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余念打开柜门,拽出梁颂晟的衣服,“我拿到白大褂了,明天就穿这个。”
“不行不行,他衣服你穿不合适,外加普通白大褂没亮点,pk赛太不占优势了。”
余念:“枝枝姐,你不相信我吗,就算是再平常的衣服,我照样可以穿出不一样的感觉。”
杨枝棋:“不是不信任你,是我不甘心。护士装我精心设计的,不让它见见世面我真不行。”
“既然是精心设计的,那用在初赛太浪费了。”余念异常坚定,“姐,你相信我,我会挺进决赛,再把它穿出来。”
还要告诉所有人,衣服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姐姐为我做的。
挂断电话,余念合上柜门,抱紧怀里的白大褂。衣服的纤维间有梁颂晟的味道,嗅上去会觉得紧张,但更多的是亲切。
明明刚走,就觉得想了。
关上卧室的灯,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
这么晚了,是娴姨来了吗?
他正要出声,喉咙干涩到发紧。
娴姨穿软底拖鞋,步子轻飘飘的,才不会有这么重的脚步声。
脚步逐渐清晰,朝着卧室的方向拉近。
如果不是娴姨,那就是……
糟糕,要死惹!
车都开出去两公里了,钟严听说梁颂晟只带了件羊毛大衣,直接掉头回去。
车速飚到极限,钟严还唠叨个不停,“要风度不要温度,你多大?小屁孩吗?”
梁颂晟径直来到卧室,按亮顶灯。
拿了羽绒服和棉服重新塞进行李箱,他关闭柜门,却在下一秒拉开。
衣柜最里侧挂着个黑色衣架,原本这里是件白大褂。
梁颂晟前往阳台,并没有衣服悬挂,洗衣机也处在非运行状态。他给娴姨打电话,无人接听。
梁颂晟回到卧室,并翻找了衣柜和不常用的衣帽间,仍一无所获。
卧室没有翻动的痕迹,白大褂却消失了。
转身的途中,目光落在了卫生间门前。
他有随手关门的习惯,但现在,卫生间的门却处于虚掩的状态。
梁颂晟保持警惕,缓慢推开。
卧室的光投进来,百叶窗被风吹得啪啪响。
看似一片正常。
他打开灯,正要进入。
电话响起,是钟严,“老梁,你好了没有,要赶不上车了。”
“马上。”梁颂晟关灯,退了出来。
他拉着行李路过余念的卧室,里面亮着灯,他敲敲门,“念念,你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