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阁主的房门,守在房内的白青就告知了皎这次事件的来龙去脉。
原来这次去参加英雄盟是反对朝廷招安派的团体对招安派的一次围杀,首要目标就是以褚阁为首的褚天,只要杀了褚阁阁主,招安派就会如同一团散沙,而朝廷也就失去了对江湖的耳目,让朝廷再回到要听武林的话的时代。
而以英雄盟盟主韩野也就是褚天的岳父为首的,反招安一派,因为二十二年前的那次失败的袭击,导致褚天的疯狂反杀。虽然还没有查到韩野的头上,但是随着褚阁的不断深入,迟早这事情会暴露。而韩野随着时间的发展也已经没有当初能攻上褚阁的实力,只能趁着这次的英雄盟制造袭击。
本来还只是怀疑没有任何证据的褚天,虽然已经有所防备,但是还是深陷围攻当中。在滔天的恨意下,褚天拼死杀死了自己的岳父韩野,也得知了原来他和妻子的结合也是在韩野的计算之中,他利用了自己的女儿探得情报,并且把深爱自己女儿的另一个男人插入褚阁的雅部,以求谋算。只是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居然对褚天情根深种,事情暴露后,拼死抵抗。一面无颜面对自己的丈夫孩子,一面无法原谅自己的父亲居然利用自己,最终在他人利用自己羞辱自己深爱的丈夫的时候,决定撞剑而亡。
巫族的巫蛊一族一直不满被中原驱逐,与生存空间逐渐缩小的英雄盟盟主韩野勾搭上。而褚水想要报复,不顾生死。让巫蛊在她身上种下了两只噬情蛊,噬情蛊是独情蛊的子蛊,听令于独情蛊的主人。而此时独情蛊的主人正是巫蛊族长的孙女,苗情。
噬情蛊,专门是苗族培育出来的一种种在男人身上的蛊,为阴吸阳,所以它不会主动上女人的身,因为女人阴气重。但它又是一种情蛊,它有两种解法,找一个阳气重的女人,把情毒引到她身上,然后被吸食阳气而亡。还有一种,种下独情母蛊的女人,在与噬情蛊的宿主同房的同时,噬情蛊认主独情母蛊,从此认此女主人。情蛊每个月会诱发情毒,三个月得不到主人的欢爱舒缓,就开始会吞噬阳气,阳气吞噬完就开始吞噬精血,直到虚弱而亡。
巫蛊一脉通过把噬情蛊种再褚水身上,吸食她的阳气,识别她的血脉,因为不是男儿身且又是种了两只蛊,褚水很快就死亡了,她身亡后,噬情蛊会入侵到第一个接触且同血脉的人身上,也就是褚天。
蛊一刚一上身,韩野就迫不及待的破门而入撕破脸。双方就此打了起来,噬情蛊刚上身就吸食起褚天的阳气,褚天拼死带着部众逃出英雄盟,好在有提前提防,但是实在没有提防住英雄盟与巫族联盟。
回来的一路上,根本无法停下好好调息,噬情蛊在不断的吸食掉褚天的生命,最了解巫蛊的一定是当年从巫族逃出来的皎和白青,所以众人一路奔袭回褚阁。而英雄盟深知这次没有在韩山庄内杀死褚阁一众,让他们逃出去了,路上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褚天一路上吩咐部众后事,就在众人赶到褚阁,他眼看着远处从阁内飞奔而来的两个儿子,嘴角微微蠕动,什么都还没有说,就没了脖息。
所有人大声惊呼,赫奕两人就飞奔接住了褚天的左右手。刚接住的瞬间,就被已经蓄势待发的噬情蛊给转移了。噬情蛊连续吞噬两人,其中一人还是天下数一数二的褚阁阁主,已经壮大的不可想象。
而早就隐藏在渝州的巫情带着巫蛊的人出现,告诉所有在场的人,只要褚阁听令于苗情,两位少阁主入赘巫族,巫蛊的人就可以留两位少阁主的命。
巫族人的野心也不是韩野能控制的,他们早就盯上了褚阁。从小培养苗情,把母蛊种在苗情身上,再由母蛊培养出两只受控于母蛊的噬情蛊,二十几年来的阴谋诡计一招得逞。
