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一群人被请了出去,肖紫衿却强硬的表示要留下,李莲花拧不过他,起身关门后,才发现墙角还躲着一个云彼丘。
大哥呢?
二门主在哪?
两人异口同声的问完,又互相瞥了一眼,肖紫衿冷哼了一声,没再理他。
刚刚婚礼上,大哥发现有人刻意散发一些挑拨之言,跟过去追查了。
李莲花上去查看乔婉娩,虽说是可以坚持三个时辰,但这毒太过霸道,每耽误一刻钟,对身体都会有损伤,还是越早拔出越好。
我来吧,不会有事。李莲花挥掌运气,给他俩展示,我如今已经恢复五成内力,除去压制碧茶毒性的,能动用的也有一成,给婉娩解毒也无妨的。
肖紫衿垂着眼似在思索,却忽然直接伸手,出其不意的点了李莲花的穴道。
他怔怔的看着床上的乔婉娩,这是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姑娘,她的脸已经白的没有丝毫血色,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可是相夷的身体
再等等,等一个时辰肖紫衿攥紧拳头,却没说出,一个时辰后要如何。
我出去找一下二门主。云彼丘转身,从窗户翻了出去。
李莲花却试图和肖紫衿商量,紫衿,我就用一点点内息,先护住婉娩的心脉肺腑,她本就有旧伤,再等下去会伤了根基的。
肖紫衿却依旧站在那里,毫无动静。
李莲花无奈自爆黑料:你要相信我呀,大哥说了,我若是再不顾身体胡来,就把我按在百川院展台上揍,还让你们都去围观。
肖紫衿一头黑线的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给他解了穴,却一直盯着他的动作。
李莲花这次没有骗他,真的只用了一缕内息就收了手,乔婉娩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恢复了一些。
接到彼丘传信的李相显进来时,就看到小弟揣着手,坐在离床最远的地方,肖紫衿正用防贼一样的眼神盯着他。
李相显用眼神询问弟弟:你又干嘛了?
李莲花一脸无辜的说:哥,我就只用了一丝内力,稳住婉娩的心脉,是紫衿不信任我。
李相显哦了一声,换了我,我也不信你。
李莲花摸了摸鼻子,不吭声了。
李相显把床上的丫头轻轻扶起,浑厚的内息渡过去,一点点驱赶出刺骨的寒毒,乔婉娩很快醒了过来。
是角丽谯,她知道相夷还活着,才给我下毒,想试探一下谁是相夷。乔婉娩把之前的事情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