙妙试探的问。
“对对对，嫂子，照哥被打了，现在就在我们昨天晚上吃饭的那个饭店的旁边，您现在有时间吗？”
程妙妙一听，赶紧从床上下来，“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到。”
好在昨天晚上的衣服还在。
程妙妙简单洗漱了一下，直接冲了出去。
到医院的时候，程妙妙看见满脸白色纱布的照岩的时候舔舔唇。
有些不敢认。
“你是照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