“两位阁主直接杀了在场除了巫情的所有巫族人。巫情现在被关在地下水牢里,已经被吓破胆了,但是现在巫情不催动噬情蛊,这蛊也会暗中吸取两位阁主的阳气。被派去找苗疆找巫族的影部还没有回来。现在春部和雅部的人在天下寻找可以缓解两位阁主噬情蛊的人,如果实在找不到……”白青没有说下去了,皎知道,还有一种办法,就是让褚赫庭和褚奕庭与巫情双休结合,让噬情蛊与独情母蛊都得到满足,且能进一步精进修为。但,这会让两人陷入永远无法摆脱巫情的情蛊。
皎双拳死死握住,牙关紧咬,此时皎对巫族的恨上升到顶峰。恨不得此时就飞奔到巫族把所有的人都杀了。
带着杀人的目光,转身就要离开,他想去杀人。
“还有一种办法。”身后的白青咬牙,还是决定说出,“这个办法只有你能做到,但是……”
“什么办法。”皎又转身,眼神亮了起来,冒出了希望的光。
“缓解此蛊难就难在需要带阳的女子,女子本为阴,何来的阳性。但是,如果是带阴的男子也是一样的。师兄,天下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但是这对你有伤害,我没有和任何人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师兄。”白青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一边是对他有恩的褚阁,一边是如同他亲兄长的皎。
“该怎么做。”皎深深的洗了一口气,缓缓的吐了出来,他愿意做任何事,更何况这个代价只是他自己,不需要全天下盲目的寻找那个渺茫的希望。
白青知道,自己只要说出来,师兄一定会实施下去,因为他深深的知道皎对阁主的孺慕之情和感恩之心。他也知道,皎对两个少阁主的感情,皎在影部努力的向上爬,就是为了能够将来被用上。
白青擦了擦眼泪,缓缓道出如何解开这题的方法。
两天后,褚阁阁主出殡,就葬在褚阁背面的谷底,同夫人一起合葬。同天,年仅二十二的褚赫庭继任阁主的位置,褚奕庭坐副阁主之位。并且宣布与巫族和韩山庄势不两立。
本应该是与整个英雄盟宣战,但是现在两人身中蛊毒,宣战英雄盟容易与整个武林对立,新任阁主褚赫庭决定宣战他的外家韩山庄,杀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并宣告家事外人不得参与,否则后果自负。
守七过后,功力差弟弟一截的褚赫庭先撑不住,而后强撑着主持完大局的褚奕庭也撑不住了。就在众人焦头烂额决定破罐子破摔把巫情带出来的时候,准备了几天的白青出现了。
“诸位长老,白青找到了可以替代巫情之人。”白青对在议事堂,站着对上位的几位长老拱手说道。
“什么?”二十几年过去了,已经年上五十的花情风韵犹存,只见她猛的起立,眼放精光。
与褚天一同长大且辅佐他一辈子的天部长老天一,皱着眉头看着白青。
“春部和雅部的人都没有找到,你从哪里找到的?”穿着一身白衣站在天一身后的一名年轻的男子,合上手中的折扇,发声道。
此时殿内可以明显感觉有两班人马,一众为老阁主褚天为首的部下,一众则更为年轻,是两个年轻阁主的部下。他们都是两位年轻阁主在外发展时收的部下,此次回来也是让其在一众长老手下学习。
“是影九带回来的。”如果说新任,也许白青还值得怀疑,但是说到影九,老一派的人是绝对的信任。年轻一派显然对影九没有任何印象,但是看带他们的老前辈非常信任,也只能压下怀疑的心。
“他人呢?”天一问道。
“他在阁主偏房等待花长老验身。”这番话出,众人起身。白青这番话讲的一语双关,影九带回的女子确实不好见在场的所有人,在场也就春部的花情是女子。但其实只有影九一人,但是他们必须要通过所有部长的验真,为了不让影九的身体被所有人知道,也只能出此测。
花情进入阁主的四合院内,走入偏房,发现只有影九一人。
“影九,你带回来的人呢?”花情问起。
