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尊铭走进那家赌场就上了赌桌。沈嘉怡和张奇天就站在他的身后,这一行当对于曲尊铭来说他也算是行家,干他们这一行的什么都得学一点。
曲尊铭上桌后几乎把把都赢,他身边的那些人面面相觑,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陈二柱也开始带着人站在曲尊铭的身后,曲尊铭却是异常的淡定,坐在那里稳如泰山一动也不动的,继续押宝他身边的人几乎快闪,剩下的人也全都是陈二柱的人了。
陈二柱看着身后的人向那些人轻轻的递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们动手,那些人慢慢的向曲尊铭的身后靠了进来,他们已经进了曲尊铭的身几乎是把他团团围了起来,曲尊铭却还是一脸的淡然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站在他旁边的沈嘉怡一直为曲尊铭捏着一把汗,她看着曲尊铭身后的那人拿着长长的铁棍就向曲尊铭劈过去,她惊呼一声,
“曲大哥,小心你身后的人,”这句话还没有说完,
只看见曲尊铭轻轻的伸出一只手稳稳的抓住他身后的那一根铁棍,紧接着他的身子向前倾另外一只手扯着那人的衣领用力一拉,那人已经被曲尊铭按在了桌子上面,
陈二柱急了,操起拳头就向曲尊铭的身上砸了过来,曲尊铭身子轻轻一斜成功的躲过了他的攻击,很快曲尊铭身子半蹲小腿一划一只脚在空中划了一个美丽的弧度然后准确无误的落在陈二柱的胸前,就是这样一脚陈二柱瞬间被踢飞在几丈远之外。
陈二柱手下的那个人更是不经打,几乎是被曲尊铭一下一个就解决了,陈二柱被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疼的嗷嗷直叫,
张奇天走过去一把拎起他的衣服,
“你敢袭警,小心我把你抓进去呆上了一年半载的,”
陈二柱这才看清楚了张奇天手上的证件张探长,他混黑道的当然是知道张奇天这号人物的,向张奇天这样背景的人岂是他这种人可以得罪的,就是借他俩胆他也不敢。
陈二柱瞬间就变得向一只哈巴狗一样跪地求饶,
“张探长您就高抬贵手放过小人吧,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没认出是您老人家来,张探长您打打狗还的看主人呢,我好歹也霍老板的手下,是不是可以通融通融.....”
张奇天听到这小子敢拿霍老板来压他,瞬间就火冒三丈,
“狗仗人势的东西,就算你把霍老板请出来他也保不了你?”
陈二柱连忙服软说道,
“是,是......”
曲尊铭走过来那一个香囊丢在陈二柱的身边,
“我们今天不是来砸场子的,是来找你的,这个香囊你应该认识吧吗,这是张富贵他老婆的遗物!”
陈二柱听到张富贵老婆这几个字,瞬间变色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破音,
“张富贵我认识,但是我并不认识他老婆。”
曲尊铭看着陈二柱,他只是想试探他没想到他的反应已经出卖了他,
“是吗,香兰死前手里死死的攥着一样东西,我们已经证实了那是你的东西,”
陈二柱一下就瘫软到了地上,他的玉佩就是在那天不见的,当时香兰的手紧紧的撕扯着他的衣服或者就是在那个时候弄丢的,
陈二柱故作镇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说道,、
“你一定是记错了,我并没有丢什么东西?”
曲尊铭冷冷的看着他怒斥道,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沈嘉怡把他掉了玉佩拿出来?”
陈二柱先是一惊然后瞬间就变怂了,他脸涨的通红人然后连忙改口说道,
“我说,我全说.....”
.......
张奇天带着人把陈二柱带回了警局,曲尊铭拍拍身上的灰现在他要再去会会张富贵,
张富贵看上去为唯唯诺诺胆小怕事,但是说起慌来竟然连他都听信了,看来这个人真的很会伪装,很会假装可伶博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