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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烈视线盯着后视镜,直到那束车灯消失,紧绷的神经才敢松懈。
他速度不减,侧头看向徐途,车中寂静又昏暗,徐途缩在角落,头发蓬乱,裤扣开着,双手还被绑在身后,好像仍然没从恐惧中回神。
两人都沉默,这一刻,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吉普在笔直的马路上行驶,前方上空有月,清白寡淡,洒一路银光,似乎为他们指引着方向。
过很久,徐途轻声问:“秦梓悦呢?她没事儿了吧。”
或许太专注,秦烈紧绷的握着方向盘,目光冷峻,好一会儿才稍微放松:“没事儿,阿夫带她回洛坪了。”
“哦。”
又隔了一会儿。
她问:“我们先去邱化市吗?”
“对。”
她主动说:“我给徐越海打过电话了,把事情都和他讲清楚,他应该会报警。”
秦烈应一声:“嗯。”
她看了看他:“还有照片,我也给他发过去了。所以证据一样也没丢。”
秦烈滚了下喉:“嗯。”
之后又无话,爬了一阵山路,吉普终于开上高速,两边立着路灯,昏黄的光线扩散开来,路上车辆仍少,路边零星出现工厂或民居,似乎离危险已经很远。
徐途头挨着窗户,眼睛看外面,轻轻吸了下鼻子,眼睛轻微眨动,就有眼泪掉下来。
落第一滴,便一发不可收拾。
秦烈唇紧抿,骨节捏得泛白,耳边听着她低低的抽泣声,努力克制的情绪再也抑制不住,他眼眶泛红。
“徐途。”他轻声唤。
徐途动了下。
“过来。”他朝她伸出手。
徐途顺着他的力道,将脸埋进他胸口,眼泪泛滥,低声说着:“怕死了……”
秦烈感觉视线越来越不清晰,高昂了下头,另一手抚着她的背:“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他声音暗哑,反反复复说着这几个字,没有放开她,单手掌控方向盘,一路开进了邱化市区。
他来邱化市的次数屈指可数,将吉普开到江边。
秦烈观察一下四周,拉稳手刹,帮徐途解开身后的绳索。
徐途要拉裤链,他没让,倾身过去,亲自为她扣好。
秦烈俯头亲亲她:“先找地方住下?”
途途眼睛红肿,望着窗外:“好。”
两人弃车,去马路对面拦了辆的士,他凭借记忆报出个地址,去了一间隐蔽的小旅馆。
老板习以为常,睡得迷迷糊糊,连灯都不开,不看来人,不用登记,直接拿了钥匙上楼。
门一关,秦烈将徐途顶在门板上,沉重又凶狠的亲吻她。
徐途个头不足,他就箍紧她的腰,她双脚悬空,整个人被钉在门板上。
秦烈微阖双眼,视线中仍能看清她颤抖的睫毛,他心微微泛疼,缓下力道,碾压变成温柔的吮吻,细细勾勒着她的唇、她的舌。
徐途的手缓慢爬上来,搂紧他脖颈,双腿也渐渐盘住他的腰。
秦烈微顿,托她臀,转个身,将她压在屋里的单人床上,亲吻再次凶狠起来,大口吞噬,从唇到下巴,从耳后到脖颈,像要将她拆分,分食入腹都不够。
纠缠很久,眼看无法收势。
徐途手无意滑到他手臂,秦烈一抖,闷哼了声。
徐途立即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