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干脆放弃驱赶商落葵,反正也驱赶不走。
陈韵升赶过来的很快,他手中拿着一份档案袋,看到商落葵的时候,冷峻的眸子微微眯起,眼底闪过一抹情绪。
白蔹见商落葵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便与陈韵升说道:“我们进书房谈吧。”
陈韵升本就是一张冰块脸,只是看白蔹的时候眼神明显的温暖几分,他低着头跟着白蔹进了书房。
商落葵却也跟着站起身,他走到白蔹身旁,亲密的拉住他的胳膊,问他,“白蔹,我昨晚太累了,去你卧室睡一会。”
白蔹有些无语,因为他感觉到商落葵是故意的。他不想跟对方纠缠多言,便应了声。
商落葵乖巧的对白蔹笑着说:“你只管忙,不用管我。”
看着商落葵脸上得意的表情,白蔹更无语了。
他怎么跟商陆一样,有的时候这么幼稚,无时无刻的不在彰显自己的地位,无声无息的宣誓着主权。
白蔹快步进了书房,却没注意到陈韵升眼底一闪而过的烦厌与不悦。
陈韵升将档案袋里的资料交给白蔹,与他说道:“我这两天查到很多消息,吕勤威取消读博资格的原因也大致打听清楚了。”
据陈韵升调查得知,吕勤威在大学期间谈了个女朋友,他的学术论文之所以作废,是有人举报他拿女朋友做实验。
吕勤威长时间的精神控制和催眠其女友,使其产生幻觉,之后又带着她去医院开了许多精神药物,从而导致她精神分裂。
“拿女朋友做学术论文的实验对象?!”
白蔹现实中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丧尽天良的人,心底一阵恶寒和嫌恶。
他愤愤不平的问:“为什么他没有受到相应的惩罚?”
“因为缺少证据。”
陈韵升说吕勤威的学校和导师可能也不想这件事曝光,从而影响到学校的声誉,所以将这件事压了下来,迫于学生舆论与压力,取消了吕勤威的读博资格,并且将他的论文作废。
白蔹问:“他女朋友的家人没有追究?”
“他女朋友名叫夏蕾蕾,父母都是农民,没什么文化。据说他们也闹过,但吕勤威一直说这些事情都是夏蕾蕾自愿的,他没有逼迫过对方,并且他还带着夏蕾蕾去医院治疗过,总之纠缠了好多天,后来这件事就私了了。”
“夏蕾蕾后来怎么样了?”
“被父母接回老家了。”陈韵升事情查的很详细,“我打电话问过,她在家休养了两年,看上去精神稳定了许多。但大概半年前,她忽然说要出去工作,到现在还没回去。”
“打探到她的下落了吗?”
“没有,她父母虽然过的很拮据,但并不希望她出去工作,她是自己偷跑出去的。只给父母打电话报过平安,之后再也没有与家里人联系过,就像是消失了。”