“花长老,就是我。”说到这里,皎摘下了面具,面具下面的人皮面具早已摘掉。
还不等花情开口,皎已经开始接下腰带,脱去外衣,露出紧紧缠着绷带的胸口。
“你这是干什么?”花情情急之下声音稍微提起不少,但是她也不傻,不会大声嚷嚷,让四合院外面的人冲进来。
皎不说话,默默的解开胸口的白色绷带,两个还没有露出尖尖的情况下,已经可以看到被绷带释放并且微隆起的胸。身为女人的花情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她赶紧抓住皎的手,颤抖道:“你,你…”
皎向花情说明了自己双性的身份,还有他和白青的方法。
皎修炼起巫蛊术,仅仅只修炼了这几天。白青给巫情放血,面临濒死,让独情母蛊受到死亡威胁,而后利用自己和巫情同血脉的勾引,使独情母蛊进入装着他的血液的碗中,然后让皎喝下带蛊的血液。
皎运行起修炼短短几天的巫蛊术,把自己修炼多年的功力都用来喂独情母蛊,让独情母蛊好好听话。直到今天,独情母蛊终于会听话,但是皎和白青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当皎的功力都被吞完之后,独情母蛊就会开始反噬。但是这话,皎没有和花情说明。
只要能引导一下独情母蛊,命令噬情蛊离开两位阁主的体内,然后杀死,这个任务就完成了。
“太好了,影九。”花情喜眉颜笑。
“影九有一事相商,求长老答应。”影九半膝下跪,抱拳垂头说道。
“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事了后,请不要告诉阁主此人是我。”
“好。”花情此时考虑的完全是影九和两位阁主从小都是兄弟情,一下子变成炮友关系,确实很难以接受。而且两位阁主以后一定会娶妻,如果知道此时,影九该如何面对两对夫妻,阁主两对夫妻又该如何面对影九呢。所以还不如不知道。
此时的她完全没有预料到后面的事完全不如她所想像。
四合院外面,众人三三两两的交谈着,可以看出他们脸色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沉重。阁主的事情能告一段落,他们眼下要更关注于接下来的事物。
花情带着众人看不懂的神色关上了褚宅的门,对着众人说道:“没有问题。”
白青暗中松了一口气。
府内,主卧
皎推开室内的门,慢慢走向床。
十几年不见的两位少爷,他们继承了和阁主一样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五官又比阁主要更加英俊,这大概是因为那位未见过的夫人。虽然是双胞胎,但是仔细观察样貌上还是看得出有一些细微的差别,尤其是两人的气质哪怕睡着也能察觉出差别。
哥哥褚赫庭黑亮垂直的黑发散落在床上,哪怕睡着了也面带沉着,斜飞的剑眉头微皱。棱唇紧闭,棱角分明的轮廓,无一不在诉说着他的俊美。
有着相同的样貌和一样的身形的弟弟褚奕庭,微微打开的衣领露出细致紧致的肌肤,显得比哥哥要为放纵任性些。
皎垂头看着自己的双手,练暗器的人不像练习兵器的人一样带着厚厚的茧,反而手上不能有太厚的茧影响发挥,但是却也是细痕交错。
手指搭在少爷的精美华服的衣襟处,对比起自己粗人一般的手,皎都觉得自惭形秽。
但是时间已经刻不容缓了。
褪去两人的衣服,肩宽背厚,昏睡中不用力也健硕的胸肌和紧实鼓囊的八块腹肌,实是虎背狼腰。穿衣的时候还看不出来,褪去上衣,皎觉得自己的小腿还不如他俩的手臂来的结实。肌肉线条修长流畅,带着腿部的肌肉,可以看出爆发力十足。本就比常人要高出许多的身形,更显得手脚修长。
皎扶起赫让他靠坐在床头,用一个软枕夹在他的后颈。扶着奕对着赫,叠着腿躺下。然后低下头去,动作小心的褪去两人的亵裤。没有了最后一层的遮挡物,那两根沉甸甸的巨物就卧伏在眼前。
