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唐芦儿放下手,还是那般直勾勾地瞅着上官钰,直到看得上官钰有些不自在了,她才呵呵笑道,“这事过后,我想让你教我骑马,好不好。”
上官钰一怔,随后就道:“好。”
唐芦儿接着道:“要穿骑猎装,好不好。”
上官钰眼里含笑:“好,我明儿就让人给你准备。”
唐芦儿即摆手道:“不是,是我要你穿给我看啦!”
上官钰:“……”
对方忽的就沉默下去,冷风呼呼而过。
“七哥?”唐芦儿小步蹭过去,“你有带过来的吧,骑猎装。”
上官钰还是沉默,一时不知该怎么回她这话,让他穿衣服给她看,为何总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味。
“没带吗?”见他久久不言语,她有些不确定了。
“我知道了。”上官钰被她这般瞅得接招不住,不由就脱口而出。
“那我等着,要穿得帅帅的啊!”唐芦儿即展颜一笑,上官钰似认命般的无奈一叹:“你快进去歇着吧,我该走了。”
瞧着那门关上后,他才慢慢离开那。
第二日,唐芦儿还在被窝里睡懒觉的时候,陈夫人那边已经摔了第二个茶杯了。
“什么,连齐夫人也不过来了,昨儿还好好的,今儿就感了风寒,还真够巧的,一个头疼,一个风寒,还一个是什么?”陈夫人说着就转过头,问向一旁的丫鬟,那丫鬟瑟缩一下,小心道,“徐夫人说是不精神,这两天想稍稍歇一会,猎场那边也不过去了。”
陈夫人紧紧捏着手里的帕子,这件事,她唯一没料到的是,那臭丫头在安远王心里会那么重,且重到就连安远太妃也出面帮衬,简直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不过是岛上一个穷丫头罢了,又没有天人之姿,如何就走了这等运气,以至于让她闹了一场笑话!
原本想要转开大家的注意力,却不想竟让自己陷入这样被动的境地。好好的一件事,却因安远王的公开的介入,和上安远太妃变相的表态,使得大家都开始见风使舵,将她好好的一盘棋全打乱了。
“马厩那边有什么动静?”她想了一会,好容易压着这股邪火后,才又问了一句。
“护院们都轮流看着,听说那孟三就在外头看过两次,也没做什么。”
“那匹马的状态怎么样?”
“跟昨天差不多。”
陈夫人皱了皱眉头,想不出那孟三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她总觉得心头一阵一阵跳的。昨儿也悄悄使人去问了专门照看马的师傅,都说那马没什么问题,主要就是眼睛伤到了,所以精神有些萎靡。
“廖师傅呢?”陈夫人又问一句,现在她这边,唯一关键处就在廖师傅身上,毕竟是她亲口吩咐下去的。而另外几位夫人,她当时只是稍稍暗示一下,明的什么都没说。
“昨晚连夜就让人送走了,算着时间,这会应该已经在船上了,中午就会有人回来报信。”
陈夫人点了点头,又前前后后思量了一下,确定没什么疏漏后,便站起身,打算去陈嫣红那看看。只是她还没走出门口,就听到有人传赵姑奶奶过来了,她顿时微皱了皱眉头,只是下一瞬,马上换上一副笑脸。
无论如何,赵品良到底是救过陈嫣红的,即便她心里再怎么不满,也不能不认这个情。而且,当时大家也都看到了,她就是想不认也不行。
只是赵姑奶奶刚进来,还不等坐下喝口热茶呢,马厩那边就有人传了话过来,说是那匹马忽然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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