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扑扑的小脸气嘟嘟的嘴,明明是那样生气可眸光通澈似嗔非嗔一眼望去能掐出水的眸光哪里是在生气,一副吡牙咧嘴小老虎发怒却偏偏流露出诱惑和风情的样子让他想想就觉得可爱,是在对他赤诱裸惑裸的诱惑……
出了院站在医院的门口等沈浩开车过来。
“北北上车。”
体贴的开了车门扶着北北坐在后面的位子上,沈浩不忘细心的帮她扣好安全带。
北北低头,嗅着沈浩身上舒服的气息却是眼神微闪。
沈浩这样的体贴有多久不曾出现了?
从昨天下午他出现在医院到现在沈浩的表现一直体贴细心的好老公,可是沈浩,你在意的是我还是肚子里的孩子?眸光微微一转若有若无的扫了眼前面副驾驶座上沈浩黑色的lv公文包……里面有沈浩的手机……
昨天傍晚连响了好几次可沈浩只接了一次低语几句挂了之后他就再也不接了。
沈浩的手机一直响……
然后,他趁着护士给她过来撤吊瓶时皱着眉关机……
北北的喉咙蠕动了一下,最终却只是眼神黯淡的低下了眉眼。
车子即快又稳的行驶在街道上,北北喵了眼外面的路线,是回家的路,不是去绫子家的。
“沈浩,绫子家走的不是这条街。”
“北北,咱们回家,好不好?”
北北,咱们回家,好不好……
怎么会不好呢,沈浩。
北北低眸轻笑,“好,咱们回家。”
前端传来沈浩微微的无奈的却又长舒一口气的叹息。悠长的气息似有似无,北北觉得如同那午夜间两人一次次缠绵呢喃过后的气息,温润而绵长,撩拨着她体内所有的神经和血液,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这一声轻轻叹息里叫嚣着赶过来认输。
这就是沈浩,这种本事也只有沈浩一个人有。
一个眼神一个叹息一句话就可以让她莫北北举双手双脚无条件投降的沈浩。
沈浩就是她莫北北的毒药,吞噬着她所有的神经身上每一节每一处的骨髓,悄无声息的,在她心底身上脑海里慢慢的攻城掠地,直到现在,一点点一寸寸的完全把她整个身心如滕蔓般的死死缠绕,牢牢的紧紧的霸道而自私的把她莫北北的身心划为他沈浩的绝对所有者。
在她十九岁的那一年,阳光洒满一地,她一回头一不小心便中了一种毒。
一种名叫沈浩的毒。
一中六年。毒性入骨沁入心脉,无药可解。
而她,甘之若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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