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汗葯?我头脑中电般的一闪,迅速想起韦小宝的三大件,蒙汗葯、匕首和宝衣。我没有宝衣也没有蒙汗葯,可是,人家有匕首,我有飞刀呀!据说还是什么神器,可以千里之外取人首级的。虽然我现在周身无力,就算这琴色狼死翘翘了,我也一样脱不了身,不过此时恨他恨的牙痒痒,不管怎么说,先宰了再说。嘎嘎,琴色狼,你死定了!
我马上默默动念,命令乾坤戒指把那凤尾飞刀吐出,一边气势十足的大声道:“嘉泽,你放心的去吧,我为你报仇!”乾坤戒指飞快的吐出了凤尾飞刀,然后当的一声,掉落在地。
我吓了一跳,眼睛都直了。不会吧,这飞刀我可是试验过n+n次的,回旋来回,完全随心所欲,这会儿关键时刻,怎么掉起链子来了?莫非这凤尾飞刀也会对帅哥心软?可是海望天和水隐都比他帅好不好!
他一怔,俯身拣起了飞刀,细细的看了几眼,挑着眉看我:“你身上还藏着刀子?你居然还能动?小丫头,你不简单呢!还藏了什么东西?我倒要找找看了!”一边毫不顾忌的伸手过来。
我顿时大吃一惊,急叫道:“不要!不要!我身上什么都没有,我不能动,不要搜我!”
他的手笑盈盈的沿着我身体的曲线游走下来,像蛇一般冰冷柔软,我惊慌失措,可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偏偏就是半分也动不了,明知无效,可是还是忍不住要乱叫,大声道:“你不想混了,你不想活了,你敢乱碰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水漫金山,把你整个院子淹没”
他笑吟吟毫不在意的摸过一遍,忽然哧的一笑,笑道:“我早搜过了,你身上连个正儿八经的首饰都没有,只有一个破烂琉璃戒指,小丫头,你身无长物,居然还敢来逛妓院,就算我不动手,你拿什么来付帐?青楼可是销金窟啊!”幸好我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在乾坤戒指里,量你的猪眼睛也识不得宝贝。要不要随手拿点宝贝出来利诱他?不过想也知道不会有用,再拿,只会被再次狂吃豆腐。可是,不利诱,下面要怎么办呢?
他仍是笑眯眯的看着我:“这么漂亮的大姑娘,穿上长衫来扮男人,连声音都不晓得要改的,说是送上门来,一点都不冤枉你,哈哈,既然自己送上门,我怎么能不收下呢?”一边轻轻的嗅了嗅凤尾刀,笑道:“这刀子倒也有趣,不过,拿来杀人,就不怎么有趣了。小美人,谋杀亲夫,当心我把你浸猪笼啊!”我气的抓狂,大声道:“什么亲夫,见鬼去吧!”忽然心念一动,活水,我只要一点儿活水,天下万水同源,齐归大海,我只要一点儿活水,哪怕是小水沟或是一口井,我马上可以幻出龙身,就算蒙汗葯不能解,我也不怕了。我马上兴奋莫名,张大眼睛:“喂,我谋杀亲夫了,你把我浸猪笼吧,快些,人家好喜欢浸猪笼呀”
他眼睛一瞬,泛出盈盈的笑意,俯下身来看着我,啧啧的道:“真是个美人,这眼睛一闪一闪,简直要把我的魂儿都闪没了。小美人,小尤物,我怎么舍得把你浸猪笼啊,呵呵,就算要浸,也得尝尝味道才说啊!”一边说着,一边就弯下腰来,双唇在我眉睫间轻轻划过,我真希望我的眼皮是精钢的,把他的嘴巴削掉,徒劳的眨了两下眼睛,大声道:“你趁我现在这样,动手动脚,也不惭愧吗?我到底什么时候能动啊?你们这见鬼的蒙汗葯,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啊?会不会葯解了,也弄个半身不遂什么的?”
他轻笑出来,又随手掐了一把我的脸“你这么聪明,难道还不明白?你只要乖乖听话,我自然会让你舒舒服服,欲仙欲死”说着,懒懒的伸了个懒腰,笑吟吟的道:“这么凶的丫头,要是能动了,不知闹成什么样呢。喝了三杯葯酒,嘴巴还这么伶俐。看来我得趁现在,好好的亲热亲热了。”
一边说着,一边脱掉了长衫,跳上床来,笑道:“你不是听不懂十八摸吗?我好好教教你”我的心刷的一下提到了喉咙口,一时紧张的连嗓子都哑了,失声道:“你你要干什么?离我远点”
他充耳不闻,毫不客气的从我身上翻过,躺在床上,伸臂揽着我,笑道:“你不是很喜欢我吗?从我一进门,你就盯着我看?”
“去你的,自作多情!”
“哦?呵呵,我是不是很像你的老情人啊!”“才不是,他是我朋友,再说了,他比你帅一百倍,不,一万倍!”
“是吗?呵呵。”
“色狼,你离我远点!”我叫的声嘶力竭,估计连脸都青了。
他轻轻的笑出来,笑着用下巴蹭我的脸:“放心吧,我这会儿没啥兴致,不过呢,如果你想勾引我,我保证我是很容易上钩的。”
我气的差点没晕过去,头脑中却绷着一根弦,拼命维持着清醒,他的身子紧紧的贴着我的,幸好彼此间还隔着薄被,我的心紧张的狂跳,迅速抓了一句闲话来说:“喂,你叫什么名字?”
他微一挑眉:“怎么?开始对我感兴趣了?”
你的台词好俗啊,当坏人都当的没新意,我哼哈了两声,他笑吟吟的道:“不会是为了心里骂我的时候方便吧?”
“”知道就好,死男人!
“呵呵,我的小美人的心意,我怎么舍得违逆呢?呵呵,我叫郝寻芳,江湖人称夜来香的,就是少爷我了,整个江湖,你可是第一个见到我的真容,又听我亲口承认身份的人呢!”
“什么夜来香,夜来臭的,一听就不是好人。”
“说的对,我就是江湖上最有名的采花人。哈哈。”
“那你不快点去采花,跑这儿开什么妓院?”
郝寻芳笑道:“开院子,才好采花啊!”“你是这个破妓院的幕后老板是不是?”
“聪明!”
“切,以为自己是地下党啊,不过是个破妓院,还台前老板,幕后老板的,弄这些玄虚。”
郝寻芳自然不知道什么是地下党,但他也不甚在意,伸手一弹,烛火应手而灭,他笑吟吟的贴紧了我的脸,不一会儿,鼻息匀净,竟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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