无论先前如何的假装镇定,哪怕心里认定自己同为男子,但却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然而白青的话犹在耳畔:“纳阳入宫,一前一后,涌动泄精,运功令噬情蛊从龙头同泄,运功绞杀。”白青还说了,两位阁主此时内里紊乱,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不用担心暴露。
解蛊要紧,皎干脆闭上眼睛,自己一只手刚好只够托起一只巨物,俯下身去,轻起红唇,红着脸含了一根进去。在刚看到巨物的时候内心闪过一阵难堪,但是那份难堪很快就褪去,眼下必须要做的事,根本顾不及这想法。
第一次做,皎的动作时分生疏,只知道用舌头贴着那粗大的柱身,或者试着用嘴包裹住如同鸭蛋大小的龟头,艰难的含在嘴里。另外一只手也在无规则的上下套弄着另外一个沉睡的巨物。他在仅剩的空间里艰难的挪动着舌头,感受着柱体在他的舔弄下勃起,然后感受到翕动的马眼里缓缓的流出前液,皎有点不能接受的吐出嘴里的巨物。
咬咬牙,内心又谴责了一下自己的磨蹭。低下头含住另外一个还没有被宠过的龙根,手里套弄起另外一个,要让本就一张白纸的皎同时伺候两根巨物令他有点应接不暇。感受手上越来越的粘腻越来越顺滑,嘴里的液体也越来越多,不得吞咽了下去。那味道其实并不腥臊,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身体里涌起了一股热浪,下身开始有发烫的感觉,不自觉的开始夹紧,小腹内升起一股异样的酸爽,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两个男器很快就勃发了起来,吐出嘴里甚至含不到一半的男根,眼前显出一种近乎可怖的雄伟,实在无法想到这两个男根要怎样同时进入自己的身体。
摒弃多余的想法,他合上酸胀的嘴,然后快速的褪去自身的衣物。拿起桌上白青准备的药膏,回忆书本上的内容,跪直身体,他挖出油膏探向自己的私处。沾满油膏的手指抹过畸处,然后再向后伸去。都只浅浅的进入一根指节,再伸进去就感觉里面层层阻碍。
但是白青千交代万交代,一定要涂完,这油膏除了能润滑,还能有麻痹松弛和助兴的作用。皎笨拙的一坨坨想塞入油膏但是又只能浅浅的涂再在表面,多余的随着体温融化,滴在了身下两个巨物上。
那油膏似乎开始生效了,下体散发着热意。皎扶起奕,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让下面两个巨物靠近一些。双腿跨在两侧,扶住硬挺的阳根,让龟头对准自己的双穴,坐了下去,在穴口就已经难以进入,皎咬牙用力的坐下去。
“唔……”血从连合出流了出来。
即使给自己坐了心理准备,皎还是痛的呼出声。才只进了一点点而已,他就已经涨的受不住了。两个稚嫩的穴口撑的好大,感觉要裂开,在女穴勉强接纳了龟头,后头的菊穴还只能勉强的包住半个龟头,龟头最圆的地方还没进去。像两个被强行撑开的肉洞,连收缩的空间都没有。
身为在影部多年,受伤不知凡几,但这私密处的剧痛尽然比受伤最重的时候还要难以忍受。那强烈的涨和撕裂,让他开始剧烈的喘息,他的脸和后背都有被逼出了汗水。
但是都到了这一步,不可能半途而废。内心要绝对完成任务的使命感超越了身体和心理上的不适。咬着牙不管不顾的用力往下坐。身形的绝对差,让奕的头耷拉在皎的肩上,修长的手臂垂下来好像隐隐把皎换抱在怀里。皎犹如强行把肉撕开的方法,都令另外两人在睡梦中都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
