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白皙嫩滑的肌肤,喉咙不禁有些干渴。后背缠上的白色的纱布,已经染红的那块地方,是多么的刺眼。
他慢慢的将那块纱布解开,鲜血的干渴,粘着肌肤上,慢慢的扯开,微微的痛楚从伤口开始蔓延开。
时间一点一滴的慢慢消逝。
陶绛轻点了一下菲诺的睡,掀开被子,盖好。
一抹白影缓缓的从屋子的暗处走了出来,带着一抹戏谑的浅笑:“真想不清楚你们男人到底喜欢那女人哪一点?”
陶绛没有说话,静静的坐在床沿,右手紧握着拳头。
“除了那副皮囊好看以外,真想不清,你们为什么对一个草包女人如此痴迷。”
“她不过是一枚棋子,本尊不过是让棋子更加忠心为我效力罢。”
陶绛冷冷说道。
连他也不清楚,在此时是什么想法。
着身的白衣胜雪,一尘不染。他俊美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清冷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疏离:“你的人找到了。我的药引,你可要给与我?”
“人都死了,让本尊何来药引给你。”
陶绛依旧如万年不变冰块,冷声道:“或许,你能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