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鉴一下你上次的操作,”时昕晏对何文歆说,“让对方的武器过载报废?”
“……”
何文歆闻言,无奈地切换到了私聊频道:“那和手/枪恐怕不是一个量级的。”
“没关系呀,他需要的也只是一个‘备选方案’而已。”私聊频道里,时昕晏不在意地笑道。
而且,这个备选方案的可行性,也不一定只是玩笑。
——
行动方案确定下来没多久后,重要人物也终于抵达现场。
特制的车窗玻璃紧闭,看不见一点车内的情景。
直到车开进安全区域,才终于缓缓停下。
时昕晏不远不近地望着,相比军区,中心区的排场可真不小,竟然一下子来了三个高层官员。
不过这也在某种程度上表明了,中心区内部的权力架构并不稳定,在将近百年的更迭之下,盘根错节。
思索间,为首的老人朝她所在的方向走了过来。
老人满头白发,梳理整齐地贴在头皮上,手上握着一根很有年代感的木制拐杖,行动之间却精神矍铄。
“魏长官。”身旁的官员敬礼道。
老人和善地一笑,稍稍抬了下手作为回应,随后看向了时昕晏。
“……”
时昕晏目光微顿,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那一瞬间,似乎从老人眼里看见了一抹奇异的探究之色。
短短的一怔,老人已经停在了几米之外,步履矫健,完全看不出已经将近百岁。
“时……昕晏,”老人缓缓念出了她的名字,眼里的笑意未变,随手将拐杖交给了身后的警卫员,“听说在之前的演习上,连叶辰沨都被你淘汰了?真是后生可畏啊。”
明明是夸赞的语气,听起来却莫名有点不舒服。
时昕晏抿了抿唇,不卑不亢地回视:“侥幸而已。”
老人闻言,只当她是谦虚,不在意地笑了笑,又一副替她惋惜的样子:“可惜比他晚了两届,又正好碰上这种时候,日后想要追上,得多费不少力气。”
时昕晏目光微沉,终于明白那种不舒服感是从何而来了——他话里话外,都把叶辰沨放在了她的对立面。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态度?
不等时昕晏细想,老人身后,一位中年男人走上近来,笑道:“魏老,您这话可就说笑了。以后的路,哪是这样一概而论的呢?”
“说的也是。资历只是一方面,能走到什么高度,机缘也不可或缺啊。”说罢,老人又勉励了几句,转身朝会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