皎手一只手扶着奕的身体,一只手扶着床,两只手都颤抖得厉害。视野上只看得到健壮的胸肌,下面什么都看不见,再加上强烈的疼痛,感觉体内什么被破开了,皎根本就看不见下体处流出了更多的血。豆大的汗珠低落在奕的背肌上。直到小腹内深处传来强烈的酸涨感,应该是已经到底了吧。
他深吸了一口气,颤着手摸了摸结合的前穴,被吓了一跳:还没有完。白青和书里没有教这种情况该怎么办,皎的内心不由得一阵慌张无措。
正当他不知道该前进还是后退的时候,就在这时,他的后腰处上搭上了一双手,大腿上也搭上了一双手,四只大手竟突然握住,一边握住他的腰肢,一边捏住他的双腿,举着他用力的顶了起来。
“唔……”肚子的酸涨到达顶峰,每一次的冲撞都更加的深入,把没有进入的男根,像打桩一样一点一点的钉入其中。
两双手的主人似乎并没有恢复意识,只是凭着本能行动,可能是被撩拨的不行,但又没有爽到,只能无意识的动手,捉住那个在玩弄自己的东西,然后找到自己的爽点快速的套弄。
一百来斤重的皎,夹在两个高大的阁主之间,本就纤细的他像个玩具一样被轻松的抛举。两根男根受到刺激,本就如儿臂似的男根涨的又大了一圈。肏进肏出,几息之间,血液加剧了润滑的效果,两朵还为稚嫩的小穴像饱受摧残的两朵姐妹花,被插的穴口的肉都被撑的透明发白,裂开细纹伤口,抽搐不已。
皎一时慌乱无比,两手撑着奕的肩膀想要起来,但是他的酸软的手臂,力气连昏睡的一人都不如,更何况两人。被更狠地按在男人的胯上,两个龟头狠狠的撞上内壁,并且重重的摩擦。扁平的小腹都鼓起了男根的形状。
皎被插的慌乱的喘息,其实他没有太多的爽感,有的只有剧痛。剧痛之下他脑袋越发清醒,运气巫蛊术,连接上两人体内的噬情蛊,命令其游走到男根。
就在两人猛的抬起他,又狠狠的把他用力向下按的力道,霎时间两个龟头好像在他体内相遇撞在了最深处,终于升起了和痛不一样的触觉。极致的酸麻,一股强烈的痒感直冲天灵盖,皎根本没有忍住,“啊……”似痛非痛的呻吟了一声。下身猛的紧缩起来,吸得两人爽的想要更多,更用力的撞击这块肉壁。
皎被撞的不断的呻吟,不断的酸麻胀痒不停的袭击着大脑,连思绪都无法击中。
没有意识的两人,却因为天性的引导和与母蛊之间的联系,已经不像刚才那样软倒在床上。而是坐起了身,双眼微张,却没有焦距。但是下身和手却不停的抖动。时而快速冲刺,时而转圈搅动,这两根阳物,好像鱼儿一般在一池的春水里自由的游动。
而被夹在中间的皎,因为体态的变化,腿被掰直,向前大开,直接触底的坐在胯部,想屈膝起来,但无力的双腿直接被人捞在手里,大开大合。全身泛起潮红,随着两朵小穴里的巨物一下又一下的顶到某处,被刺激的不自觉地收缩夹紧,而被爽到的巨根越发不知疲倦的想要更多,不停的顶弄,陷入无限循环。
两根阳物把初尝情事,还不知为何会酸痒的皎抽插的发出阵阵呻吟。下体除了血水也混入了淫水,泥泞不堪。只见两根巨物肏进肏出,进出越发的顺滑,越来越快,细看三人结合处的床品上竟然已经被打湿了一大块地方,进出的紫红色肉根更是亮晶晶的。
皎把自己的手咬在嘴里,想止住这停不下来的呻吟,但也无济于事。一时间室内满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噗嗤噗嗤的空气被挤压的肏逼声。细看尽然能看到两个阳根出来时被带出来的鲜红色肉穴,肉根刚微微露出龟头,包皮还被夹在肉穴内就又被猛得撞击进去。
皎被撞的头晕目眩,而他被夹在两个阁主中间,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耳畔鸣鸣,咬住手的口中不停的分泌出唾液,腰软的直不起来,直接趴在了奕的身上。
小腹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随着撞击越来越痒,好像有千万只脚的虫子爬过,又像有毛绒绒又有点刺啦的东西不停的划拉,刺激的他几乎哭出来,不自学的开始配合挺动腰部,用力的向下坐去,几乎是把自己送上去给肏的一样。一边被涨的穴口剧痛,深处被两个灼热的根给磨的直痒痒,一边又像受虐狂一样不自觉的收缩夹紧两个花穴,连深处也一并紧缩。
被夹在中间的皎,眼带春意,同平时看着就冷淡的颜色不同。
同样是初尝禁果的两人怎的同意自己就这样被降伏,在收缩的甬道里,勃发的龙根一如既往的冲刺着,毫无留恋的从抽搐的两个逼里拔出又刺入,抬高身体,连接的只剩一点点的时候又猛地松开手,让他凭自身的重量一屁股坐下,猛的吃入。肏的皎张嘴却叫不出声。
皎感觉自己意识都要被肏飞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在赫,奕两人再一次把他抛弃放下,最后刺入最深处的时候,皎猛地发力抱起两人的腿根,体内猛绞那两根贪玩的东西。仅凭意识在行动的两人根本拔不起此时的皎,被动的接受敏感处被压绞的爽感。
皎感受第一次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在自己体内蓬勃长大,然后巨大龟头好像被卡在深处住,但后又继续勃发,最后喷射直冲在敏感点。
咬住舌根,令自己不能失去意识,成败在此一举了。两只噬情蛊顺利的从男根进入他的体内,但是和预想的不太一样。两只噬情蛊已经被养的比独情母蛊还要壮硕,而独情母蛊经过几系列的转移,本就大伤。它们根本不受控制的直冲独情母蛊而去。
在皎的体内打斗了起来,皎一瞬间被冲击的吐出了血。此时的独情母蛊与他是绑定的,他既是噬情蛊钟爱的阳气女子,又是独情母蛊的主人。两只噬情蛊一口就分别咬在了独情母蛊的身上,吸食起它身上的能量。不要说皎初练的巫蛊术无法控制,就连最厉害的巫蛊族的人来都没有办法解开这个难题。
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独情母蛊被吸食,而后变得越来越小,然后退化成噬情蛊。而两只原来的噬情蛊没有完全吞噬了这退化了的噬情蛊,而是以下克上转化了双方主仆的身份,最终两只噬情蛊褪去表壳,露出金色的新衣,纷纷进化成了蛊王。这是巫蛊族培育了几百年都没有培育成功,只在传说中创立巫蛊一族的原初的故事中出现的金色蛊王。
小噬情蛊已经萎靡不振的缩在皎的体内,两只新晋蛊王互相试探,双方都想吞噬对方,但是因为出自同源,又吸食同样的东西,一时间打的不分上下。
在外面,刚射精后的两人没有拔出自己的根,堵住射进去的精液不然流出,让巨根在温暖的地方温存磨蹭着。
皎已经没有能力杀死两只蛊王了,这发展远远不是他的预期。现在想让两只蛊王就留在他的体内。刚想拔出体内两只肉根,哪想到他刚动,好像又唤醒了刚沉睡的巨龙,在他的体内又雄壮了起来。
而他的杀心好像刺激了两只蛊王,纷纷停止两败俱伤的争斗,想要涌回各自的身体里去。
就在皎要成功的拔起这蓄势待发的两根阳具,又被猛的按下。而两只蛊王顺利的又回到了赫和奕的体内,在他们的丹田里安分了下去。不再像之前那样需要吸食阳气。
只能说目的达成了一半,但是最大的隐患已经结束,剩下的,皎知道自己也无能为力了。
爽感过去后,剩下的只有痛的麻木,下身已经痛的完全麻木,两腿因为一直被强制撑开已经酸软无比。
好在两只蛊王在他体内斗的两败俱伤,正是需要修养的时候,带动两位阁主开始不自觉运功修炼。皎才能从两根淫具上踉跄的下来,强忍着剧痛,收拾好房内的乱局,带着淫乱的布料偷偷从后门离开。
而内力和精力都几乎消耗殆尽的他,没有看到有个人在远处的树后,躲着身形,拿着纸扇打量着这个从后门出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